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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含梔在線閱讀 - 第95章

第95章

    “他反對所有人?!?/br>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這個人,比較難搞,”路梔斟酌道,“和你不一樣,他屬于那種容易發(fā)瘋的瘋狗類型,不是說因為害怕不敢惹他,是惹到他之后,全家雞飛狗跳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很難處理。”

    他點點頭,意思是知道了,“沒關(guān)系,我來處理。”

    她啊了聲,有點意外地試探:“你要跟我一起回家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讀出她這句話的潛臺詞,他大概明白了她剛剛表情和語氣的原因,停頓半晌,問她:“我不能見人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怕我哥發(fā)瘋?!彼蛄颂虼剑澳阋峭蝗怀霈F(xiàn),他有可能會應(yīng)激?!?/br>
    “沒記錯他應(yīng)該跟我差不多大,”在手邊抽屜里翻到一支備好的蜂蜜條,他在攪拌聲中開口,“我總不能一輩子跟你偷偷摸摸?!?/br>
    明明是合法領(lǐng)證,怎么在他口里一說,很有種被束之高閣、金屋藏嬌的委屈感。

    路梔:“那我哥如果發(fā)瘋,你要做好準(zhǔn)備?!?/br>
    “我這輩子沒見過比傅老板更瘋的人,”他說,“放心,你老公還沒脆弱到一碰就碎?!?/br>
    路梔問:“爺爺知道你這么說他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面前重新遞過來一杯蜂蜜水,他說:“先喝了睡覺,等他回國,我跟你一起去?!?/br>
    她點點頭說好,沖化開的蜂蜜甜度正好,順著舌尖潤過因脫水和過度使用有些干澀的喉嚨,胃也要舒服很多。

    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要在這兒。

    躺下之后,她窩在被子里回路嶼的上一條語音。

    “那你回來告訴我,我會回去的?!?/br>
    這人半天沒回復(fù),反常得很,也不問問她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,每次路嶼只要開始一聲不吭,就是在憋大招。

    她還記得自己五歲那年,正碰上路嶼叛逆期,家里沒收他的大量零花錢,甚至鎖了所有的電子產(chǎn)品,他一開始還各種發(fā)瘋抗議,結(jié)果后來又在房間里安安靜靜躺了三天、一聲不吭,家里人一進(jìn)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吃完安眠藥,準(zhǔn)備穩(wěn)穩(wěn)妥妥送自己上西天。

    他甚至還給自己留了一封遺書,上面寫著自己游戲的賬號密碼,轟轟烈烈的開頭也收獲了轟轟烈烈的結(jié)尾——他沒死,甚至因為吃得太少,都不能送去洗胃,被莊韻綁在床上打了三天,還上他賬號,給他網(wǎng)戀對象刪了。

    不作不死深刻貫穿她哥的一整個人生,小時候養(yǎng)得太過隨性,導(dǎo)致長大也只能在這基礎(chǔ)上進(jìn)行一定程度的回掰,路嶼結(jié)婚后變得穩(wěn)重了一些,不過那也是裝的,沒人知道他會不會哪天又發(fā)個大瘋,一個不注意送自己上西天。

    路梔躺好,但困意并不明顯,傅言商躺在她身側(cè)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能感覺到他并沒有睡著。

    從未對他產(chǎn)生過的傾訴欲,居然在此刻傾巢出動,她不明白是為什么,但仍然沒有控制住地開口,仿佛睡前閑聊時的分享:“你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小時候我家里管我和我姐很嚴(yán),就是因為剛生我哥的時候,家里生意有了起色,忙著工作,沒空管教我哥,只給了很多錢,等他們意識到的時候,我哥已經(jīng)七歲,所有紈绔的壞毛病全部都染上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媽只好更努力地把我和我姐看起來,從小零花錢不會多給,奢侈品也是不給買的,到大學(xué)才漸漸寬松,還有聚會這些,jiejie只去過幾次,我甚至都沒怎么去過?!?/br>
    有了大哥的教訓(xùn),莊韻覺得很多場合對小孩來說太過紙醉金迷,已經(jīng)養(yǎng)壞一個路嶼,就不能再養(yǎng)壞兩個剩下的小孩——更何況還是女孩兒。

    jiejie路盈比她大兩歲,天生性格就要乖些,母親見自己對jiejie的管束有成效,輪到她時就不由得稍有懈怠,也就養(yǎng)成了她這么個看似乖巧,實則叛逆的性子。

    傅言商:“怪不得一直沒有見過你?!?/br>
    她不意外,因為就連傅望也沒有見過她,當(dāng)時只是傳去了一些照片和視頻,也不知道最終有沒有到傅望手里。

    她說:“你參加得不也少嗎?之前還聽爺爺說有人想來家里找你,你說你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也不太喜歡參加這種,覺得很無聊,”她說,“有空還不如多多睡覺,上學(xué)就夠忙了?!?/br>
    他停了會兒,問:“你哥對你好嗎?”

    沒想到他會忽然問這個,路梔愣了下。

    “好啊,哥哥對我們都很好,不過我姐總說他對我更好,”路梔想了想,“他是那種,過年零花錢被管制,手里只有五百塊,都愿意花四百五給我買雙沒用的手套的人?!?/br>
    她說:“不過我后來才知道他卡里還有三萬。真想殺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因她語氣跟著笑起來,那些瑣碎的事于她來講,也許有些是蜜糖,有些是困擾,但對他而言,可望不可即地,像場輕飄飄的夢。

    次日醒來,天氣仍舊沒有好轉(zhuǎn)。

    這場臺風(fēng)不知道還要執(zhí)拗地停留多少天,酒店送來早餐,她失手給多了辣醬。

    吃完后路梔又磨磨蹭蹭跑去觀景臺那邊,一邊搜索附近有沒有什么好玩的,一邊看著臺風(fēng)天發(fā)呆。

    有聲音響起,她回頭確認(rèn),是傅言商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一會再說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