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夫君(h)
不知過了多久。 達到了幾輪高潮。 也許是哭累了,也許是過多的快感堆積讓她乏力。 鈴姜躺在堆積的柔軟云錦里,綾帶蒙住雙眼,巴掌大的小臉?gòu)善G失神,雙腿柔順張開,打開腿心的兩朵花蕊,任君褻玩。 咕嘰咕嘰…… 不斷有水聲被搗出來。 粉艷嬌嫩的兩處地方都被數(shù)根修長手指填充塞滿,來回抽插擴張,像是飽到撐住的小嘴,艱難地蠕動,涌出亮晶晶的花液。 長信清冷的眸色也越來越紅,瞳孔有變成豎紋的征兆。 他已經(jīng)忍到了極致。 “啵?!钡膸茁?,雙手長指盡數(shù)從兩處幽徑里拔出來。 鈴姜嬌軀一顫,張唇卻無言。 “阿姜?!遍L信吸著氣喚她的名字,將滿手花液涂抹在她豐盈白玉團上,看著她腿心不斷抽搐淌水的兩個粉洞,眸底的銀紋發(fā)紅發(fā)暗。 鈴姜感覺到了他的視線,一雙纖細雪白的玉腿就要顫抖著合攏。 卻被一條健壯冰冷的蛇尾阻止。 銀色光澤的冰冷鱗片蠕動著,漂亮健壯的蛇尾纏著她的細腰,將她從寬大華美的玉床上緩緩?fù)笸弦啤?/br> 鈴姜本能想抓住什么,抓住了床邊的鮫紗床幔,卻還是敵不過像獵物一樣被拖走,直到玉臀間抵上兩根龐大冰冷的蛇莖。 鈴姜懼得一抖,咬住手腕低聲嗚咽起來,“夫君……” 她極少喚他夫君,一般這樣喚他都是在床上,像現(xiàn)在這么可憐的時候。 長信嗓音低?。骸鞍⒔?,就當(dāng)為了夫君,為了我們的子嗣,忍一忍?!?/br> “嗚……” 鈴姜柔弱地半趴在云錦中,青絲散亂在雪白的肩頭,綾帶還系在腦后,隨著她紅唇嗚咽輕顫著。纖細的腰肢被他漂亮修長的蛇尾纏緊——騰蛇交配中禁錮的姿勢。雪白圓潤的玉臀被抬高打開,兩口粉洞正對著他小腹挺立的兩根倒刺蛇莖。 粉色猙獰的蛇莖跳動著,兩顆鵝卵大的莖頭如同撐開的傘刺,瞧著便覺可怕,而卻被長信握住其中一根,堅定地往粉白嬌小的菊口里塞進。 “阿姜,放松。別怕,夫君不會傷害你?!?/br> “嗚啊啊啊……”像是身體里強行闖進來一頭巨蟒,還先是進那個地方。鈴姜柔弱潔白的肩膀可憐地劇烈發(fā)抖,卻始終乖順地趴著,漂亮指尖攥得發(fā)白。 粉嫩緊致的花蕊被一點點撐開,長滿粉白倒刺的莖首一點點蠕動著擠入,拓開出拳頭大的甬道,將菊口邊緣撐得緊繃發(fā)白,像要壞掉的樣子,卻因先前細致的擴張和舌液的催化而完好無損。 “嗚呃——”鈴姜仰起頭呻吟。 莖首埋入,粗長的莖身rou刺便也隨之一寸寸刮撓著軟嫩的內(nèi)壁送進。長信眉尾的蛇鱗片片浮現(xiàn),閃爍著銀白珠光,瞳紋泛紅。 比起高高在上,冷艷出塵的神,此時的長信更似妖異詭麗的墮魔。 “就快進去了,阿姜?!遍L信隱忍道。 噗嗤—— 蛇莖終于入底,然后便開始堅定的抽送。 嬌小柔弱的雪白身軀被銀白色的蛇尾一圈圈貪婪yin欲地纏繞,摩挲,在雪白肌膚上留下片片粉色鱗痕。 rou刺反復(fù)搔刮著柔軟緊致的菊徑,將本不該用來容納的地方開拓得抽搐顫抖,哀泣漣漣。 長信紅著眼,手指輕輕撫過發(fā)白變形的菊瓣,看著它漸漸沾上被蛇莖rou刺錘擊出的白沫,心頭的某個地方終于短暫獲得寧靜。 這個地方,只獨屬于他。 鈴姜,也只屬于他。 她愛的,也只有他。 可果真如此嗎? 如果你真這么自信,為何當(dāng)聽到浮海封印松動時,竟迫不及待地逼迫阿姜,承受你的本相,孕育你的子嗣? 只為用子嗣鎖住她。 神識里的另一個自己質(zhì)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