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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魯知徽雙手交叉抵在額前,兩個胳膊肘撐著腿,頹坐在閣前的臺階上。 左晏衡穿好衣服,心情極美的開了門從中出來。 “主子?!?/br> “陛下?!?/br> 司沿和新竹守在一旁。 他點頭吩咐,“新竹,進去替阿棠備些新的熱水。” “是?!毙轮褶D(zhuǎn)身入內(nèi)。 司沿偷偷一樂,默默替他關(guān)好了門。 左晏衡站定在魯知徽跟前,故意刺激道:“阿棠現(xiàn)在不便,將軍剛剛找他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 “左晏衡,你無恥!”魯知徽心里憋著一口滔天大氣,額前交替的雙手瞬間化成拳頭,氣急的轟向他。 左晏衡眼疾手快的迅速向后一退,躲過他這重重一擊。 司沿抽劍剛想上來,卻在他的余光示意下退了回去。 他一拳沒打到他,不死心的起身繼續(xù)向他攻過來。 左晏衡不再閃躲,索性抬手接下這一拳,同他毫無章法的扭打在一起。 “左晏衡,你個卑鄙小兒,怎可對他行這等腌臜事!”魯知徽一只手抓著他的領(lǐng)口,一巴掌重重拍到他臉上。 他打他臉?左晏衡懵了一瞬,然后一掌摁在他臉上還了回去。 二人你來我往,你一拳我一掌,從站著到滾在地上,誰也沒占得個好便宜,誰也沒少受了傷。 司沿生怕蕭鳳棠從里面出來看到這一幕,又怕魯知徽這個暴脾氣連他也不饒,只死死守著門前,想著他若出來,就再將他帶回去。 左晏衡撕裂的肘筋還是留了后遺癥,魯知徽一肘子搗在他的關(guān)節(jié)處,將他強制壓在身子底下,一個勾拳繼續(xù)打在他臉上。 “魯知徽,你別太過分了?!弊箨毯馓д埔u向他胸前,翻身又將他壓回下面。 他怕驚擾到蕭鳳棠,聲音故意壓得很低。 魯知徽早就看他不爽了,“過分,我能有你過分?你囚了他三年,折磨了他三年,仗著救他幾次就要將他的那張臉摁在地上踩,你這是想讓蕭氏斷子絕孫,你可真夠狠毒的啊你?!彼p臂拽著他的胳膊,抬腿將他重重倒甩出去。 左晏衡的后背整個砸到地上,傷口處新長出來的rou震的生疼,他捏了下發(fā)疼的胳膊沒停留,爬起來半跪在那兒。 “朕說過,他的良人是朕,便是娶也只能娶朕,便是生也只能同朕生?!?/br> 他思量著蕭鳳棠,手上多少留了些情面,但魯知徽不一樣了,他越想他心里就越氣,手上招招兇狠,恨不得十足十的使上力氣,一副大有今天就讓大玄改朝換代的意思。 司沿在一旁呲牙咧嘴有心無力的看著左晏衡挨揍,心里頭也大概知道,他是想用這種法子讓魯將軍出出氣。 二人亂糟糟的繼續(xù)扭成一大團。 直到魯知徽一身力氣用盡,才無奈的停手躺在地上,“特娘的?!彼髿鈭猿至R他。 左晏衡鼻青臉腫的躺在他一米開外,“朕要誅你三族,不,誅你九族?!贝罅怂墓纺懽樱疫@么打他。 魯知徽也不好過,左晏衡雖然沒有用盡全力,但一拳拳的打在身上多少都是疼的,“哼,我既然打了,就不怕你要我的命。”他氣沒撒完,還想繼續(xù)爬起來揍他。 左晏衡捏了捏發(fā)疼的下頜,抬手對著司沿一招。 司沿連忙跑過來,“主子?!?/br> “令牌?!?/br> “什么令牌?”他沒聽明白。 “鐵甲營令牌。” 司沿二話沒說,從懷里掏出來遞在他手里。 左晏衡渾身酸痛疼的從地上坐起來,呲牙咧嘴的將令牌丟到魯知徽身上。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,“什么意思?” “這么明顯還看不出來嗎?朕要把鐵甲營交給你?!?/br> “交給我?”鐵甲營可是他手里最大的殺器。 “是,交給你?!彼麤]開玩笑,極其認真,“我知道將軍動手是為了阿棠好,阿棠信你,朕也信,只是朕希望將軍也能信我?!?/br> 魯知徽復雜的看著那塊令牌,“你愿意為了他,放棄鐵甲營?”他何嘗不知道這是安撫他情緒的一個手段。 “令牌不是都給將軍了嗎?再問這話,是不是有些沒意思了?”他并沒有怪罪他的大不敬,反而還要放權(quán)給他。 “要是放在以前,朕早就一刀抹了你的脖子,哪里容得下你這么大不敬,那可比讓你揍一頓,還丟了鐵甲營來的好看的多了,朕不追究你的過失,你就偷著樂吧。” 別說只是這點兵權(quán),便是這個皇位,他也可以說棄就棄,左晏衡正色的看向月牙閣的門,“若有朝一日,朕待他不好,你就踏平這座皇宮,就殺了朕?!?/br> “懸暴君尸骨于天下,擇日擁他為王,不會有任何人指責他的不對?!?/br> “魯知徽,朕一諾,重千千萬萬金。” 第108章 為夫 魯知徽躺了很久才坐起身來,他將令牌丟還給他,深嘆了一口氣,“手里頭連點兵蛋子都沒有,還當個屁的皇帝?!?/br> 左晏衡捏起令牌,“這可是二十五萬鐵甲營,比你手里的那些人真材實料多了,真不要?” “哼,要比比嗎?”他手下的人,可個個都是精兵。 “不比,才不比呢?!彼灰?,左晏衡便誠心將令牌丟給了司沿,“將軍自己不要的,回頭后悔了可別哭鼻子。” 魯知徽悵然,“三年多前,不,快四年了,四年前你殺了允良王,又在城墻上殺了蕭贏,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你,可再細想想,你又有什么錯呢?那左公木又有什么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