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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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然了,網(wǎng)友們都在吐槽,這些錢都不知道夠不夠拍mv的! 每一幀都是經(jīng)費在燃燒??! 在這二十億的銷售額中,國內(nèi)貢獻的銷售額還不足三分之一。 東亞、東南亞甚至中亞、南亞各國,都貢獻了不菲的銷售額。 這個銷售量,充分展現(xiàn)了亞洲作為世界上面積最大、人口最多的大州的市場潛力。 以及谷小白在全亞洲的影響力。 占據(jù)了世界61%人口的亞洲,雖然在文化和科技上,被西方長時間壓制,但重新爆發(fā)的時間,已經(jīng)到來。 而屬于《歌·舞·詩》的紅利,其實這才剛剛開始。 已經(jīng)有網(wǎng)友和粉絲呼吁,讓谷小白把《歌·舞·詩》的mv重新剪輯成一部大電影,在電影院里放映。 此外,《歌·舞·詩》專輯還要發(fā)售實體版,珍藏版等。 《歌·舞·詩》宇宙里,還有許多的東西可以出周邊。 更不用說,《歌·舞·詩》還捧紅了江衛(wèi)、莫蘭、若英,甚至大壯等一票“演員”。 保守估計,這張專輯的熱度,將會持續(xù)小半年的時間。 后續(xù)的收入,依然源源不斷。 當(dāng)然了,隨著《歌·舞·詩》專輯爆火,州鳩樂隊名聲大噪。 這支完全由東原大學(xué)教授和學(xué)生組成的業(yè)余樂隊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直接躋身世界一流樂隊的行列,成了搖滾樂壇新的傳奇。 除了谷小白之外,州鳩樂隊的其他人也各自收獲了一大票的粉絲。 很多人都給州鳩樂隊其他人出主意,建議他們,隨便拉個主唱,干脆自己來開巡演得了。 譬如秦青,就是個不錯的主唱啊。 很適合唱《歌·舞·詩》里的歌對不對。 不然的話,若英妹子也很不錯。 男女雙主唱也不錯。 按照這個思路,接下來如果州鳩樂隊開始巡演的話,肯定還能瘋狂吸金。 這年頭,賣專輯是小頭,現(xiàn)場巡演,不斷的開演唱會,才是賺大錢的方式。 而讓人吃驚的是。 在9月14日,江衛(wèi)大婚之后的第三天,州鳩樂隊就已經(jīng)對外宣布,州鳩樂隊短期內(nèi)不會進行巡演。 原因很簡單。 因為…… 要開學(xué)了。 漫長的暑假過去了。 不論是教授們,還是學(xué)生們,都該乖乖回去上課了。 教授們組成的搖滾樂隊,就是這么無奈,連鴿的理由都這么清新脫俗。 州鳩樂隊的粉絲們非常不爽。 “你至少周末演出一下??!食堂演出也行??!” 真的有一票搖滾迷,很喜歡州鳩樂隊的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。 “不好意思,大家工作太忙了,大部分時間都湊不到一起,老王還得去歐洲核子中心工作,我下半年要編幾本書,想要湊齊估計只能等寒假了?!弊鳛橹蔌F樂隊的靈魂人物趙興盛出來向大家道歉。 一群已經(jīng)工作了許多年的社畜,看著“寒假”兩個字,一陣陣無奈。 為啥我們都工作了那么多年了,還要盼寒假! 州鳩樂隊不打算巡演,是不是谷小白也不打算巡演啊! 碧海騎鯨還騎不騎了?鯨鯨很寂寞?。?/br> 果不其然,谷小白也同時對外宣布,將會在開學(xué)之后,回歸校園。 “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,從今年年初開始,我就一直在外面亂跑,感覺很多時間都荒廢了……”半年多的時間,開了幾十場巡演,發(fā)了三張專輯,搞出來了海上龍宮和“云中君”、“飛劍”,顛覆了航海和航空市場的谷小白,在視頻里這么惋惜著自己流逝的時間,“接下來,我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和學(xué)業(yè)上,畢竟學(xué)無止境,而我美好的碩士生涯才剛剛開始……” 說到這里,谷小白頓了頓,抓了抓腦袋,道:“而且,我聽說高能物理蠻難的,擔(dān)心學(xué)業(yè)會跟不上,還是不能太浪了?!?/br> 聽到谷小白這句話,粉絲們吐出的血,已經(jīng)把屏幕都糊住了。 你?擔(dān)心學(xué)業(yè)跟不上? “嗯,我的巡演的話,大概或許會在寒假吧……如果有時間的話,很難說……不一定……盡量吧……” 連續(xù)用了六個模棱兩可的詞語,讓大家感慨東原大學(xué)的高材生,說起話來就是如此的不靠譜! 話都說到這份上,谷小白和州鳩樂隊的粉絲們,只能掰著手指,等著寒假到來了。 而更讓人吃驚的是,不只是谷小白回歸了校園。 