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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袋子里是一副運動護腕,剛在樓下的商場買的。 瞥見他右手還提著一個禮物袋,江晨曦奇怪地“咦”了一聲,“這是……” “給徐槐的?!辫綗o憂淡聲道。 旁邊的隊友聽到紛紛起哄: “搞什么啊,今天又不是槐哥生日?!?/br> “早知道我也給槐哥準(zhǔn)備禮物了!” “我現(xiàn)在去樓下商場買還來得及嗎?” …… “槐哥來了!” “槐哥!” 徐槐和前去接他的助教一起走進包廂,隊員們打招呼的聲音此起彼伏。 他笑瞇瞇道:“抱歉,讓你們久等了?!?/br> 杞無憂坐在最里面,隔著盈盈的燈光遠遠地看徐槐。 徐槐站在原地,目光四處搜尋一周,最后準(zhǔn)確地定格在杞無憂身上,兩人視線相撞。 捕捉到他望著自己的眼睛里盛著星星點點的笑意,杞無憂的心臟忽然跳得飛快。 以前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,只覺得很古怪,而眼下終于得到確證。 “來,坐這兒!”李教練拉開身邊的椅子,沖徐槐招手。 于是徐槐便走了過去。 徐槐送給兩個壽星的生日禮物是雪板固定器。 nitro鴛鴦色限量款,女生是粉白,男生是橙白,是根據(jù)他們的雪板顏色來搭配的,兩位壽星都對這份禮物愛不釋手。 除了給壽星準(zhǔn)備禮物,他還給杞無憂也買了一副雪板固定器。 不是在雪具店里買的,而是找簽約的品牌方定制的,和之前送他的那塊閃電雪板是一個系列的。 “怎么只給他帶了禮物,槐哥好偏心?!庇腥怂崃锪锏匦÷暤?。 徐槐聽到,并未做出否認,而是坦率地說:“當(dāng)然啦。” “畢竟小杞是我唯一的……”徒弟兩個字已經(jīng)在嘴邊,但他思索片刻,又咽了回去。 這兩個字好像不足以表達他對杞無憂的喜愛。 “愛徒?!彼聪蜩綗o憂說。 第54章 只能來找我 由于有許多未成年隊員在場,所以吃飯時教練們都沒有喝酒。眾人吃完飯,又轉(zhuǎn)戰(zhàn)樓上的ktv,未成年的小隊員和女隊員們在包廂里唱k,一律不能碰酒,只能喝飲料,教練和幾個已經(jīng)成年的隊員則在隔壁房間喝酒打麻將。 直到坐在包廂角落里的沙發(fā)上,眼前是五顏六色的彩燈,房間里充斥著隊友們走調(diào)的鬼哭狼嚎聲,杞無憂耳邊仍在回響著徐槐的話。 愛徒。 唯一的,愛徒。 關(guān)于徐槐收他做徒弟這件事,一開始其實就只有幾個教練知道,杞無憂不是愛炫耀的人,其他人也都沒有大肆宣揚過?,F(xiàn)在徐槐此話一出,集訓(xùn)隊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徐槐的徒弟了。 “槐哥什么時候收的徒弟?。?!” “嗚嗚嗚能不能看看我……我也想當(dāng)槐哥徒弟!” 杞無憂內(nèi)心像在坐過山車一樣,紛繁雜亂的情緒翻涌起伏,久久不能平靜。然而剛才收禮物時,他卻表現(xiàn)得相當(dāng)?shù)蛔匀?,只說了句“謝謝槐哥”,看上去一如既往的酷,臉上并沒有什么驚喜的神情,好像徐槐送他禮物很平常一樣。 搞得隊友們看他的眼神越發(fā)羨慕嫉妒恨。 “欸,無憂,”旁邊的王飛躍杵了杵他的手臂,“槐哥是不是經(jīng)常送你東西?。俊?/br> “是啊?!辫綗o憂下意識點了點頭。 王飛躍撇了下嘴,語氣有點酸:“畢竟是槐哥唯一的愛徒,地位自然和別人不一樣啊?!?/br> 聽他這么一說,杞無憂才有些后知后覺,自己剛才的回答聽起來未免太拉仇恨,也怕對徐槐有不好的影響,于是他又補充:“也沒有很經(jīng)常。” 王飛躍一臉懷疑的表情,顯然不相信。 杞無憂也不想再多言。 雖然徐槐當(dāng)眾表明兩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時他覺得很爽,但他并不想把這當(dāng)成一種炫耀的資本。 “弟弟,你要不要點一首?” 江晨曦唱完一曲,朝杞無憂遞了遞話筒。 杞無憂拒絕:“不了?!?/br> “來嘛,”江晨曦又繼續(xù)邀請道,“你看大家都唱了!” 杞無憂依然不為所動:“不……” “我唱我唱!”一旁的王飛躍積極舉手。 于是江晨曦走過來,把話筒遞給了王飛躍。 她并未把杞無憂的拒絕放在心上,很自然地在他身旁坐下,邊對著手機屏幕敲字邊說:“弟弟,我拉你進群!” “叮咚──” 與此同時,杞無憂的手機響了下。 微信里收到一條好友申請。 