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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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荔小雞啄米似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對對對,工作量太大?!?/br> 她不敢再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,轉(zhuǎn)移話題說:“昨天看你接電話好像有什么事?解決了嗎?” “昨天?”艾可想了想,“哦,是相親?!?/br> “你也相親?” “我不能相親?” “不是,”沈荔笑笑,“我以為你挺排斥這種見面方式呢?!?/br> 艾可的肩膀松散下來,“我是排斥,可沒辦法,家里長輩的意思,不去不行?!?/br> “相親對象怎么樣?”沈荔吃了口米飯,咽下后問,“合適嗎?” “別提了,”艾可勾勾手指,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。 沈荔探頭,“怎么了?” “你猜我昨天和誰相親的?” “誰?”沈荔睨著她問。 “就……”艾可輕嘆一聲,“算了,還是別提了?!?/br> “別呀,快說,跟誰?!鄙蚶笏季w都被她勾起來了,非常想知道,猜測說,“你前男友?” “倒是沒那么狗血?!卑珊攘丝谒?,朝四周瞟了眼,用手掩唇,“王特助?!?/br> “咳咳咳。”沈荔咳了起來,停下后,她顫著眼睫問,“誰?” “王顯,”艾可嘖嘖道,“你說搞笑不搞笑?” “你們怎么會相親的?” “家里人介紹的,”艾可叭叭說,“媒人一通夸,我媽聽后當(dāng)即就同意見面了,我去的時(shí)候還在想,北城哪有這么優(yōu)秀的男人,一見面,我去,王顯?!?/br> “哈哈哈,”沈荔笑起來,“那他呢?他什么反應(yīng)?” “他也懵啊?!卑赡眠^紙巾擦拭干凈嘴唇,見口紅掉了,又從包里找出口紅和鏡子,補(bǔ)了補(bǔ)色,“見到我愣了好一會兒呢?!?/br> 想起昨天王顯呆愣的樣子艾可忍不住笑起來,她第一次從王顯臉上看到除“淡漠”之外的神情。 真是太好玩了。 “估計(jì)也嚇到了。” “應(yīng)該是。” “那你們沒好好聊聊。” “聊了?!卑墒掌鹂诩t和鏡子,拉上包包拉鏈,“我正好訛了他一頓飯,外加一場電影?!?/br> 沈荔睜大眼睛,“你和他去看電影了?” “嗯,”艾可怕沈荔誤會,解釋說,“別想歪了,我們看的是動畫片?!?/br> 想到動畫片,艾可再次笑起,頭一次見男人看動畫片入迷的,王顯還真是很讓人出乎意料。 沈荔見她一直笑瞇瞇的,打趣說:“既然都相親了,不如你們交往看看唄,興許合適呢?!?/br> “咳咳咳?!卑裳诖捷p咳,“我和他?不不不,我才不要和冰塊在一起。” 話音剛落,沈荔看到了前方的頎長身影突然笑不出來了,她下意識想去藏那杯冰飲料但已經(jīng)晚了,隔著幾步遠(yuǎn),傅煊停住了步子,挑眉看過來,眼神有幾許晦暗不明。 隨后沒理沈荔,轉(zhuǎn)身走了。 沈荔凝視著,手指顫了下,開始想怎么哄人了。 艾可見她一直盯著前方看,順著她眼神轉(zhuǎn)過身,只看到王顯修長的身影,她抓了下沈荔的手,問:“王顯是什么時(shí)候來的?” 沈荔說:“你高談闊論說不要和冰山在一起的時(shí)候。” 艾可:“……” 艾可:“他不會給我穿小鞋吧?” 沈荔:“有可能。” 沒多久,沈荔和艾可回了樓上,沈荔去茶水間接了杯咖啡,端著咖啡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。 至于艾可,她去茶水間接了杯檸檬水,端著去了王顯的辦公室,進(jìn)門的時(shí)候還在想,算了,就哄一下下。 總裁辦公室里傅煊正在低頭辦公,冷白修長的手指握著筆唰唰寫著什么,沈荔悄咪咪走近,把咖啡杯放辦公桌上,然后后退兩步,低著頭,做出聆聽狀。 幾分鐘后,傅煊停下來,放下筆,抬眸去看她,正好沈荔也抬眸看過來,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,沈荔眉眼彎起笑了笑。 傅煊沒說話,淡漠著移開視線。 沈荔心里唱起了小九九,怎么不理人呀?氣壞了?! 她抬腳走兩步,和辦公桌的距離更近了些,偏著頭喚了聲:“傅總?!?/br> 傅總耳朵背了,聽不到,也給不出反應(yīng)。 “阿煊。”沈荔又叫了一聲。 阿煊忙,沒空理人。 