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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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甚?”陸棣笑了,微抬下顎:“有本王保護(hù)你,莫要害怕,繼續(xù)往前走便是。” 沈溫婉得了承諾, 雖然心里還是怕得要命, 但還是乖順的鼓起勇氣,往前走。 屋頂脊梁的最前方, 夜幕之上的月亮仿佛觸手可及。 陸棣前跨一步,拉了沈溫婉的細(xì)手腕,扶她一并坐下。 兩人便并肩坐在了高高的屋頂上,頭頂是墨色的黑夜,和明亮的彎鉤月亮,下面是京城的繁華夜景,星羅密布的街坊小巷,往來其間的游客路人,一起皆可盡收眼底。 沈溫婉看著,忍不住托腮低嘆:“我原以為,春風(fēng)樓樓頂?shù)囊咕耙呀?jīng)是美絕,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地方,坐在屋脊上就可以俯瞰整個京都的夜色,比之春風(fēng)樓,有過之而無不及了!” “你喜歡便好。”陸棣頷首說道。 沈溫婉的目光從街景慢慢往上,看見滿天的星光。 她記得,明年三月瘟疫大行,這京都城池之上,滿天的星光再也不曾絢爛,暗沉的仿若地獄。 “王爺?!鄙驕赝竦拿嫔玶ou眼可見的低沉下來,一道低落的還有她柔軟的嗓音:“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?” 陸棣側(cè)頭看向沈溫婉,她形狀姣好的側(cè)顏在夜色下顯得溫柔可親。 “當(dāng)然記得?!彼⒆∷膫?cè)臉,嗓音不自覺的溫和下來。 沈溫婉也側(cè)頭,回視著陸棣在月光下黑亮的眼眸。 “我配合你完婚,王爺便幫我徹查明年瘟疫一事?!鄙驕赝裾f道:“據(jù)我現(xiàn)在的調(diào)查,我懷疑明年的瘟疫,極有可能不是天災(zāi),而是人禍。” 陸棣聽后面色微撼:“可有證據(jù)?” “我從孫大夫那里了解到,古往今來的瘟疫大多因三點(diǎn)而起,一為天氣異常,二為自然災(zāi)害,三為戰(zhàn)爭導(dǎo)致,但明年三月這三點(diǎn)都沒有,那這瘟疫從何而來,實屬蹊蹺。” 沈溫婉說著停頓下來,和陸棣交換一個眼神,確定陸棣在認(rèn)真的聽,才繼續(xù)說道:“我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但基于醫(yī)書典籍上瘟疫爆發(fā)的條件,我極為懷疑明年瘟疫不是天災(zāi),而是人禍。” “你既如此說,本王便安排精銳暗衛(wèi),去暗中調(diào)查此事?!标戦Φ?。 得到他的承諾,沈溫婉安下心來。 又忍不住紅唇輕啟,由衷感謝。 “謝謝你,王爺?!彼馈?/br> 陸棣看著她在月光下微微張合的紅唇,也不知是月色太迷人,還是氣氛到了,他附身過去,自然而然的抬起手來,托住沈溫婉在月光下柔軟的側(cè)臉。 沈溫婉被捧起臉頰的舉動弄得發(fā)懵。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,目光正好落在陸棣捧她臉頰的右手大拇指上,那上面赫然戴著一枚古樸考究的玉扳指。 陸棣察覺到沈溫婉落在自己扳指上的目光,一時間竟啞然失笑。 都這個時候了,她竟然還能分神? 也不知是該怪自己不夠嫻熟,還是她太過心不在焉。 “怎么?”陸棣拖長語調(diào),似帶調(diào)侃:“喜歡本王手上的扳指?” 沈溫婉聽罷,抿了抿唇,卻并未作答。 她深知這枚玉扳指有些淵源,亦是陸棣的心結(jié)所在,和禁錮陸棣的心魔所在,但她也知道,明年之后,陸棣會自己破除這個心魔,所以此事她不需插手,更不能多言。 “王爺?!鄙驕赝窨戳搜厶焐?,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雖然我們?nèi)缃裼辛嘶榧s,但我畢竟還未嫁給王爺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晚了,若我再不歸家,怕是惹人非議?!?/br> 陸棣倒也紳士,沒有強(qiáng)作挽留。 他率先起身,伸手去扶沈溫婉一道下了屋頂。 …… 皇室那頭。 果然入陸棣所料,太皇太后馬氏令欽天監(jiān)訂個最近的黃道吉日成婚,于是,欽天監(jiān)夜觀天象,算出了六月六,大吉,易婚嫁。 而此時,距離成婚日,只剩下十五日。 因此,禮部便加派了人手,快馬加鞭的cao持起來。 納彩,問名,納吉,納征這四禮便在十日內(nèi)完成了,而六月的第一日,沈家便收到了宮中請期。 張靜月看著請期上寫的成婚日,訝然開口:“婚期定在六月六,如何這般急迫?” 丈夫沈萬富拿過期貼查閱,果然是六月六,也就是說,距離女兒的婚期還剩六日不到了,算下來,從宮中下旨賜婚,到過了前面四禮,再到定下婚期,確實急迫了些。 沈萬富對上妻子詢問的眼神,于是猜測著解釋:“許是鎮(zhèn)北王如今年歲也不小了,加之他前些年在邊關(guān)呆的太久,太皇太后才會如此迫切,希望兒子早日完婚,也算是為人父母的夙愿?!?/br> 張靜月聽后,覺得丈夫說的在理,只是她對于女兒,實在不舍得。 距離成婚日只剩六日不到,按照大夏國的傳統(tǒng)的傳統(tǒng),沈溫婉這幾日是不得出閨房門的,需在房內(nèi)繡好自己出嫁時候的紅蓋頭。 而meimei沈無憂擔(dān)心她每日關(guān)在房內(nèi)繡花,太過無聊,于是干脆搬到了沈溫婉的桃園來,同即將出嫁的jiejie作伴。 這日,沈無憂趴在枕頭上,瞅著沈溫婉低頭一針一線的繡著自己的紅蓋頭,她看的無聲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