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“殿下可服這個緩解。”張?zhí)t(yī)不愧在宮里面當差的,心眼子一點也不差。她不說給的是什么,只是簡簡單單給了一劑藥出去。 蕭北棠有點難為情,默默接過了藥。 昵稱: 第68章 一顆不管用,兩顆,三顆……仍不管用。 蕭北棠把自己關在屋里,體會了一把宋清淺的感受,難熬! 三日后,宋清淺潮期過去,好在此香只催情不傷身,她沐浴過后想起那日,十分難為情。蕭北棠說的話尤在她耳畔。 “殿下這幾日在做什么?”宋清淺問正為她梳頭的小桃。 “殿下這幾日將自己關在房里?!毙√沂忠活D支支吾吾的。 宋清淺訝異,轉過身看著她,問道:“她將自己關在房里做什么?” “殿下似乎也中了合歡香……” !!!宋清淺頓時心中不能平靜了,沉吟片刻問:“屋里只殿下一人嗎?” 小桃答:“是,六子說殿下回去就將自己關在了屋里,太醫(yī)似乎給了藥。” 她為何不找人疏解?玲瓏不就在教坊司?何必一個人受著…… 她心不在焉的度過半日,這半日比起前三日的潮期還要難熬,蕭北棠屋里沒有動靜,一直都沒有,杏兒和六子都在外頭等,蕭北棠不許人進去。 四日、五日…… 又過了兩日了,每日除了飯和燈油送進去,再沒有任何。五日了她潮期還沒有過嗎? 宋清淺心里忐忑,她叫來六子和杏兒,問:“殿下往常潮期也如此久嗎?” 六子一頭霧水,答:“回太女妃,殿下從未有過潮期……” “從未?有過?”宋清淺不可置信的的看著他。 乾元雖不似坤澤每月都有潮期,可一年中或多或少總會有幾次的,她分化已有四年,從未有過?怎么可能?會不會六子不清楚? 六子肯定答:“確實從未有過,奴才從殿下分化后就跟在身邊伺候,沒見殿下這般過。” 杏兒頻頻點頭,說:“奴婢也未見過?!?/br> 這不對勁,景帝年關下清閑,和皇后去了鏡湖游玩,宋清淺撲了個空。問不到皇后,宋清淺更覺心中不安。 她親自去叩蕭北棠的房門:“殿下?” 無人應她。 蕭北棠開始那日只覺得百蟲噬心,她用了大把的抑澤丸也無用,脖子被她自己撓的通紅。后面她便覺得那處脹疼,無處傾泄。在后面,她好像總聞到宋清淺的信素味道,她幻聽幻視了。 宋清淺敲了良久,無人應門,她心急之下踹了房門。 她一進門,撲面而來的烏龍茶味,濃到嗆鼻。 宋清淺往里走,地上是蕭北棠扯下的袍子,散落在地上,已經被她撕壞了。她再往里,便瞧見蕭北棠紅著眼坐在床上。這么冷的天,屋里的碳早已燃盡了,她也不叫人來添,身上也只有一身絲質里衣,額頭上還有薄汗。 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宋清淺,眼睛里布滿紅血絲。 “殿下……”宋清淺伸手想碰她。 蕭北棠噤若寒蟬慌亂退開。她這幾日眼前全是宋清淺,看見她來了,聽見她的聲音,聞到她的味道。 時而清醒時而迷亂。 怎么會這樣?宋清淺雖未見過乾元情潮是何模樣,但她這樣,定不是正常的。 “殿下,你別嚇我……你說句話?!彼吻鍦\感覺自己眼前一陣溫熱,眼淚就不自覺下來了。 宋清淺也不管她躲不躲,她就是坐了過去,抱住了她。 是真的,同前幾日她的幻覺不一樣,這個抱很真實,還有這個溫度,這個味道,這個聲音……是宋清淺。 宋清淺的信素讓她沉靜下來,她下巴枕在宋清淺肩頭,深深的吸,緩緩的呼。貪婪的允許她脖頸后方散發(fā)出的蘭花清幽。 她眼中的猩紅褪去,只剩下疲憊,她氣若游絲的問:“宋清淺,你知不知道,你這樣很冒險的。” 宋清淺放開她,看著她。 蕭北棠笑,她說:“我發(fā)情了的,你在一個乾元發(fā)情的時候靠近,你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嗎?” 宋清淺沒有說話,只是深深的看著她。 “你走吧,你的信素,只能短暫安撫我,隨之而來的只會是更大的欲求,你再待在這里,我真的很難保證不會傷害你。” “蕭北棠?!彼吻鍦\喚了她的名字。 蕭北棠看著她。 “那日……我向你討歡,你躲開了。你說,怕我后悔。我當時確實不算清醒,所以我怕我說的話,在你看來,只是不清醒下的求索?!?/br> “我怕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,我也怕我自己會后悔以那樣的方式說出動心。這本該是一件很鄭重的事。我該在無比清醒下,親口告訴你,不帶任何目的。我不愿被欲望裹挾?!?/br> “蕭北棠,我一開始確實只把你當做學子、太女殿下,我想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用三年讓你成為合格的儲君,不想橫生枝節(jié)??赡阆駛€小太陽,有時候讓我覺得很暖,有時候又會讓我很生氣,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吃起了醋,會幼稚的和你置氣,會故意用別人氣你……” “我也會笑話自己,同其他坤澤一樣,情緒被一個乾元牽絆,我從未如此過,這也是我一直鄙夷不屑的?!?/br> 宋清淺局促的摳著自己的手指,說:“我也同你說過,我與張定清,絕無茍且,至少我只把她當做同窗摯友,我頻繁見她,雖是同窗之誼但更多是為了了解宇文月的事,好讓你不出錯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