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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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在左將府門口呆了小半日,最后什么也沒驚動,安靜離開了。 杜戈青氣急攻心,昏了大半日才醒過來,他的右手手腕中指食指都打上了夾板和繃帶,知道左晏衡將自己裝進棺材的所作所為后,險些一口氣又沒上來。 李昭給他喂了藥,楊飛云好說歹說才勸動她離開。 手上的疼痛一絲未減,杜戈青臉色極其難看的躺在那兒。 他在心中暗罵,左晏衡斷的又哪里只是他的手腕和兩指,他斷的,是他在萬千學子里的千秋萬代。 他要他再也寫不出能影響他們的字,他要親手將他在引以為傲的領域里拽下來。 杜戈青心里發(fā)恨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將他除之而后快。 楊飛云垂頭站在一旁,“抱歉義父,都怪飛云?!彼麤]想到手下的人會直接綁了蕭鳳棠,還這么不謹慎。 他若是再小心些,他就不會遭此一劫了。 “不怪你。”杜戈青嘆氣,“誰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收到消息,蕭鳳棠人呢?” “被晏衡帝關在了左將府?!?/br> “左將府?”自左家出事,左晏衡上位,這左將府關了三年有余,上次溫青從那邊出來時他就應該想到左將府里不簡單。 左晏衡用棺材將他送回來,不就是想把他這張老臉踩在腳下嗎?他杜戈青這張臉又不是沒被踩過。 不過都到這種地步了,左晏衡也沒把那張字拿出來指正他,看來他所賭的沒有錯,只要拉蕭鳳棠下水,讓他頂在前面,他便拿他沒有辦法。 第69章 嚴氏子 左晏衡此舉的威懾不比當年將蕭允涼風干來得輕。 杜戈青請了病假,謝絕了一切上門探望的客人,小皇帝在大殿上特指了柳州,杜戈青將他也一同拒之在了門外。 只是他像個受害者本本分分躲在杜府的行為越發(fā)讓人覺得是左晏衡沒事找事,真真假假的流言傳了一大堆,反正除了當事人,誰也不知道那日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 “主子,還不進去嗎?”馬車又又又一次停在了左將府門前,司沿忍不住提醒,“您都三過家門而不入了。” 左晏衡掀起簾子,又又又一次看著那方大門,胡謅著開口:“朕不想看見花長祁和新竹。” “不是陛下怕蕭公子不適,才允他們進去的嗎?” “朕后悔了還不行嗎?”他比誰都想進去看一眼蕭鳳棠,可他生怕他看見自己就又要躲,又要害怕。 “那您下令,讓他們走開,把他們逐出京城。”司沿看戲不怕事兒大。 左晏衡忍不住想賞他一個腦瓜崩,“你真把朕當戾帝了啊?!?/br> “那這要是不行,屬下就進去將蕭公子帶出來,明的暗的都行?!彼狙乩^續(xù)出著餿主意。 “滾!” “不是,主子您到底圖什么???您之前為了救蕭公子險些身死,這次又為他與杜戈青撕破臉面,司沿能瞧出來主子心里待蕭公子不一般,您要不就進去和蕭公子說說清楚?” “說什么?說說當年他是怎么害了阿飛?蕭允涼怎么害了左將府?朕又怎么害了蕭氏滿族嗎?”。 “那說不清楚,見一面也行啊?!?/br> “見什么見,回宮回宮回宮!” 眼看他要急,“好好好,回宮回宮,這就回宮!”司沿一拍馬屁股,馬車又又又一次什么都沒驚動,安靜離開了。 左晏衡被他說的心煩意亂,“杜戈青在干什么?” 司沿想了想,學著溫青的模樣,“休養(yǎng)生息,暫避鋒芒,等著回頭咬主子一口?!?/br> “……”左晏衡瞧他跟溫青學著大了的膽子,“從今天開始你就去給朕親自盯著杜戈青,沒有朕的命令,不準回來?!?/br> “別啊主子,我不在您怎么辦?” “你不在朕只會更開心?!?/br> 星星稀疏地掛在天上,杜戈青站在院子里,用那只完好的手拿著一個花澆,正淅瀝的給院子里的花草澆著水。 李昭從遠處趕來,仔細接過他手里的花澆,“都怪我,一著急,竟忘了打理它們。” “夫人說的什么話,這等小事讓下人去做就行了?!?/br> “既是小事,怎得老爺還站在這兒親自給它們澆水?!?/br> “閑的閑的?!卑l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,她都沒有質問過他一句,杜戈青心中愧疚,“讓夫人擔心了。” 李昭搖頭,沒有再說些什么。 楊飛云從后匆匆趕來,“義父?!?/br> 知道他們有事,李昭安慰,“去吧,早些回來休息,我命人備了銀耳羹?!?/br> “好,夫人等我。” “怎么了?”二人一同向書房走去。 “回義父,有人來了,正在書房。” “誰?” 楊飛云面色嚴肅,“他自稱,嚴氏子?!?/br> “你說什么!?”杜戈青稍驚,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些許。 來人一襲黑衣,臉上帶著一方面具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 杜戈青忍不住上下打量,“你說你是嚴氏子?”難不成,他真的沒死? 來人任由他打量,輕輕道:“是,大人可以稱我嚴澍。” 杜戈青不信,“怎么證明?” “需要證明嗎?如今情勢,誰樂意去冒充一個亡國兩世的皇子呢?” 他銷聲匿跡這么久,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突然出現(xiàn)在他杜府,杜戈青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