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.貪心
“為什么還不能到門下?”寧覺問。 因?yàn)槟悴砰_葷,我怕李元卿被你玩死啊,弟弟。人家喜歡你嗎?你是怎么得手的你自己不記得了?還要天天在人面前晃,不怕有一天人殺了你再自殺啊。 “他還沒服,沒認(rèn)。你看不住他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寧覺皺了皺眉。 “追人不是這么追的。得留空讓他走,而不是你緊巴巴地貼。明白嗎?” “不是…” “這樣?!睉?yīng)永弘打斷了他,懶懶抬眸,“今天下午你跟他單獨(dú)交接,只要你忍住不碰他,年后我就轉(zhuǎn)他去你那兒?!?/br> “行?!睂幱X應(yīng)得很快。 “做完事再做,別一直盯著人家。提前備衣裳,人好面,別真過火了?!睉?yīng)永弘走前撂下一句。 寧覺真以為自己這點(diǎn)定力還是有的。不曾想僅對(duì)視的那剎那,已神魂顛倒。前夜任何一點(diǎn)細(xì)節(jié)都叫他口干舌燥,連帶著她不受控的顫抖,迷亂的神情,色氣的輕喘,全都浮了出來。他好想親她,想抱她,想一輩子和她在一起。 李元卿半刻都不想和寧覺待在一起。沒有立刻辭官走人,只是因?yàn)橄朐谖迦蘸蟮脑绯犂钐m中的述職。太子中允,正五品下,正好夠上朝。不然怎么說寧舒會(huì)玩人呢。 手撐著眉骨,李元卿緊蹙著眉,圈劃著要點(diǎn),偶爾問些問題。煩躁但冷淡。 寧覺看向她時(shí)那種宛如無底般的渴求不是能藏得住的。 “元卿?!?/br> 走完最后一道程序后,寧覺直直盯著她的唇,癡癡地叫的那一聲聽得她內(nèi)臟生疼。 她放下筆,輕笑一聲,看著他:“寧大人,今兒也喝酒了?” 低下頭,深呼吸,咽下口水,寧覺舔舔唇,捏著自己的手指,溫聲說: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。你原諒我吧,元卿。” “行,知道了?!崩钤鋵⑽臅砗?,起身,行禮,“今日有勞寧大人,下官告辭。” 熟悉的冷漠中帶著厭煩的神態(tài),客氣中藏著疏離的動(dòng)作。此時(shí)此景,寧覺恍若一下回到叁年前的下午。她說,我對(duì)你們沒有過幻想,你所做的一切,只是在讓你自己好受。 “元卿,我?!彼囊滦洹?/br> 他真的做了彌補(bǔ)不了的錯(cuò)事,沒有愧疚,只覺得解脫,和興奮。 “對(duì)不起?!?/br> 他起身,握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至懷中,去親她的軟唇。李元卿偏過頭,手推著他的肩膀,掙扎著要起身,結(jié)果卻是被抱坐在冰涼的桌面上。 “對(duì)不起,對(duì)不起?!睂幱X用衣帶束縛住她掙扎的雙手,親著她的耳根,手探進(jìn)她的衣袍,“我真的太喜歡你了,我沒有辦法,一想到你我就像丟了魂?!?/br> “你說聲愛我吧。只要說聲愛我就好了?!睂幱X哽咽著親她緊抿的唇,近似哀求地看著她。 夜里不愿看清的忿恨和強(qiáng)烈的憎惡占據(jù)著那雙盛著清風(fēng)明月的眼,她緊握著拳頭,盯著他,半個(gè)字不肯說。 “說聲愛我吧,我真的會(huì)停的。元卿。”寧覺實(shí)在承受不住她的厭惡,他把頭埋進(jìn)她的頸窩,顫抖著親她的脖頸,深吸一口氣,還是帶著哭腔,“只要句愛我就好了?!?/br> “我恨!”李元卿的話被逼停了,寧覺親著她的乳尖,雙指揉壓她的花蒂,李元卿深吸一口氣,咬著牙繼續(xù)說,“我恨你。” “別這么對(duì)我。我不想這樣的,元卿。我沒辦法。沒辦法不喜歡你,不靠近你?!备惺艿叫┰S的濕意后,他指尖逐漸伸進(jìn)她的軟xue中,探入早已摸透的敏感點(diǎn)。抱著她,感受著她體內(nèi)自發(fā)的顫動(dòng),寧覺上下抽插起來。 緊咬著唇,李元卿仰著頭,呼吸急促。抵在他肩膀的手如蜉蝣撼樹,只是成為二人心口相貼的最后一道屏障。 “我恨你!”幾乎用盡了力氣,在高潮的震顫下宛若哭訴。 “小點(diǎn)聲,元卿?!睂幱X含著淚,笑著親她的唇,“會(huì)被外面聽到的?!?