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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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大部分時間,王琪延也不會這么放飛自我,不過他畢竟和腦回路清奇的大胡子本相處多了,又在俄羅斯耳濡目染。 “咔嚓”一聲,王琪延拽開了后備箱,對他們道:“你們在這里稍等一下,我搬一些東西?!?/br> “等等,那是樂器嗎?”麥克阿菲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一把推開了車門,走了下去,左右看去。 他身處一座廣場,廣場上到處都是人,還有許多人,正從遠方聚集過來。 “我們這是在哪兒?”他茫然問道。 “革命廣場?!蓖蹒餮拥溃拔覐倪@兒把東西搬到對面的紅場去,大概需要十多分鐘。” “革命廣場!紅場!”麥克阿菲拽著塞繆爾從車上下來,道:“走吧,塞繆爾,我們去逛逛!” 塞繆爾猶豫了一下,還是從車上下來了。 一家三口站在革命廣場上,向前方看過去。 說是一個廣場,其實革命廣場并不大,面積比紅場小了許多。 平日里,這里到處都停滿了車,但是今天,這里卻被清空了出來,顯得很是空曠。 而從這里向遠方看過去,就能看到克里姆林宮的紅色建筑,以及圣瓦西里大教堂。 那邊就是世界聞名的紅場了。 在革命工廠的一側,一座舞臺正搭建起來,幾個年輕人,正在那邊調試著樂器,他們都有著亞裔的面孔。 此時,一個少年正在彈奏吉他,他帥氣地原地蹦跳著,手中的吉他像是有魔法一樣,流淌除了激昂的旋律,旁邊,一群人舉起了手機,對著他猛拍。 “等等,爸爸,我們是在莫斯科?”塞繆爾有點懵逼,“可我們不是在俄羅斯嗎?” 麥克阿菲:“???” 不然你以為我們是在什么地方。 “這個莫斯科就是那個莫斯科嗎?我以為莫斯科在亞洲!科特告訴我莫斯科在中國西北,不然谷小白他們?yōu)槭裁匆谀箍蒲莩???/br> 麥克阿菲博士為自己兒子的不學無術而感到抱歉。 “噢哦?。?!我們在莫斯科!我們在莫斯科!??!爸爸,我愛你!我太愛你了!”被塞繆爾抱住狂親了兩下的麥克阿菲博士覺得自己簡直了。 所以說,這一路上,你到底在生氣啥? 你生氣是因為,你以為我們去了另外一個莫斯科? 麥克阿菲覺得,自己后繼無人了,自己的智商可能都遺傳到自家那只寵物狗托費身上去了。 “所以說,谷小白在哪里?他就在這里嗎?啊,天哪,我太激動了!” 兒子第一次掏出了手機,來了一張自拍,然后飛速打字,打了一會兒,他問自家老爸:“爸,莫斯科怎么拼寫?我這么寫對嗎?對了,小白在哪里?在哪里?” “剛才那個王,他就是小白樂隊的吉他手啊?!?/br> “噢噢噢!酷!太酷了!難怪他這么酷!我要留在這里,我要住在這里,我這輩子也不走了!” 麥克阿菲博士:“……” 唉,回去就做親子鑒定!這孩子絕對不是我親生的! 看著塞繆爾嗷嗷叫著沖了出去,追向了王琪延,麥克阿菲博士轉身看向了自己的妻子。 然后伸出手去:“可以嗎?女士?” 妻子把手伸了過來,兩個人手挽著手,向前走去。 前方,紅色的克里姆林宮,沐浴在下午的斜陽之中,像是火焰燃著了。 身邊有幾個小販,販賣著俄羅斯特色的小吃美食。 演出還沒有開始,人群已經(jīng)里三層外三層。 兩個人手挽著手,走了幾步,就更緊地握在一起。 四周的人,像是突然冒出來一樣,越來越多,越來越多。 一不小心就會被擠丟了。 “塞繆爾,不要亂跑,人太多了!”麥克阿菲博士看到塞繆爾追上了王琪延,這才放下心來。 旁邊有人擠了過來,麥克阿菲博士伸出手,擋住了魯莽的路人,護住了自己的妻子,然后他低下頭去。 旁邊,突然“吱兒~~”一聲,電吉他的聲音,然后“轟轟轟”的鼓聲響起,一陣歡呼聲傳來:“嗷嗷嗷嗷嗷!非白即黑!非白即黑!” 路邊,借著臺階布置出來的不高的舞臺上,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少年,正抱著吉他盡情地蹦跳著,熟悉的旋律響起: “hard rock hallelujah 重金屬哈利路亞 hard rock hallelujah! 重金屬哈利路亞!” 演出開始了。 第1734章 只有真誠的音樂陪著我 從高空俯瞰下去,整個莫斯科,像是被數(shù)個圓環(huán)套起來的馬車輪,而輻條們的中央,就是最中央的克里姆林宮。 