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5章
說完,白慕頭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,他也不知道要往哪走,只是心里有太多情緒無法發(fā)泄,又不想面對韓乃瑾的咄咄相逼。 他就那么漫無目的的往前,自然不會看見韓乃瑾臉上難以形容的表情。 韓乃瑾此刻的心情怎么形容呢,好像被平地而起的悶雷砸中,又好像有成千上萬的煙花同時在他心中綻放。 他的心里像是引發(fā)了最強(qiáng)烈的海嘯般激烈震蕩,但是這都是他的內(nèi)心活動,如此復(fù)雜的心緒反應(yīng)在臉上也不過是短暫的愣神,但是他的嘴角卻再也壓不下去了,他朝著白慕的背影,幾乎用了最大的音量,生怕白慕聽不見似的:“有你這么說情話的嗎!你這說的是什么,不行,你給我站住,重說!” 說著,他像個炮仗似的從地上竄起來,邁大步很快就追上了白慕,他從后邊一把拉住白慕的手臂,將白慕拉回到自己懷里,幾乎用了所有力氣將白慕抱住,那力道大的白慕幾乎就要窒息。 然后,韓乃瑾的大手扣住白慕的后頸,蠻橫的吻不由分說的落在了白慕的唇上。 韓乃瑾的吻向來都是強(qiáng)勢而沒有章法的,他只會直白的掠奪,絲毫不掩飾自己對白慕的渴望,他的唇舌強(qiáng)橫的侵占著omega的口腔,舌尖肆意的攪弄,他嘗到了omega的味道,甘甜的,清涼的,他最愛的那股味道。 吻著吻著,他忽的把omega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,然后再不允許出去,他放肆的吮著,動作充滿了色氣,只這一下,omega的身體就顫抖不止,一定是羞的,韓乃瑾知道,韓乃瑾的身體釋放出濃郁的信息素,懷里的omega被他吻的身子變得越來越軟,身上都是他的信息素,這讓韓乃瑾內(nèi)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他該屬于自己,完全的屬于自己。 韓乃瑾倏然停止了對白慕唇舌的玩弄,此刻的白慕正處于極度的迷亂之中,被韓乃瑾突然而止的動作弄得有些發(fā)懵,他抬起頭看向韓乃瑾,就見alpha正直直的盯著自己,那種眼神怎么說,兇狠,渴求,咄咄逼人,他被這眼神嚇了一跳,隱約有了某種預(yù)感。 突然間,更加濃郁的信息素從alpha的身體里爆發(fā)出來,四周都被alpha冰川般凜冽的信息素填滿了,alpha的信息素濃得嗆人,那味道仿佛無孔不入,如細(xì)密的電流,不停地往他的每一個毛孔里鉆去。 韓乃瑾的眼睛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后頸,那充滿占有欲的眼神讓白慕感到莫名的懼怕,alpha像失去理智一般磨了磨自己鋒利的犬齒,饒過他的脖頸,渴望的叼起他后頸那小塊已經(jīng)燙的發(fā)紅的嫩rou,含在嘴里不住的吮吸。 這樣粗魯?shù)奈辈⒉蛔尠啄接X得舒服,但是被alpha信息素誘導(dǎo)的白慕卻無法做出任何拒絕的動作,臉上也泛起明顯的潮紅,身體本能的顫抖著,雙手更緊的摟上了alpha的腰。 當(dāng)他的手觸上韓乃瑾腰的那瞬間,韓乃瑾的呼吸就越發(fā)的粗重了,舔咬他后頸的力道也更重了些,白慕終于喃喃的吐出一個字:“疼...”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字喚回了alpha那為數(shù)不多的理智,韓乃瑾停止了啃咬的動作,將頭轉(zhuǎn)回來面對著白慕,但這并沒有讓白慕覺得放松,反而讓他更加不安了,因為他分明在alpha的眼中看到了更加強(qiáng)烈的渴求。 韓乃瑾扣住他的脖頸,那手勁帶著隱忍的力道,但仍讓白慕覺得疼了,只聽韓乃瑾粗啞著嗓子問:“可以嗎?” 只是含混的三個字,但白慕還是立刻就明白了韓乃瑾的話中之意,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,似乎都要跳出嗓子眼。 看著白慕惶惶的樣子,韓乃瑾把白慕抱緊在懷里,在他頭頂發(fā)出一聲克制的低喘,嗓子已經(jīng)啞的不行。 “讓我標(biāo)記你,可以嗎?” 【作者有話說】 來啦,大家中秋節(jié)快樂呀! 還有一更晚上十點發(fā)! 第68章 永久標(biāo)記 ◎說,你是我的,omega◎ 轟隆—— 突然間, 山谷里發(fā)出一聲沉悶的巨響,緊接著地面強(qiáng)烈的震顫,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震動驚到了, 同時向峽谷深處望去,只見谷中碎石崩裂, 運輸艦卡住的那兩塊巖壁瞬間傾塌, 碎石和運輸艦向幽深的峽谷中墜落,頃刻就沒了蹤影。 這一聲巨響也讓白慕從迷亂的失控中回過了神, 他用力推開韓乃瑾,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旖旎也在瞬間蕩然無存。 白慕退后兩步, 他聲音平穩(wěn), 但是眼睛卻不去看韓乃瑾,只盯著地面說:“又要天黑了, 我們, 我們還是先將這些東西運回去吧?!?/br> 說著不管韓乃瑾同意與否, 就開始整理地上散落的器件, 裝進(jìn)背包里, 然后往機(jī)甲的方向走去。 白慕走在前面, 但缺覺得如芒在背,他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嘆息, 隨后也聽見整理背包的聲音, 這讓他短暫的松了口氣。 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機(jī)甲上, 期間再沒有任何交談,韓乃瑾坐回駕駛位啟動機(jī)甲, 升入半空, 機(jī)甲按照既定的航向往基地駛?cè)ァ?/br> 事情的發(fā)展又回歸到正軌, 但駕駛艙中氣氛卻變得古怪了。 只見韓乃瑾身板挺的筆直, 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前方,這與他貫常隨意懶散的cao縱機(jī)甲太不一樣,可以說是過于刻意了。 而白慕這邊,坐在椅子上好像怎么都不自在,緊握扶手的指尖明顯泛白。 兩人都對剛剛的事避而不談,但是駕駛艙中若有若無的信息素,卻在時刻提醒著他們前一刻他們說過的話,和做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