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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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谷小白在這里,恐怕還會給他們科普一下,從地下發(fā)掘出來的一切古董歸國家所有。 旁邊,鄭和眼觀鼻鼻觀心,一言不發(fā)。 他怕自己一開口,就忍不住說出來,他們確實有辦法把財產(chǎn)留到這個時代,還能增值許多倍。 那就是沉船大法。 這些沉船,只要位置的當,提前加固好,是完全可以留存到現(xiàn)代的,在這之前,盜賊們就算是想要盜走也沒有能耐。 因為技術(shù)達不到。 “三寶,你素來足智多謀,你可有什么辦法?” “呃……”鄭和一下子被問住了。 怎么辦?要繼續(xù)保密嗎? “讓你一時之間想出來辦法,定然是很難的,但朕也不難為你,你慢慢想吧,反正接下來還有幾十年,把這事兒想清楚?!敝扉Φ?。 “是,臣一定盡心盡力?!编嵑退闪艘豢跉狻?/br> 過了一會兒,朱棣又道:“如果你想出來辦法的話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生效了吧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六百年后了?。 ?/br> 沒辦法,朕就是個急脾氣! 鄭和:“……” 這世界上,那些累死的牛,就是讓你們這么累死的! 哪有這么咄咄逼人的! “若是真的有辦法,現(xiàn)在歌頌朕的歌曲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滿大街都是了才對。”朱棣又皺眉。 對一個古代人來說,想要弄清楚時空的各種悖論,真的是蠻難為人的。 “臣倒是有一個想法,不如……臣想辦法試試?”鄭和道。 “什么辦法?”朱棣眼前一亮。 “呃,這個不能說,若是說了,怕是就不靈了?!编嵑偷?。 “打什么機鋒……”朱棣不滿。 “臣一定盡心盡力讓小王爺多寫幾首歌頌?zāi)母琛!编嵑偷?,“小白曾?jīng)跟我說過,若是不該知道的事情提前知道了,就會打破時空,說不定會把后世的存在抹去,若是那位小王爺被抹去了,誰來為您寫歌呢……” “真的假的?”朱棣瞪眼,“還有這等事?” 他雖然非常想知道,但是更想有一首歌頌他的,好幾百字的歌! “那就交給你辦吧。”朱棣擺手道。 鄭和躬身道:“那臣先告退?只是若是臣離開了,誰來護駕?” “去吧去吧,這里難道還有人能傷了我不成?”朱棣昂然。 鄭和離了朱棣,左轉(zhuǎn)右轉(zhuǎn),一路打聽著找起了人。 海上龍宮,船首,指揮艙里,王貫山正翹著腳看著監(jiān)控設(shè)備。 旁邊一個人跑過來,對他道:“船長,外面有人找您!” “找我?誰?” “他說他叫鄭和?!?/br> 王貫山聽到這個名字,頓時一個激靈。 某個地方開始隱隱作痛。 然后他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: “王副使!我可算找到你了!” 王貫山:“……” 老子不想當王副使!老子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,不是太監(jiān)! 第1777章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夜色漸深。 《冰原春意》——海上龍宮的分會場演出,已經(jīng)開始了半個多小時了。 一開場,就是曹寶東捧著嗩吶上臺。 他身體一顫,嗩吶一甩,一首《眾手澆開幸福花》,就響了起來。 這個旋律一響,大家就情不自禁代入了喜慶的氛圍。 過年了!春節(jié)了!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來了! 嗩吶這種樂器,和春晚是天然的相配。 曹寶東穿著大紅的短打衣服,腰間綁著大紅的綢帶,那張丑得別具一格的臉在大屏幕上晃來晃去,吹到得意的地方,搖晃著腦袋,晃得似乎臉都變得英俊了一點點。 這孩子觀眾們也太熟悉了,谷小白的御用嗩吶手,本身的故事也堪稱勵志和感人,算是樂手里面的頂流。 他一上臺,這旋律一響,海上龍宮里,歡呼聲就響起來了。 而在他的嗩吶聲里,這場演出的四個主持人就上了臺。 