/br> “我不會(huì)喜歡你的。寧覺,你愛問多少遍問多少遍,你想聽多少遍我討厭你我恨你我都說給你?!崩钤涠⒅?,眼尾帶著紅,“我李元卿,不是賤人,喜歡不上傷害我的東西?!?/br> 李元卿說不出話來了。寧覺捂住她的嘴,硬插進(jìn)去。有液體往下流,是血。 “嗚嗚?!彼吹镁o皺著眉,指甲掐進(jìn)他的肩頭。 似乎是已經(jīng)完全放棄了溝通,寧覺抱起她,把她抵在墻上,不停抽插。半個(gè)字都不曾說,室內(nèi)只有混雜著隱忍和狂熱的喘息。直到滴在地上的液體從血紅逐漸變得透明,直到李元卿咬破了唇也沒抑制住再次高潮時(shí)的嬌喘。 “看來,身體還是蠻喜歡的嘛。” 寧覺笑著說。 存心折辱說出來的狠話,自然不能再被駁了去。寧覺捂住她的嘴,抱著她倒在桌上,破開她正在收縮的xiaoxue,一下一下頂?shù)缴钐帯R偭?。在余韻中,奔著李元卿的敏感處而去的抽插與奔著宮口去的頂撞完全是兩個(gè)概念。寧覺被她的宮口含咬得欲仙欲死,仍不忘用指腹刺激她的花蒂,欲海泛波,宛如要貫穿的深度如套在脖子上的繩索,擾得她始終提著一口氣、后脊發(fā)涼?;熘吹膼蹜僮钪肆眩瑩街鴳值目旄凶铙@撼。 真的要被cao壞了。 她坐在寧覺身上,被摟緊入懷,如冬夜中的青葉,無風(fēng)自顫。又如身在噩夢(mèng),不得清醒。 顫顫巍巍,她用手擋住自己的臉,低著頭,呼吸破碎得不成樣子。即便寧覺的動(dòng)作早已停了,正撫著她的背安撫,身子也如風(fēng)鈴般抖動(dòng)。 “元卿?!睂幱X牽走她遮著臉的手,仰眸,癡纏地看著她的唇。 身下,二人身體交合處,濁白的液體從她的花心流下。 “我可以走了嗎?”她身子往后傾,還帶著如在鬼門關(guān)走過一趟的驚魂未定,眼神卻是冷倦。 寧覺的頭抵在她的肩膀,長(zhǎng)嘆一聲,解開她的衣帶。 “不可以?!?/br> 倒是記住了應(yīng)永弘的話,將她的外袍好好地放至一邊,扯過自己的狐裘蓋在地上,放倒她??圩∷难糇∷龗暝氖?,親著她緊皺的眉眼。聽著她越來越凌亂的喘息和逐漸渙散的雙瞳,寧覺笑著舔去她被咬破的唇上的血珠。 “好美,你好美。元卿?!睂幱X的手抵在她身體一側(cè),勾起她的腿纏在自己腰后,往她的xue里搗,看著她泛紅的臉,哽咽著,“好喜歡你,我真的好喜歡你?!?/br> 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,小臂蓋住眉眼,指甲摳住掌心,好幾次差點(diǎn)把不要叫出聲。在他的視線下,如將要閃動(dòng)翅膀的蝴蝶,為他起舞。 “元卿?!北阌质窃谒叱焙?,寧覺湊身,去親她的唇。 探入她溫暖的口腔,攪弄著她的舌。 還是被推開了,在李元卿逐漸回過神后。 “還可以繼續(xù),是嗎?!钡挂膊⒉粴怵H,寧覺笑瞇瞇地問。 “不。” 話音未落,寧覺將她抱起,讓她趴在自己身上,揉捏著她的臀,向上頂她的xue。 李元卿坐在他身上,泛軟的腰心腿根全都使不上勁,更別說他抱得用力。僅有的掙扎只是用手臂撐著地面,不全靠在他身上。只是,這樣的姿勢(shì),讓她離他的耳極近。近在咫尺的動(dòng)蕩呼吸與輕喘簡(jiǎn)直讓他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勾引。 一邊抬放著她的臀,一邊向上頂,寧覺笑話著她越來越藏不住的嬌喘。 當(dāng)真是一點(diǎn)力氣都沒有了,她顫得厲害,分不清到底是在無聲地哭還是在喘。滅頂?shù)目旄性俅我u來,她被激得揚(yáng)起脖子,又如墜落般埋進(jìn)他的肩。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。 看著她,寧覺將她垂落的碎發(fā)捋至耳后,親著她的額心。若以后每天抱著她睡,多好。他面上浮現(xiàn)出笑意,眨眨眼,眸子里卻都是落寞。這樣的日子只能是搶來的、逼來的,她永遠(yuǎn)都不會(huì)開心。 他真的好貪心啊,什么都想要。 “元卿?!彼跗鹚哪?,看著她,試探著親上去。 “元卿?!彼龥]有躲,寧覺閉上眼,抱著她,笑著吮含她的舌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