沈荔咬咬唇,撒嬌說:“老公~” 老公終于聽到了,緩緩抬起眸,“做什么?” “咖啡要涼了?!鄙蚶髲霓k公桌前繞到傅煊身旁,伸直胳膊把咖啡移過來,“我親手給你沖的,你喝喝看。” 傅煊接過咖啡杯低頭輕抿了一口,隨后放下,不咸不淡地說:“嗯?!?/br> ?! 沈荔:“……”這就沒啦。 她小碎步地朝傅煊又移了移,腿貼著他的腿蹭了蹭,“對不起嘛,我錯(cuò)了?!?/br> 認(rèn)錯(cuò)態(tài)度看著還行,傅煊仰起頭,“哪錯(cuò)了?” “不該喝冰果汁?!鄙蚶筻僮煺f,“我下次真不喝了。” 見傅煊沒理會,她扯了扯傅煊的袖子,“我發(fā)誓,以后真不喝了?!?/br> “那寫保證書吧?!备奠舆f上紙和筆,輕抬下巴,“好好寫。” 沈荔都畢業(yè)多少年了,還要她寫保證書,她勾著傅煊的脖子,撒嬌說:“口頭保證還不夠嗎?” “不夠,”傅煊把筆塞給她,“寫上,以后再犯會有處罰。” 傅煊站起來,給沈荔騰了位置,“坐這寫?!?/br> 他側(cè)身坐在了辦公桌上,緊緊挨著沈荔,邊當(dāng)監(jiān)工邊喝咖啡,沈荔不情不愿地拿起筆,噘著嘴低頭去寫。 寫了一句話后,苦著臉說手酸,要傅煊給她捏手。 傅煊放下杯子,給她捏手,捏了兩分鐘才停,沈荔又寫了一行,又停下,傅煊問:“這次又怎么了?” 沈荔:“我腿麻了?!?/br> 傅煊彎著身子去給她揉腿,從小腿到大腿,揉著揉著,他停下了,抬眸去看沈荔,她正含笑睨著他,唇上的口紅顏色淡了些許。 她指腹落在他側(cè)頸上,輕揉著說:“都是你害得,不然我也不用一直戴著圍巾?!?/br> “顏色還很重嗎?”傅煊直起身問。 沈荔見他終于講話了,順著話題說:“不知道,我都沒敢看?!?/br> “來,我看看?!备奠臃鲋我伪齿p輕一轉(zhuǎn),沈荔和他面對面了,他抬手取下沈荔脖子上的圍巾隨手放辦公桌上,凝視著她的脖頸仔細(xì)看起來。 沈荔原本只有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熱,可當(dāng)他的手指覆上時(shí),濃重的熱意突然涌了上來,她戰(zhàn)栗一下,眨眨眼,“你干嘛?” “我看看?!备奠永铝怂拿乱骂I(lǐng),上面陳列著大小不一的吻痕,一看就是戰(zhàn)況激烈。 男人眼睛瞇起,眼底淌出異樣,在沈荔轉(zhuǎn)頭要說話時(shí),他扣住她的后頸,不給她絲毫退縮的機(jī)會,徑直吻了上去。 比起唇和唇的接吻,側(cè)頸吻,鎖骨吻也很要命,沈荔倒抽一口氣,手指用力抓上座椅扶手,身體后傾順勢倚了上去。 情不自禁地她溢出了聲音。 沈荔害羞的去捂臉,又被傅煊攔住,他吻上了她耳后,含住了她耳垂,齒尖磨礪著問:“以后聽不聽話?” 沈荔顫著眼睫說:“……聽?!盄無限好文,盡在文學(xué)城 傅煊對著她耳畔輕吐氣息,沈荔只覺得耳內(nèi)一癢,然后熱意瞬間襲遍全身,沈荔受不住,身子無意識下滑。 傅煊用腿擋著,兩人的腿隔著衣服觸到一起,不知誰的更燙些,傅煊一個(gè)傾身,把沈荔從座椅上抱坐到辦公桌上。 “嘩啦”一聲文件悉數(shù)掉到了地上。 伴隨著細(xì)碎的聲響,傅煊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來,要說剛才是開胃菜,現(xiàn)在就是主菜了。 他撬開她的唇,在她口中折騰起來,幾乎每個(gè)地方都被他親了,似乎還是覺得不過癮,他吮住她舌尖讓她不能收回去。 舌尖都麻了,他才松開。 接著碾壓用力碾壓她的唇,最后的最后,他退開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:“這就是懲罰,下次要是再犯,懲罰會更嚴(yán)重?!?/br> 沈荔全身發(fā)抖,沒辦法開口說話,埋在他胸前喘息,等燥熱感下去后,她緩緩抬起頭,片刻后去了里間的衛(wèi)生間補(bǔ)妝。 須臾,里面?zhèn)鱽斫新暎蚶笾钢弊诱f:“你看,顏色更重了?!?/br> 確實(shí),顏色比之前重了很多,傅煊一點(diǎn)愧疚也沒有,捏捏她臉頰,“這也是懲罰?!?/br> 沈荔膽子越發(fā)大了,噘嘴不理他。 傅煊從身后環(huán)住她,臉貼著她臉哄人,“別氣了,晚上讓你親回來?!?/br> 沈荔噘著嘴,心里說了句:流氓,誰要親你。 …… 下午,沈荔沒再去傅煊辦公室,傅煊也一直忙到了下班。 艾可下班的時(shí)候神情看著有些不對,沈荔問她:“怎么了?” 艾可猶猶豫豫說:“王顯?!?/br> “他怎么了?” “他好像生氣了?!卑蓴D擠眼,“一下午都沒理我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