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
書迷正在閱讀:雙魚(1v1h)、失潮[1v1]、一腳踹翻虐戀劇本[快穿]、穿成炮灰后,抱女主大腿保命、開局就和龍傲天他爹成親了、驚!穿到蟲族當天我就被求婚了、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、工具人女配重生后、閃婚后,大佬寵我如命[八零]、請旨賜婚[重生]
“書上看過,那溫大人?” “他是上一任扎那爾別王的兒子,他的父親死在我父親手中,僢鷹部和祀其部對他父親忠心耿耿,胡契又向來重孝,所以在那些人眼里,與我多年交好,無異于背叛他們,哪怕胡契依附大玄,但終究還是兩碼事?!?/br> “雖然現(xiàn)在的胡契王是他叔叔,性子沒那么狠辣,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?!彼傄阉拿孀咏o的足足的。 “其實這一任的胡契王還不錯,并沒有因為我父親殺了他哥哥就對我心存怨懟,說他看的開是抬舉,這里崇尚以武服人,拳頭是王道,這一點他不行,但他哥哥沒了,他便是下一任的王,而且相比扎那爾別,他更清楚胡契國需要什么,也更清楚自己要什么。” 蕭鳳棠一點就通,“他們需要糧食和草料,所以你便將這些帶來了?!?/br> “溫青才沒有那么大的臉面讓朕出這么多的糧食,胡契今年風(fēng)雨不順,他們不擅長種糧,可牛羊馬人卻都需要吃食,這個冬天不好過,尤其隸第現(xiàn)在逐漸勢大,我同他們部族的首領(lǐng)接觸過,他叫隸因,一個心府極深的人,相較于扎僢祀三部的首領(lǐng)來說,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統(tǒng)治者。” “你是想幫扎僢祀三部一把?” “扎僢祀好比一柄錘子,錘子雖疼,卻不一定會致命,而隸第就是一把刀子,刀刀都能見血?!?/br> “可這些糧食只能解胡契一時之困,若是明年依舊風(fēng)雨不順,豈不是要一直煩憂?” “阿棠真聰明,給糧不過是個緩急之舉,胡契的百姓有東西吃,最起碼不會輕易受人挑撥,畢竟大多數(shù)人活著也只是為了求個安穩(wěn)?!?/br> “那破局的關(guān)鍵是隸第?” “是,他們雖游牧,但每個部族的游牧區(qū)域都差不多是定死的,隸第南部有一塊特別肥沃的土地,那里又挨著一處天湖,水源也豐富,還有西邊,那里有一座極高的山,能將肆虐的風(fēng)雪阻擋大半,所以那處山腳下也是個好地方,他們就靠著這兩處地方發(fā)了家,一舉成了胡契排名第四的部族,尤其是這兩年,勢頭快的要將祀其部都甩在后面了?!?/br> “他們勢頭這么猛,那此局如何破?” “隸第西臨扎那爾,南臨僢鷹,東臨藩笯,藩笯不同于僢鷹有頭腦,但卻和僢鷹一般善戰(zhàn),按照現(xiàn)在的消息,必然已經(jīng)和隸第聯(lián)手了?!?/br> “若我是扎那爾孜,前兩年在他野心暴露的時候,就會尋個由頭武力鎮(zhèn)壓,趁機捏住他的命脈奪過那兩處好地方,只是他們一聯(lián)手,此局便不好破了?!?/br> “而且我們身份特殊,不宜主動插手,先坐觀看看?!弊箨毯庀?shù)將胡契的情況給他道明,“委屈阿棠了,跑這么遠還要陪我冒這種險?!?/br> “我來這里是為了四處走走,你只需注意安全,其余萬事都隨意?!奔覈?,有他頭疼就夠了,他就只想和他這樣伴著走走停停。 “隸第不過一小族,扎那爾孜再無用也不可能什么動作都沒有,咱們就去吃吃喝喝,帶你好好嘗嘗這里的風(fēng)味,他們的烤羊腿和陶城的還不一樣,而且這里的酒就更烈,到時候阿棠若是醉了,可得記得是往為夫的懷里鉆?!?/br> “好,那你記得看緊我?!?/br> 左晏衡低頭對著他的手親了兩口,“一定一定。” “咳——”魯知徽夾著馬腹長咳一聲,他從后面跟上,“把簾子拉下來?!?/br> 左晏衡俏嘻嘻的當著他的面兒貼近蕭鳳棠將他攬進懷里,“大人跟了這一路,還不習(xí)慣嗎?” “德行,還有一大把外人在呢,多少收斂著點,別整日里跟個色狼似的垂涎我家世子。” “迂腐,難不成到了胡契,還要朕躲躲藏藏不成?當初同朕打架的時候,你可不是這么說的?!?/br> “我說什么了?”魯知徽雖然表面嫌棄,但看著他日日巴不得昭告天下的模樣,心里頭還是很暢快的,“你是天子,注意點言行,回頭讓胡契王看到你這副色令智昏的模樣,指不定怎么編排我家世子?!?/br> “他只會祝福朕。” 魯知徽說不過他,索性駕馬追上溫青,懶得再攪擾二人。 蕭鳳棠同左晏衡雙雙對視一笑,“你少欺負他不會說話。” “阿棠偏心,都是他找為夫的事,為夫哪里主動欺負過他。” 左晏衡左右思考,抬手將簾子落了下來。 “落簾子做什么?” “他說我色令智昏,怎么能讓他白說?!? 第122章 胡契篇_僢里契 扎那爾部族的大城距離大玄邊境不遠,約莫往北兩天的距離,中間所穿插的便是僢鷹部的地盤。 隊伍里帶著整個胡契救急的糧食,怕旁族多事再給僢鷹族留下不必要的麻煩,僢里契避嫌似的擇了一條遠離僢鷹大營的路線慢慢行進。 隸第的野心早就擺在了明面上,他們恨不得各部族能早早亂起來,而大玄這次帶來的糧食卻能支撐胡契安穩(wěn)的過完這個冬天,冬天一過,來年的情勢又未可知,以隸因的性子,絕對不會任由這樣一個天時地利的機會錯過。 他走的不快,一切以安全為主,這里黑的晚,掛黑后的風(fēng)又比白日肆虐,天還沒入夜隊伍就停了下來,開始搭支睡覺的帳子。 僢里契在大帳中間生了火,搭了個桌子擺上了吃食和奶酒,他不活絡(luò),收拾利索后拿了一大串羊rou坐在火堆前慢慢烤著,一雙眼睛直直盯著身前熊熊的大火,看著便不是個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