是頂著粉色蘿莉頭像的江晨曦。 他剛點了同意,下一秒,江晨曦就把他拉進了a隊的群聊里。 【 ba ssの神】 ……好中二。 嚴(yán)格來說,他們集訓(xùn)隊的全稱是單板滑雪坡面障礙技巧和大跳臺國家集訓(xùn)隊。坡障在索契冬奧會時被列為正式比賽項目,時間略早于大跳臺,但直到2016年,這支國家隊才成立,此前國內(nèi)并未有過專業(yè)的訓(xùn)練隊伍。 冬奧會單板滑雪技巧類項目共有三個,國際奧委會和國際雪聯(lián)規(guī)定,各個國家參加冬奧會坡面障礙技巧和大跳臺比賽必須為同一運動員,這兩個項目的冬奧積分可以相加,也就是說參賽選手都需要身兼兩項。因此,集訓(xùn)隊的隊員們在練習(xí)大跳臺的同時還要兼項坡面障礙技巧。 不過,b隊目前還停留在打基礎(chǔ)階段,專項訓(xùn)練的重心在跳臺,并沒有系統(tǒng)地練過坡障。 先前在崇禮時,杞無憂只簡單地跟著徐槐練習(xí)過跳道具呲桿。 從明天開始,他就是a隊的隊員了,以后都跟著他們的訓(xùn)練節(jié)奏走,下個月底就要開啟新一階段的出國外訓(xùn)。 【江晨曦:歡迎弟弟!】 沒在唱歌的a隊隊員們紛紛在下面回復(fù)歡迎,還刷起了表情包。 【qiwuyo:謝謝?!?/br> 這條消息發(fā)出去后,杞無憂又陸續(xù)收到了幾條好友申請,他一一點了同意。 待在這里既無聊又煎熬,最后堅持了兩三首歌的時間,杞無憂被嘈雜的音樂聲吵得耳膜陣陣發(fā)麻,他站起身,想去隔壁看徐槐打麻將。 剛推開門踏進隔壁房間,杞無憂就被一股濃烈的煙酒味嗆了下。 與隔壁相比,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。煙霧繚繞,酒精與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氣里彌漫,頭頂是藍紫色的霓虹燈光。 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瓶,杞無憂粗略地掃了眼,啤酒,白酒,紅酒,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洋酒…… 這里要比隔壁熱鬧得多,分成了好幾攤,有人在唱歌,有人在打麻將,還有人在玩酒桌游戲。 “無憂?”李教練喝得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醉意,見杞無憂進來,大著舌頭揮手?jǐn)f人,“你來干啥?去去去,不能喝的出去。” “我來找……”杞無憂環(huán)顧四周,在一片灰白色的煙霧中找到了徐槐。 他正在和人玩骰子,似乎察覺到有人進來,漫不經(jīng)心地掀起眼皮看了過去。 “……小杞?” 徐槐驚訝了一瞬,隨即彎起笑眼,“來我這兒?!?/br> 杞無憂走了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玩的是最簡單的猜點數(shù)。 “你坐嘛?!毙旎蓖赃吪擦伺?,給杞無憂讓出點位置。 杞無憂緊挨著他坐下。 “怎么來這邊了?”徐槐稍稍俯身,氣息一瞬間壓了過來。酒精與香煙的味道掩蓋住了他身上慣有的香味。 杞無憂下意識屏息,呼吸短暫停滯了兩秒。 燈影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搖曳晃動,竟有種奇怪的陌生感。 “有點無聊……”杞無憂略微遲鈍地回答。 “不喜歡唱歌嗎?聽聲音感覺你們都玩得很開心?!?/br> 兩人坐得很近,說話時,徐槐幾乎是湊在他耳邊。 杞無憂怔愣了幾秒,“不喜歡?!?/br> 他不再看徐槐,而是側(cè)過臉望向麻將桌,中方教練們正在齊心協(xié)力地教張可迪打麻將,氣氛也非常歡樂。 “槐哥,你為什么不去打麻將?” “他們說很簡單,”徐槐皺了皺眉,表情有些苦惱,“但我覺得看上去好復(fù)雜呀,搞不太懂,就不想學(xué)了?!?/br> 杞無憂笑了聲。 “不想學(xué)就不學(xué),也沒什么好玩兒的?!?/br> “小杞會打嗎?”徐槐又反過來問他。 杞無憂搖搖頭,他只會斗地主。 徐槐對面坐的是一個a隊的隊員,叫田斯吳,大概是酒桌游戲的老手,動作十分嫻熟。他單手把圓筒骰盅里的骰子搖得飛起,伸到杞無憂面前晃了晃,“無憂玩不玩?” 杞無憂慢吞吞道:“我不會?!彼麤]玩過,不懂游戲規(guī)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