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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穿書后我養(yǎng)了個狀元郎在線閱讀 - 第146節(jié)

第146節(jié)

    如?喬月所想,陳嬌確實力排眾議,定下長酒的果酒系列作為?女賓這邊宴飲的酒水,不但如?此,她還試圖說服何跡,讓他將男賓那邊的酒水也換成長酒。

    只?因為?喬月先前說過,乾州雖然繁華,但無論是農(nóng)業(yè)還是商業(yè),都沒?有特別出彩的的地方?,說白了就?是沒?有能夠拿得出手的品牌。

    長酒雖然現(xiàn)?在還籍籍無名,但難保以后不會在一眾名酒中展露頭角。就?其他不說,光是長酒的色澤以及口感,就?甩了有些名酒一大截。

    陳嬌將喬月的話原封不動的給何跡說了,何跡思慮再三,決定見一見他們。

    能說出如?此狂妄之?語的,究竟是何方?圣神。

    何跡雖然聽陳嬌說了喬月和蕭子規(guī)年歲不大,可看見兩人,還是稍稍驚了一下。

    這哪里是年歲不大,這分明就?是毛還沒?長齊呢。

    但秉著?英雄不問出處,豪杰不分歲數(shù)的原則,何跡并沒?有小瞧她們,對二人以禮相?待。

    喬月二人自然也不會讓陳嬌失望,抓住這次機會,著?實的給長酒做了個全方?位推廣,蕭子規(guī)更是憑借自己半個乾州人的身?份,將乾州的過往歷史和未來發(fā)展將會遇到的阻礙都悉數(shù)分析了一遍。

    何跡是州尉,是一方?父母官,而且乾州的發(fā)展,于他的加官進爵也是大有益處。

    “如?此……”何跡沉吟一番,點?了點?頭,“到時確實是這個道理。”

    只?是男賓這邊不比女賓,來的不是官員就?是氏族鄉(xiāng)紳,貿(mào)然將已經(jīng)定好的酒換成這沒?什么名號的長酒,怕是很難服眾。

    “不過若是中途拿出來讓他們品嘗,倒是行得通。”那長酒他已經(jīng)喝過了,口感確實清冽,回?味也悠長,除了有些烈之?外,倒也沒?啥大毛病。

    何跡此舉,算是給足了喬月她們面子,兩人從?州尉府出來,都還有些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這事兒居然就?成了,而且不僅僅是她們一開始著?意的女賓,連男賓那邊她們也搭上臺了。

    這有州尉的支持,那他們的長酒想名揚乾州城,那不就?是手到擒來的事了嗎。

    第135章 chapter135

    蕭子規(guī)將這個消息傳到高府的時候, 高企剛好?出去了不在。晚上回來,元氏就跟他說了這事兒,順帶著?還夸了喬月兩句。

    “沒想到嘛這沈娘子看著年歲輕, 做事卻蠻有成效,你看看, 如今不僅僅是女賓那邊,就連州尉大人都對咱們的酒有興趣, 確實是個厲害的。”

    這幾天和喬月相處下來, 元氏其實還是蠻喜歡她的, 做事爽快利落, 為人又真誠。

    但?高企卻對她的話嗤之以鼻,“就她一個弱女子哪有這么大的影響力, 這一看就知道?是柳家的功勞。”

    “柳家?”聽到丈夫這般的貶低看不起人, 元氏不由得皺起了眉,反駁道?:“這明明是人沈娘子一早就在接洽的事兒, 怎得就成了柳家的功勞了?”

    且不說人家柳家會?不會?幫忙,就算是幫了,這可是官府的事情, 豈是柳家一屆商戶能?決定的。

    高企對元氏維護喬月的行為有些?不高興, 冷笑一聲?說:”就她一個女子,就憑那勞什子美妝,就能?做下這么大功勞了?明顯就是柳家暗中幫忙了。別看柳家只是一屆商賈,但?人家在京城那可混的是風生水起, 隨便找個在官場上的朋友來說上兩句, 他州尉還能?不答應?”

