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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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皇帝駕崩的消息更早來的是容晨,江之晏并不知外頭此時(shí)亂成什么樣。只知道夫君回來,還換了身衣裳。 身上是剛沐浴時(shí)才有的玫瑰花香味。 “你去沐浴了?”江之晏奇怪,不是昨晚還一起沐浴過嗎?怎么今兒又洗了一次,現(xiàn)在香味更濃。 “連下那么多天的雨,一路走過去泥濘得很。才走幾步衣袍就沾上泥土,臟得很,故而換個(gè)衣裳沐浴一下?!比莩孔哌^去,牽起小夫人。 “是哦?!苯虥]多想,夫君說什么就信什么,點(diǎn)頭道,“那要不我們稍微再晚一日回去?” 容晨:“都聽夫人的?!?/br> 皇帝駕崩的消息瞞上兩日再稟告,他方才就讓熄墨傳信出去,讓名兒早做準(zhǔn)備。 名兒收到消息時(shí),只是看了眼在一旁坐著繡花的夫人。 “以后辛苦夫人了?!?/br> “嗯?”歐陽沁不明所以,卻還是點(diǎn)頭。她嫁進(jìn)容府,日子已經(jīng)比起想象的輕松,容家的主子就那么幾個(gè)。 公公不多事,婆父也不管事。整個(gè)容府都在她的賬上,賬目清晰,到她手的時(shí)候更是有專門的姑姑和賬房先生過來幫忙。 歐陽沁覺得,比起其他嫁出去的庶姐,她的日子真的是悠閑又舒坦。 “夫妻一體,都是該做的?!睔W陽沁回答。 容名垂眸,心似有所想。 “那婆父他們今日回來嗎?”歐陽沁想知道,她也許久沒見婆父了,那張令人側(cè)目的臉也很想念。 容名:“不,明日?!?/br> 都嫁過來兩月,歐陽沁想起回門時(shí)母親說的話。 “夫君。”歐陽沁放下手里的針線活,站起身走到夫君的書案前,福了福身子,說道,“夫君,歐陽家還有兩位庶妹?!?/br> 母親說叫她給提個(gè)醒,這種事情幾乎都成為大雍朝的慣例。一個(gè)嫡女和一個(gè)庶女共事一夫。歐陽沁雖然不愿,但這是規(guī)矩不是嗎? “嗯?”容名似乎明白,放下手里的折子問道,“那夫人愿意嗎?” “我!”歐陽沁不想顯得自己小氣,但這世間誰有愿意將自己的夫君推給其他人,但她是正妻,沒資格使小性子。 福了福身子柔聲道,“我是愿意的。” 有時(shí)候同意并不代表你該那么做。 “我會(huì)親自與岳父岳母說,讓他們不必送庶妹過來?!彼幌胍@些,容名重新拿起折子繼續(xù)低頭批閱。 歐陽沁:“是,夫君?!彼菤g喜的,忍不住抬頭看一眼夫君,心中意動(dòng)。 今日陽光正好,容名陪著夫人一起出去走走。也不知怎么走著走著,就踱步到河清海晏門口。 院子里不少奴才在打掃。亂糟糟的卻等不到主人。 “夫君,原以為公公和婆父今日回來,故而才遣人打掃。”歐陽沁在一旁解釋。 容名背著手并不回答,目光沉沉從四方的門望向屋里。 人間處處盡芳華,縱登高,再難覓皎月。 “夫君?”歐陽沁輕喚。 第一百三十九章 “無事?!币呀?jīng)一月不見了,容名轉(zhuǎn)身離開。 今夜難得沒有雨聲攪擾。 起先聽雨打瓦片,滴滴答答的倒是挺助眠??墒且幌侣犚辉拢l都會(huì)疲乏。 床帳割出一方小世界,只有床上兩人竊竊私語。 “夫君,你說那個(gè)齊侍衛(wèi),與那少女在一起了嗎?”江之晏窩在夫君懷里,聽著今日的趣事。 “自然?!比莩繉⑿》蛉送鶓牙飻堖M(jìn),湊到耳邊咬耳朵,“正如你我一樣,在一起了?!?/br> “真好啊?!?/br> 小笨蛋想,這世間有情人終成眷屬,果然是最美麗的景。 醒花離開前熄滅兩根蠟燭,聽?zhēng)ぷ永锼秸Z輕輕。嘴角掛笑,抽身退下。 世間夫妻,總是各有不同。 而躺在容名身側(cè)的歐陽沁,兩人蓋著不同的被子有些生分。一個(gè)翻身,正好看到夫君的側(cè)臉,伸手為夫君掖好被子。 正打算閉眼休息時(shí),就聽到夫君囈語。 有些好奇,湊過去想聽聽看是什么。就聽到夫君喃喃夫人,心里一暖,忍不住朝人靠了靠。 容名見一片華麗的衣袍在地上拖曳,快步追上去一腳踩上秋香色華麗宮裝的裙角,等那人回頭,又是惹眼的美麗。 “你不會(huì)叫住我嗎?為什么要踩我衣擺?” “因?yàn)橄胱岅虄后@嚇后一轉(zhuǎn)頭便是驚喜。”容名松開腳,快步轉(zhuǎn)而上前牽住那人的手,“已經(jīng)一月不見,歡喜嗎?” “歡喜的?!?/br> “晏兒,我也是歡喜的?!?/br> 湊得很近,以至于歐陽沁在聽到夫君喊出那小名時(shí)便聽得清楚。心里一驚,她先是不知那第一句喊得是誰。 燕兒。 雁兒? 卻聽到那一句:一月不見。 在這一瞬間,什么都想明白。不是燕兒,也不是雁兒。而是晏兒。她在容氏一族的名單上見過那位的名字。 一月未見,從四月到五月。 歐陽沁驚得坐起來,下意識(shí)看向夫君。卻發(fā)現(xiàn)夫君此時(shí)也已經(jīng)醒來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。 ? “夫君?!睔W陽沁驚慌失措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往后躲。 實(shí)難相信,夫君居然是這樣的心思。但又是意料之中,夫君是見過最多的人吧。 容名掀背坐起來,雙腳踩在腳踏上。雙手撐在床沿,許久許久后才冷聲問道,“都聽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