剛剛爆火全國,被稱為新崛起的巨星的江衛(wèi),推掉了所有的代言邀約和戲約。 他成為了2020年,東原大學(xué)歷史系特招的一名新生。 主要鉆研兩漢歷史和古代軍事史。 面對記者時,江衛(wèi)的表情格外淡定: “不好意思,我真的不想當(dāng)大明星。” 第1259章 去那夢想開始的地方(本卷終) 9月17日,西北,山中縣。 一輛經(jīng)停的高鐵,正飛速穿過山巒,像是一條白色的巨龍,游走在青山與白云之間。 高鐵慢慢減速,遠方,一座嶄新的高鐵站,坐落在山與城之間,通體雪白的建筑,極具現(xiàn)代感的玻璃幕墻,像是鑲嵌著寶石的王冠。 這條剛剛通車不到一年的高鐵,將這座往日困守在山中的小城,和外界更緊密地聯(lián)系了起來。 從此,山中縣的人再也不用汽車倒火車再倒高鐵了。 說起京城、魔都等大城市,似乎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遠方,而是一天時間就能抵達的地方。 一座高鐵站,似乎讓山中縣擁有了整個世界。 朱于湖背著自己的行囊,正在檢票進站。 他的身邊,站著一個頭發(fā)全白的老奶奶,老奶奶的身上,穿著一件洗的特別干凈的衣服,在頭上包上了一張嶄新的頭巾,手中拎了一個不大的包袱。 老奶奶的身體,像是無法承受生活的重擔(dān)一樣,被壓得彎了下去,她的身形特別瘦小,站在那里看起來頂多一米五高,一雙老手,像是枯樹的樹根一樣,一只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包袱,另外一只手緊緊拽著朱于湖的衣服,似乎生怕這擁擠的人流,把她給擠走了。 這位老人,是朱于湖的奶奶。 這個暑假,因為考上了東原大學(xué)物理系,朱于湖得到了山中縣各種獎勵十多萬塊錢,他用這筆錢,把自己的父母送到了大城市里去看病,暫時寄住在了已經(jīng)出嫁的jiejie家里。 家里就只剩下奶奶一個人。 本以為沒有了臥病在床的父母拖累,自己也要考上大學(xué)離開山中縣了,奶奶能夠輕松一些。 但她的精神狀態(tài),反而像是更差了。 朱于湖卻不止一次的看到,奶奶在四周無人的時候偷偷抹眼淚。 每一次朱于湖看到,她都說:“這是我高興呢,我家小湖出息了!考上大城市的大學(xué)校了,奶奶可算是有臉下去見那個老頭子了……” 那一刻,朱于湖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“死”字。 原來,一直拼盡全力,支撐著這個家的奶奶,竟然已經(jīng)老得像是枯萎的絲瓜秧,每一寸身體都已經(jīng)干枯,每一分力量都已經(jīng)被掏空。 似乎輕輕一用力,就會被掰斷一樣。 那一刻,也是朱于湖第一次想一個問題。 我走了,奶奶怎么辦? jiejie已經(jīng)照顧了自己的父母,jiejie家那么擠,她的壓力已經(jīng)很大了,姐夫或許也會不樂意。 也是那一刻,朱于湖做了一個決定。 他要帶著奶奶,一起去上大學(xué)! 奶奶照顧了他那么多年,該他承擔(dān)責(zé)任,照顧奶奶了! 東城那里有最好的醫(yī)院,他一定要帶奶奶去檢查一下身體。 那里有繁花似錦,有車水馬龍,有奶奶從不曾見過的一切。 他要帶奶奶看很多的風(fēng)景,吃很多的好吃的東西,讓她和城市里的老太太們一起跳廣場舞,一起坐在公園里聊天,曬太陽。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對或者不對。 已經(jīng)在山中縣生活了那么久的奶奶,到底愿不愿意離開故土。 但他不想把奶奶一個人留在這里。 他決定,無論如何要試一試,如果奶奶不習(xí)慣,那就過段時間,再想其他辦法。 只是,這出來一趟都要翻山越嶺好幾十公里的山村,那破舊到連遮風(fēng)擋雨都有點勉強的茅屋,那十里八鄉(xiāng)就只有鄉(xiāng)村醫(yī)院的地方,他真的不想再讓奶奶留在這里了。 用了兩天時間,說服了奶奶,朱于湖又幫奶奶辦了臨時身份證——幾乎從沒離開過那小鄉(xiāng)村的奶奶,竟然連身份證都沒有,不知道是找不到了,還是從未辦過。 終于,他們即將踏上前往東城的高鐵。 朱于湖伸出手去,抓住了奶奶的手。 手心,有點汗。 他去過東城好幾次了,但這也是他第一次單獨出門。 或許不算是單獨,但是帶著奶奶,并不能讓他安心,反而更緊張。 而且,他也低估了帶一位老人出門的困難,一路耽擱了不少時間,到高鐵站的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。 “快,奶奶,要安檢了,咱們走快點?!敝煊诤戳丝磿r間,連忙抓住了奶奶,又向前趕了幾步,排進了進站的隊伍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