    “可那也不能?這事兒就全然?是柳家的功勞?!痹线€是不服。再怎么說, 子規(guī)先前?也為這些?事兒出了不少?力,一連好?幾宿不睡覺, 就是為了查乾州的地?方志。

    “就那些?東西管什么用?!备咂鬂M臉的不在乎。

    元氏知道?自家老爺是個性子執(zhí)拗的,他認定的事,憑別人怎么說他都不會?改變。故而也就閉了嘴。

    高企斜斜的睨了她一眼,見他無話可說了,露出勝利的微笑,“行了,商場上的事兒,你一個婦人家少?打聽摻和,我嗓子有點不舒服,你去給我熬完梨湯來。”

    說完,高企也不管元氏什么表情,便兀自想起自己的事來。

    先前?他見蕭子規(guī)死?活不同意和柳家聯(lián)姻,他不好?逼迫,便只能?退而求其次,利用柳家那丫頭對蕭子規(guī)的好?感,讓柳家出手幫忙。

    本身就是十拿九穩(wěn)的事情,如今看來,效果確實不錯。

    而且柳舟年能?插手官府的事兒,可見他真的在京城實力不小。

    只是可惜了他只是個商人,商戶之女,配他家的武兒還是差了些?。

    他家武兒現(xiàn)在已是秀才,將來可是要?做大官的。

    不過也沒關(guān)系,就憑這那丫頭對子規(guī)的那一腔熱血,他從中獲利還是沒問題的。

    至于?蕭子規(guī)后面知道?,知道?了又能?怎么樣,他也是為了他母親的自由。

    高企看著?對蕭子規(guī)極好?,但?其實卻是個逢場作戲,人面獸心的家伙。

    先前?他一直對蕭子規(guī)好?,無非是覺得蕭子規(guī)是蕭家獨子,將來蕭家這偌大的家業(yè)都是他的。自己現(xiàn)在討好?他,將來他就是手里稍微露出來一點,也足夠他賺個盆滿缽滿了。

    后來蕭子規(guī)鬧著?要?開酒莊過來借錢,他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決定拿高家一半的家產(chǎn)來賭一賭。

    且不說蕭子規(guī)起初的想法確實很誘人,若是真的成功了,他賺的又豈止是這一半的家產(chǎn),就是沒成功,他蕭石這個做爹的,還能?不幫親兒子擦屁股?

    反正他怎么都不會?吃虧。

    可是誰成想,酒莊建到一半,蕭子規(guī)居然?和他爹鬧翻了,就那么兩手空空來投奔他了。

    這可把他氣了個夠嗆。

    但?錢已經(jīng)投進去了,他就只能?咬著?牙繼續(xù),后來蕭子規(guī)拉來了喬月入伙,他心中雖有不滿,但?也沒表現(xiàn)出來。

    如今眼看著?他們父子和好?無望甚至越鬧越僵,他可不得想辦法脫身,及時止損。

    而剛好?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柳溪寧又出現(xiàn)了嗎。

    所以,別怪他小人行徑,他也是被逼的。

    蕭子規(guī)尚且不知道?他舅舅的真面目,現(xiàn)下,他正和喬月合計藏酒活動和中秋宴的事呢。

    陳嬌說了,中秋宴女賓這邊,暫定的酒是五十壇,男賓那邊要?清酒,算下來少?說也得七八壇。這差不多六十壇酒,酒莊還是拿得出來的,只是那藏酒活動的酒,可能?稍微有些?緊張。

    “雖說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?當天有多少?人,可這酒可不能?準備少?了,最少?最少?也得一百壇才行?!?/br>
    就不說來參加藏酒活動的人多少?了,就是免費品嘗這一塊兒,就得費不少?酒,雖說這酒比較烈,但?那也是后勁兒足,省不了多少?酒。

    “行,那我這幾日讓工人們加緊趕工,一百壇,還是來得及的?!?/br>
    “那就辛苦你了?!眴淘抡f。

    乾州的事兒大概算是告一段落了,藏酒活動的方案她已經(jīng)弄好?了,有蕭子規(guī)在,喬月也不必時時盯著?。

    又約見了陳嬌吃了頓飯表示感謝后,下午,喬月就回了清水縣。

    一路的顛簸,喬月到清水縣時天都已經(jīng)黑了。

    而且許是猜到了她今天要?回來,沈青書居然?罕見的也在。

    這是兩個小別勝新婚的小年輕見面還沒說上幾句體己話,沈青瑞就一股腦兒的從房里跑出來,向喬月狀告他哥近幾日的惡行。

    什么沈青書從她走后就搬到書院去住不管他死?活啦。

    什么每天但?凡有她的消息就讓他去書院匯報啦!

    有時候悄莫聲?息回來總往喬月房間跑,讓他以為家里進賊了啊,等等等等,不勝枚舉,罄竹難書。

    喬月前?面還沒覺得不對勁,直到后面沈青瑞說,沈青書回來后大半夜不睡覺,拉著?睡得正香的他要?抽背誦,就再也有點崩不住了。

    這是什么迷惑行為大賞?