看到四個身穿禮服的男主持人,現(xiàn)場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呼聲。 這四個人,大多數(shù)都太熟悉了。 在喜慶的嗩吶聲中,安哥開口: “大家好,歡迎大家來到2021年春晚俄羅斯分會場《冰原春意》的現(xiàn)場,我們是本場的主持人。我是負責(zé)搞事的安全……” 旁邊,曹寶東還在吹著嗩吶,搖頭晃腦地就差懟到安哥的腦袋上了。 “別吹了別吹了!”安哥伸手扒拉開曹寶東的嗩吶,“吹幾句得了,想要搶主會場的風(fēng)頭咋滴,這個畫風(fēng)得留給主會場,下去下去下去?!?/br> 曹寶東不樂意地一昂腦袋,氣鼓鼓地拎著嗩吶下臺了。 現(xiàn)場的觀眾們不由哈哈大笑。 看來這場演出的基調(diào),就是來搞怪的。 合家歡的事,大概真的是交給了主會場了。 “大家好,我是負責(zé)搞事的安全?!?/br> “大家好,我是負責(zé)跑偏的王海俠?!?/br> “大家好,我是負責(zé)不讓他跑偏的周先庭?!?/br> “大家好,我是負責(zé)……呃……打廣告的馮一東,我就只有一句臺詞,明天我的新電影《巴達卡》就要全球上映了,各位記得去電影院支持一下……” 上來就開始打廣告,也沒誰了。 不對,上來就開始打廣告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各大晚會的主流現(xiàn)象了。 碩大的廣告,恨不得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你滿臉。 這種純語言類的廣告,反而聽起來像是一股清流。 大家也并沒有覺得突兀。 反而覺得搞笑。 “總而言之,我們四個人,就沒有一個人來主持的,大家都忙活了一年了,大家今天都輕松點,咱們今天的演出,就看心情,想到哪兒演到哪兒?!?/br> 哈哈哈的笑聲又響成了一團。 這邊四個人還想再說什么,那邊曹寶東又回來了,他吹著嗩吶,像是趕羊一般,把四個人從舞臺一側(cè)趕走了,第一首歌開始了。 一名校歌賽的歌手,開始了自己的開場表演。 海上龍宮里,歡呼聲不斷響起,郝凡柏安排的這場演出,雖然幾乎全是歌曲類節(jié)目,但是因為選歌好,現(xiàn)場棒,加上國內(nèi)大牌歌星都來捧場,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的收視率非常高。 加上主持的四個人各種插科打諢,現(xiàn)場的氣氛格外輕松。 和那邊春晚主會場比起來,氣氛完全不同。 現(xiàn)場的觀眾的笑聲,遠遠傳了出去,距離很遠都能聽得到。 而此時此刻,在海岸線上,依然有許多的觀眾,在透過大屏幕,觀看海上龍宮里的表演。 他們有許多是北德文斯克的本地人,也有許多從外地趕來,卻沒有買得起票,或者沒有買到票的觀眾們。 即便是春晚分會場的票價,比谷小白的個人巡演,又或者校歌賽演出的票價都要低,但該買不起的還是買不起。 海上龍宮分會場和主會場連線的演出,定在晚上九點多,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。 海上龍宮里,谷氏全羊火鍋店里,餃子已經(jīng)出了鍋,一個個又胖又白,熱騰騰的餃子剛剛端上了桌,大家就忍不住開始吞口水了。 剛上桌,大家就各自捧著自己的吃了起來。 今年谷平夫婦并沒有去現(xiàn)場看演出,而是通過店里的大屏幕直接看。 不時透過墻壁傳來的歡呼聲,讓他們臨場感也十足。 給大家都分好了餃子,谷平問張學(xué)翠:“小白呢?怎么還沒來?” “給他打個電話,這孩子,也不知道來吃飯,忙什么呢?”張學(xué)翠道。 谷平剛拿出手機打算打電話,就聽到門“咣當”一響,被人大力推開了,谷小白臉上還粘著油污,從門外沖了進來。 “媽,有吃的嗎?餓死我了……” “你還知道吃東西啊?!睆垖W(xué)翠埋怨了一句,端上來一盤餃子,看谷小白臉上還帶著油污,一巴掌拍了過去:“先去洗手!臟兮兮的!” “哦……”谷小白轉(zhuǎn)身去洗手,一轉(zhuǎn)頭,看到了旁邊的大屏幕,一臉茫然:“春晚已經(jīng)開始了?” 現(xiàn)場的人都抬起頭來:“……” 這孩子是不是傻了? “舅舅,大姨,姨夫,你們怎么也都來了?呃,爺爺?黑子……我說你們不幫忙干活,原來都跑這里來了,啊,累死我了……” “大過年了,你還在忙什么啊。”張學(xué)翠又是心疼,又是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