第602章
書迷正在閱讀:和異世創(chuàng)世神網(wǎng)戀了、當上帝重新開始進化、反派和龍傲天組CP了、道友你劇本真好看、師尊沒有求生欲、在我說了想開逆后宮后、喜歡我的都是弟弟怎么辦、[綜漫] 幼崽降臨暗墮本丸、宿主別炸了,我給你開后門、[網(wǎng)王同人] 網(wǎng)王之總是在放學后穿越
但是這樣一來,丹陽宮的那幾位修煉水行法力的紫府修士,再想要分享滄瀾水丹的話,要么是有大功于宗門,要么就要欠張家很大的人情,越是高階修士,這種人情債就越是難以償還的。 很多時候要阻礙道途,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去償還。 在此間事了后,張烈暫時告別張家眾人,前往寒山郡拜訪自己的老師蕭山真君。 紅蓮洞府已然被劫力業(yè)火所焚毀,但是在寒山郡住了太多年了,而且蕭山在南荒百宗當中聲名狼藉,只有在寒山郡的名聲還比較好,因為他直接庇佑了這里數(shù)百年,世人都可以罵他蕭山真君,而寒山郡的凡人卻視之為神,雖然可能是魔神。 來到了蕭師在寒山郡新建立的洞府,守門弟子見到張烈之后,竟然直接迎了上來,執(zhí)道禮言道: “十四師兄,老師提前交代過,如果你前來拜見的話,無需通傳可以直入洞府?!?/br> “哦?知道了,多謝告知?!?/br> 張烈隨手拋了一瓶自己煉制的低階靈藥過去,而后拿出令牌呼應(yīng)洞府禁制,徑直飛入。 洞府當中冷冷清清的,就僅僅只有毫無生氣的傀儡在行走打掃。張烈一眼就看出,蕭師根本就沒有在這座洞府當中,他微起疑惑,加速遁光飛入洞府深處,只見在這座洞府的大廳內(nèi),圓形石桌之上擺放著一只貼色黃色符咒的青色小鐘,以及一封書信。 張烈上前,拿起那封書信打開: “元烈吾徒,當你拆開這封書信的時候,我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前往水云宗了,為師此生涼薄自我,但對于兩人還稱得上是頗為用心,一位是我的師尊上一代丹陽宮掌教寶光真人,他對于我有傳道授業(yè)之恩。” “另一人則是水云宗大長老陳元鳳,她為我付出良多,又因我渡劫而導(dǎo)致宗門空虛遭遇劫難,我沒有法力的時候尚且罷了,現(xiàn)在既然擁有元嬰法力,就定然要助她脫劫。” “只是此去西行,不知何時才能返歸,為師有兩件事有些難以放心,其一,是宗門正在擴展時期,沒有元嬰修士坐鎮(zhèn)終究難保萬全,我的離去雖然瞞得了一時,卻難以長久隱瞞下去。其二,就是你身上的外劫不斷積累,我原本是想煉成元嬰之后為你脫難,但是現(xiàn)在元鳳有難,我又不能不管,故而留下古寶青冥玄鐘助你脫劫。” “所謂古寶,既是指上古時代遺留下來的法寶,這些法寶往往神通單一,但威力極大遠不是現(xiàn)在的普通法寶所能比的。這青冥玄鐘雖然至少要金丹境界才能控制,但是我在其上留下了法力靈符,可助你催動此寶三次,但古寶珍貴,慎之用之?!?/br> 第三百五十六章:脫去背負,復(fù)歸自然 對于宗門,蕭山是納影藏形,在不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,一走了之的。 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元嬰真君的威勢,庇佑宗門——所謂的秘密,就是沒有人知道真相的答案。 一旦被任何人所知了,秘密就有暴露的可能。 對于張烈這名十四弟子,蕭山真君選擇留下一件古寶,來助他脫劫,能夠讓紫府境修士,強行發(fā)揮出古寶的威力,蕭山真君也是消耗了一些法力元氣的,以這位的性子來說,也算得上是很看重了。 “古寶,青冥玄鐘?” 張烈拿起石桌上,被以符咒貼附的青色小鐘,法力微微探入進取,就可以隱隱洞察到,這件寶物的確與現(xiàn)今時代的法器大有不同之處。 古寶至少要金丹真人境修士才能驅(qū)御擁有,甚至多數(shù)金丹修士是無法擁有古寶的,因此低中階修士自然是對此所知甚少。 半個時辰后,張烈自寒山郡蕭山真君洞府飛離而去,此時此刻,就連把守在這里的修士都并不知道,蕭山真君已經(jīng)離開這里了,他們只當是真君正在閉關(guān)。 張烈也并沒有把這個秘密告知其它任何人,這個時候丹陽宮表現(xiàn)得越正常,那些明里暗里的敵對勢力就越是不敢動彈,畢竟一位元嬰修士閉關(guān)個幾十年都是正常的事,誰又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出手,鎮(zhèn)壓敵對修士。 接下來,張烈返回小荒山,放下修煉,陪伴秦素心與白文靜兩女一段時間,放情林木,縱意山水,恩愛纏綿。 兩月之后,安頓好了家室,留下一封書信,張烈離去。 族長張相神,萬里相送。 “元烈,你真的不需要我去幫你?” 荒郊野外,草棚酒舍,張相神與張烈共飲一杯濁酒之后,這樣問道。 “族長,這是我自己的事,您就讓我自己解決好了?!?/br> “什么你自己的事,都是張家之人,你的事也是家族的事,并且是頭等大事?!?/br> 張相神平日里,并不是這樣糾纏不清的人,他明顯是預(yù)感甚至卜算到了甚么,想要一同前去有一個照應(yīng)。 “……族長,修士修道有時候應(yīng)該不擇手段,凡事多為自己考慮,這樣才能走得更遠。我不是您那樣的人,我沒辦法時時都把家族放在第一位,有的時候,我甚至會覺得家族對我來說是一種束縛?!?/br> “……” 因為張烈的話,張相神沉默著接連喝了幾碗酒。半晌,才對面前的張烈言道: “無論怎樣,我都認你是我張家的人,在外面遇到扛不住的劫煞了,回到家里來,榮時俱榮,損時俱損,這是應(yīng)有之義。” 說完,張相神起身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