    在她疑惑的眼神?中,沈青書不好?意思的摸摸鼻子,淡定地?說:“我就是關(guān)心他的學習,怕他沒有我監(jiān)督自己懈怠了?!?/br>
    “那你還在我給你背誦的時候出神?,望著?嫂子的房間發(fā)呆呢?!鄙蚯嗳鸩环獾恼f,大晚上的,簡直就是耍人玩。

    沈青書:“……”

    感覺這弟弟不能?要?了。

    喬月向前?還以為沈青書隔一段時間回來是擔心沈青瑞呢,如今看來,應當是他想她了。

    自己這一去乾州,少?說也有十日之久了,又忙著?酒莊的事兒,連封信都沒帶回來。

    喬月的心軟的一塌糊涂,哪里還顧得上沈青瑞受了什么委屈,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呢,直接下逐客令,“那你先出去,我跟你哥好?好?說道?說道?。”

    沈青瑞雖然?沒聰明,但?到底年紀小,不疑有他,甚至臨走前?還添油加醋的說了句,“那你一定要?好?好?教訓他。”怎么能?這樣對待親弟弟呢。

    喬月沒有搭話,只是讓他出去將門關(guān)上。

    “嗯?所以,夫人要?懲罰我嗎?”沈青書依舊坐在那兒,一身煙青色書生袍,勾著?唇,笑得像個妖精。

    “嗯,當然?了?!眴淘伦呱锨?去,自然?的坐在他懷里,腦袋貼在他胸口,熟悉的書香拌著?青草地?的氣味,讓她渾身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。

    喬月用額頭摸索著?沈青書的下巴,“你是不是都沒有好?好?吃飯,感覺都瘦了?”

    “你不在,感覺吃飯都沒胃口。”沈青書瞇著?眼,享受著?和她的耳鬢廝磨,只是他緊緊收緊喬月腰肢的大手,表明他并不似表現(xiàn)的這般平靜。

    “這么想我啊?!眴淘滦χ?,仰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,逗貓兒似的,一觸即分。

    如羽毛拂過心尖,癢癢的,讓沈青書渾身想過電似的,心癢難耐,但?是難得看見這樣的喬月,沈青書只能?用力忍著?,學著?她的樣子,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那你呢,在乾州十多天,想我了沒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說起這個,喬月還真的好?好?想想,說實話,她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?,幾乎是挨著?枕頭就睡,還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沈青書。

    “在看見蕭子規(guī)和溪寧埋酒的時候想了?!眴淘聦嵲拰嵳f。

    其實那天晚上她畫圖的時候也想了,而且因為日有所思,凌晨她小憩的那一會?兒,她還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。

    但?這事兒,她羞于?啟齒。

    聽到她這么說,沈青書撇撇嘴,低聲?嘟囔了句,”真無情。“

    ”什么有情無情的,小書生,你現(xiàn)在的任務是好?好?讀書考取功名,別想那些?有的沒的?!?/br>
    喬月老氣橫秋的,卻逗笑了沈青書,他兩眼一彎,貼在喬月耳邊輕聲?說了句,”那不如夫人檢查一下,為夫這段時間書讀的如何?“

    說完,沈青書便如愿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紅唇,來傾訴自己這幾日積攢的思念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喬月這次去乾州,除了酒莊的事,還有一件她惦記了許久的事兒,就是替玫瑰打個面罩。

    玫瑰的刺字在臉上,偏靠近眼角,便是平日里帶著?面紗,也很難完全遮得住。

    她們倒是習慣了不覺得有什么,但?來來往往的客人看見就不免會?好?奇。

    玫瑰是女孩子,哪里受得住別人異樣的眼光,所以除非店里忙不開,一般時候她都再后面整理貨架。

    但?這幾日的相處,喬月發(fā)現(xiàn)那丫頭在經(jīng)商上面有點子天賦。許是和她以前?的經(jīng)歷有關(guān),她總是能?一眼看透客人的心思,從而推薦她們合適的商品。

    這一點,連香草都自愧不如。

    是以,喬月不希望她這樣的天賦被埋沒,就想著?給她弄一個只遮半邊臉的面具。

    清水縣是小縣城,那些?首飾鋪子做出來的面具丑不說還重?的要?死?,剛好?這次在乾州,喬月請教了陳嬌,尋到了合適的鋪子。

    雖說離她的預期稍有差距,但?整體來說還算是不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