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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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修眼疾手快的將他一把擋住,“你要干什么?” “小皇子暈馬,劈昏他睡一覺還會暈嗎?” 他被他的靈魂一問搞了個猝不及防,同樣疑惑的看向阿明,“是啊,暈過去還暈嗎?” 阿明瞧明白了他倆的意思,捂著后腦勺起身就跑。 只是他沒跑兩步就停了下來,“哎呀哎呀來吧!”劈暈他也好過讓他吐一路子。 阿明視死如歸的閉上眼,他不嬌慣,事情的輕重緩急和主次也分的極清。 榮修下不去手,“你來吧?!?/br> 司沿毫不猶豫,在他喊著輕點的時候,再次抬掌劈下去。 兩人將他架到馬背上,一路不近不遠(yuǎn)小心翼翼的跟在車隊后面。 直到二半夜,看顧蕭鳳棠的胡腮漢子才從馬車?yán)锾匠錾碜?,“停一會兒,我去方便方便?!?/br> 蕭鳳棠被他拍暈了,沒一兩個時辰醒不過來。 領(lǐng)頭的人抬抬手,示意隊伍停下修整。 司沿將馬交給榮修,“你們在這等著,我去去就回?!?/br> 榮修點頭,阿明昏著他不敢移步,只對他叮囑道:“小心為上?!?/br> “好?!?/br> 司沿像個貓一樣毫無動靜的摸了過去,隊伍里的人大多都去方便了,周邊并沒有太多人看守,只是右邊有兩個,二人也正說著話。 他悄悄繞到左邊,掀開馬車簾子貓了進(jìn)去。 蕭鳳棠正躺在車?yán)镆粍硬粍樱X袋上紅腫著一大片,身后的繩子也被重新綁了起來。 司沿一個人帶不走他,他不敢說話,怕打草驚蛇,只蹲在他身邊輕輕晃動著他。 最后看他實在沒有醒來的意思,才小心退了出去。 隊伍里的人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回了來,榮修瞧著一臉凝重的司沿,“怎樣?” “是蕭公子?!?/br> “這個方向是京城方向,京城里有二弟的仇人?” “若說仇人,蕭公子最大的仇人就是我家主子,但主子不會這樣對待蕭公子。” “我又沒點名道姓說是晏衡帝?!睒s修屈指抵在下巴上,“這群人只是將他綁了起來,暫時沒有殺他的意思,所以性命還算安全,兩個法子,第一,我們兩個人一起沖進(jìn)去將他搶出來,第二,傳信晏衡帝,咱們前后包抄?!?/br> 司沿跟著左晏衡許久,自然知道哪個法子更保險些,“我去傳信給主子?!?/br> “那好,此處我先盯著?!睒s修從地上拿了一個石子,刻在地上畫了個兩長一短的符號,“他們偽裝成商隊,應(yīng)該不會隨便走,你傳完消息往回來,有意外我會給你留記號?!?/br> “好,那就多謝榮公子了?!?/br> “不必,鳳棠也是我二弟,怎么能讓旁人欺辱了去?” 遠(yuǎn)在梁遠(yuǎn)的花長祁此刻也才剛剛轉(zhuǎn)醒,他嗆了一口水,差點淹死在那方小澗里。 花長祁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爬起來,著急問向一旁的人,“阿棠呢?” “世子不見了。”他們都是奉魯將軍的命令留在此處守護(hù)他的人,只不過他們二人出事的位置偏遠(yuǎn),趕過去的時候就只找到了他。 “不見了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們查了四周,沒什么特別的痕跡,世子應(yīng)該是被人帶走了,現(xiàn)下已經(jīng)傳信給了魯將軍?!?/br> 花長祁自責(zé)的跌坐在床上,要不是他心血來潮帶著阿棠出去,又怎么可能會給他們可乘之機(jī)? “是誰?到底是誰?他們要把阿棠帶去哪兒?” 花長祁強(qiáng)迫著自己冷靜下來。 那些人的刀鋒對著阿棠時,顯然不是奔著要他命的目的來的, 如果他們只是想將他帶走,那會將他帶去哪兒? 京城? 對,沒錯,一定是京城。 阿棠這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那里,一定是。 花長祁攥緊了拳頭,左晏衡,是你嗎? 是你將阿棠帶走的嗎? 帶走就罷了,可為什么要用這么骯臟齷齪的手段!? 左晏衡自從回了皇宮,就再也沒有踏足過溫府。 溫青擔(dān)心他的傷勢,就自己拄著拐去翻太醫(yī)院的記錄。 之前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。 他只是淺淺的被砍了一刀,就疼得要了命。 而太醫(yī)院的記錄中他傷勢駭人,還能留著這條命回來,就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造化了。 尤其他不僅在那樣的地方來回奔波,還在傷沒養(yǎng)好的時候就趕回了京城。 溫青心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,早知道他受了如此重傷,說什么他都不會給他傳消息讓他歸京的,最起碼那樣還能在南邊安穩(wěn)的多養(yǎng)幾天。 他將他的藥單子翻出來,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給他重新?lián)Q了藥才一瘸一拐的往回走。 只是人還沒出宮門,就被洪常戲攔了下來,“溫太醫(yī),陛下有請?!?/br> 溫青又一瘸一拐的跟著他來了御花園。 左晏衡面色鐵青的拿著一封信。 “怎么了?”他看他心情極差,不由伸手去拿那封信。 “蕭鳳棠被人綁了?!彼旁谶@里想著花長祁是他弟弟一事會不會是杜戈青給他下的套,沒成想轉(zhuǎn)頭蕭鳳棠就出了事,魯知徽給他留了那么些人,都是吃干飯的嗎? “誰干的,杜戈青?” 左晏衡還沒說話,一旁的洪常戲就彎腰道:“陛下,魯將軍求見?!?/br> “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