以及克里姆林宮旁邊的紅場。 蜿蜒的莫斯科河緩緩流淌,宛若從童話電影里走出來的圣瓦西里大教堂,就坐落在紅場臨河的一側。而它的旁邊,就是克里姆林宮的鐘樓和紅色宮墻。穿著厚厚的冬裝的警察,在廣場上巡邏,紅場的中央,低矮的列寧墓兩側,鮮艷的花朵,正在寒冬之中綻放。 走過狹長的紅場,在廣場的另外一端,是紫紅色的俄羅斯國家歷史博物館,而在克里姆林宮的對面,則是有著綠色房頂?shù)亩砹_斯的國家百貨商場。 地面上,灰色的地磚緊密排布,而在國家百貨商場和圣瓦西里大教堂中間,則是同樣俄式風格濃郁的中心購物廣場。 此時此刻,在中心購物廣場的外墻上,不知道何時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室外廣告牌,差不多數(shù)百平方的狹長巨幅廣告牌上,是谷小白和他的白馬照夜,站在荒原之上。 少年抬起頭凝望遠方,在他的后方,是浩浩蕩蕩的鋼鐵洪流和戰(zhàn)鷹在天空中飛翔。 這是整個紅場上,唯一的一副廣告牌。 而這廣告牌,并不是谷小白娛樂或者校歌賽的組織方立的,而是來自俄羅斯的官方。 而“白花蚊隊”選擇的演出場所,就在這個巨幅廣告牌的對面,克里姆林宮的宮墻和沙皇塔下方。 他們的背后,就是克里姆林宮斯巴斯克塔(救世主塔)金色的城門,旁邊則是安檢門和出入口。 頗有點堵門賣唱的感覺。 而神奇的是,俄羅斯官方竟然絲毫沒有干涉。 在天色漸黑之后,就連門口的警衛(wèi),都撤回了克里姆林宮里面去了。 非但如此,白花蚊隊,還干脆把斯巴斯克塔,當做了自己的后臺,他們在門前面簡單搭起來了一個小臺子,就沒再弄什么了。 兩萬的舞臺,真的是有和沒有沒什么差別,所以他們干脆也沒怎么費心。 這個舞臺,除了高之外,也沒別的好處了。 當太陽落下山去,暮靄漸漸籠罩了莫斯科時,克里姆林宮的燈光亮起,照亮了整個宮墻,和宮墻之外的雪松,也照亮了這個簡陋的小舞臺。 王琪延看著那簡陋的舞臺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 唉,真窮啊。 連照明舞臺燈都要省! 突然間,現(xiàn)場爆發(fā)出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。 “小白!小白!小白!” 后方,金色的城門下方的小門打開,白花蚊隊的12個成員從里面鉆了出來。 城墻上的兩個射燈從上方照射下來,在地面上形成了兩個巨大的光斑。 而旁邊隔開演出區(qū)域和觀眾們的隔離帶,都是之前克里姆林宮景區(qū)的! 旁邊,王琪延看得更忍不住要嘆息了。 你們都是匡衡嗎?這是要鑿壁偷光了都! 校歌賽什么時候這么拮據(jù)過??! 真慘! 但是,現(xiàn)場的大家卻看得格外好笑。 這也太會利用環(huán)境節(jié)省資源了吧! 但是你別說。 這個效果還真好! 校歌賽的轉播組,從天空中俯瞰下去,照了一個巨大的現(xiàn)場遠景。 赤紅的宮墻,似乎蔓延向了無盡的遠方,金色的城門,灰色的地磚,依然覆蓋著積雪的松樹。 以及密密麻麻的,像是每一塊地磚上都站滿了人的人群。 這現(xiàn)場,怎么看怎么大氣,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兩萬塊錢的場子。 當然了,別的人,估計花兩千萬也別想在這地方開唱。 在現(xiàn)場的歡呼聲中,白花蚊隊的十二個人,在小舞臺上依次排開。 這個舞臺如此之小,這么緊挨著排開,都有點站不開。 乘風破浪合唱團的小哥哥們,都不得不站在第二排。 “大家好,我們是白花蚊隊!”谷小白對舞臺下大聲道。 然后,舞臺上的大家一起在舞臺上張牙舞爪:“嚶嚶嚶,嗡嗡嗡,嚶嚶嗡嗡嗡!白花蚊隊必勝!” 現(xiàn)場的觀眾們愣了一下,然后“哈哈哈哈哈哈”的大笑聲,響徹了全場。 這個好羞恥! 特別是乘風破浪合唱團的小哥哥們,做完這個招牌亮相動作之后羞恥的臉都紅了,甚至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參加錯了戰(zhàn)隊! 隔壁的“壯壯的絕世猛男”聽起來似乎更適合他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