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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勸小白有用嗎? 小白的脾氣,他太了解了,就算是覺得自己做錯了,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勸他,他也不會承認的,反而會拼盡全力證明自己是對的。 如果讓小白證明是對的……那錯的,或許也會變成對的。 這就是小白的力量和實力。 那有什么意義呢? 一個被自己藝人放棄的經(jīng)紀人,又有什么意義呢? “老郝,老郝你別著急……誰說你被小白放棄了,小白就是暫時不想唱歌了,不還是有小黑嗎……” 他不想要小黑,他只想要小白。 他想要站在海上龍宮的最高處,對著全世界大喊一聲: “谷小白你這個白眼狼!” 可是他喊不出。 因為他非常清楚,自始自終,他和谷小白想要的東西,就不一樣。 如果想要的東西不一樣,又如何一起走到終點呢? 對谷小白來說,成為明星是一個手段,是調(diào)劑,是副業(yè)。 可對他來說,這就是生命啊。 他這輩子,都在努力制造一個個的明星,然后又親眼看著它隕落。 終于,他找到了一個不會隕落的明星。 這個明星,卻把自己掐滅了。 為什么? “老郝,我理解你的感受,我也被我最信任最摯愛的東西——我的國家放棄了,不過沒關系,總能過去的,你總能找到一個新的地方能容納你,正如你當初接納我一樣?!?/br> 你誰? 我現(xiàn)在不想聽什么大道理。 我現(xiàn)在只想知道。 一個被自己藝人放棄的經(jīng)紀人,還有存在的意義嗎? 然后,又有人走了過來,一把拽住了郝凡柏。 “郝哥,走,去喝酒?!?/br> 哎?這個好。 走,去喝酒。 一醉解千愁。 三杯酒下肚,郝凡柏就已經(jīng)趴在了桌子上。 “得,至少他不會亂跑了?!惫绕娇粗吭谧雷由系暮路舶?,無奈道。 看著郝凡柏在海上龍宮跟失了魂兒一樣游蕩,大家真的是擔心得不得了。 好在還是谷平有辦法,把他灌倒了。 “不行,我也喝多了,我也去躺會……你們把他送走吧?!惫绕秸酒饋?,身體也晃了晃,就看到旁邊張學翠殺人的目光。 “老谷你也是,勸著郝哥喝就好了,你自己喝那么實誠干啥?你看,這不是又喝暈了?你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顧著點……” 在張學翠的埋怨之中,谷平道:“郝哥都那么傷心了,我還不陪著喝點,自己虛頭巴腦的,那像話嗎?再說了,咱家小白確實對不起人家郝哥,我這不是賠禮道歉嗎?” “就你有理!睡覺去吧你!”張學翠其實也覺得谷平說的有道理,但是看他喝酒就生氣,狠狠在谷平的肋下扭了一下,讓他痛的呲牙咧嘴,卻還是扶著他走向了房間的方向。 不多時,谷平就鼾聲如雷。 谷平極限一換一,放倒了郝凡柏,以為郝凡柏就此可以消停了,卻是小看了郝凡柏。 郝凡柏這邊剛上了床倒頭睡下,那邊就爬了起來。 不過是在2700年前。 “你說,一個被自己藝人放棄的經(jīng)紀人,還有存在的價值嗎?” 已經(jīng)變成管仲的郝凡柏,渾渾噩噩從床上爬起來,推開了房門,抓著一個人就問道。 被問到的一名管府的仆人一臉懵逼。 您在說什么? 我怎么聽不懂? 管仲其實壓根就不用人回答,他已經(jīng)跌跌撞撞走向了外面,走向了長街。 這一路上,不知道多少人被他問到,問得大家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 管仲就那么晃晃悠悠著,一路從自己的府邸,走到了齊王宮來了。 來到了齊王宮,士兵雖然看他的狀況不太對,但是也不敢攔他, 不多時,鮑叔牙、白干等人都趕來了。 “管相他……在說什么?” “管相他是不是失心瘋了?” “唉,王上有離魂癥,夷吾也得了離魂癥。這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夷吾又得了失心瘋,你說我齊國這日子咋就這么難!”鮑叔牙覺得齊國這日子實在是太慘了。 過了一會兒,管仲反應過來了,哦,自己現(xiàn)在是在齊國啊。 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見谷小白了。 可是我來到齊王宮是干什么來著? “對了……臣年事已高,已經(jīng)無能再為齊國殫精竭慮了,臣要告老還鄉(xiāng)!” 肱股之臣又怎么樣? 該放棄的還不是會被放棄。 請問一個被自己王上放棄了的肱股之臣還有存在的意義嗎? 管仲要告老還鄉(xiāng)的消息,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。 頓時有人跑去找齊桓公匯報。 誰想到那邊的齊桓公卻是一臉茫然,完全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 “得,今天這個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正主兒……”白干、鮑叔牙等人你看我我看你,離魂癥真是麻煩。 你永遠不知道,自己想要找的人在不在。 平日里其實大多數(shù)時間都是郝凡柏在,掌管齊國的一切,免得這位好大喜功又有點昏庸的齊王把齊國禍禍了。 可現(xiàn)在,郝凡柏要撂攤子了。 “這可怎么辦?”幾個人著急死了。 我齊國藥丸嗎? “對了,我有一個辦法!”白干突然一拍巴掌,過了一會兒,白干拎著好幾壇子酒過來了。 “管相,我們來喝酒!” “好,喝!” “一醉方休!” “不醉的是孫子!”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,管仲終于伏案呼呼大睡起來。 白干嘆了口氣,哎呦,可算是把這家伙喝倒了! 我的半條命都喝沒了! 這家伙還真能喝! 這邊,管仲剛剛躺下。 那邊,郝凡柏又“呼”一聲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 嗷就是一嗓子:“我要告老還鄉(xiāng)!” “谷哥,谷哥,不好了,老郝這家伙又在船上游蕩起來了!他到底喝了多少??!”王貫山跑來找谷平,就看到谷平已經(jīng)睡得跟死豬似的了。 “???我家老谷這都快醉死了!”張學翠瞪眼,“這才過了多久?老郝就又爬起來了?” “算了,這次我來!”王貫山深吸了一口氣,拿出了不怕犧牲的精神?!皩α耍疫€在值班呢,我先去寫個請假條去!嫂子,你幫我們準備點下酒菜哈……” 王貫山匆匆去了。 不多時又把郝凡柏拽回來了。 “來,喝酒!” “喝!喝死算逑!” “小白這個沒良心的!白眼狼!” “對,白眼狼!” 在張學翠的白眼之下,王貫山冒著被谷小白直接踹死的危險,附和著郝凡柏,好不容易把他喝倒了。 “好了,這次總不會再爬起來了吧……嫂子,謝謝啊,真是給您添麻煩了?!?/br> 王貫山說了一句場面話,“咚”一聲,一頭倒在了地上。 果然是給張學翠添麻煩了。 得,張學翠也不管了,反正海上龍宮也不冷,就讓倆人在這里睡吧。 張學翠回去給兩個人準備了點水,給兩個人灌進去了點,剛打算回去看看谷平啥情況了,就看到郝凡柏“嘩”一聲,又站起來了。 口中大吼一聲:“我要告老還鄉(xiāng)!” “哎呦媽呀!”張學翠都快被嚇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