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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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左晏衡真的不在這里,花長祁才松了一口氣,“阿棠畫什么呢?” “鳳仙花。”他將之前的那張畫折起來壓在了最底下,仿佛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“只是不如阿祁畫的漂亮?!?/br> “哪有?!被ㄩL祁看他心情不錯,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再提起外面的司沿,“這多漂亮,和外面的鳳仙花簡直一模一樣?!?/br> “怎么,蛇捕到了?”他們一連蹲了七八天,才在今日找到了半步蛇的蹤跡。 “捕到了,還不小?!?/br> “沒人受傷吧?” “沒有,捕個蛇而已?!?/br> “那就好?!笔掵P棠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,只是花長祁擅畫,他看著漂亮的找不出什么瑕疵的鳳仙花,又不著痕跡的撇了一眼門外的司沿,“那阿棠先畫,我去洗一洗。” “好?!笔掵P棠沒有留他,反而催促,“快去吧。” 花長祁默不作聲的回到自己屋,招了下人過來,“去打聽打聽,下江別苑可有異常?” “是?!?/br> 左晏衡身上的傷也才只是到了剛剛結(jié)好疤的程度,大點的動作依舊能扯的生疼。 魯知徽給他安排了馬車,一路上不緊不慢的往京城趕著。 他不僅暗想,如果他不是左晏衡,他可能真的會敬他一兩分,如此重傷下都沒聽他哼過一聲疼,是個漢子,也是個狠人。 左晏衡將自己悶在馬車?yán)铮麤]有刻意想著蕭鳳棠,只是不經(jīng)意間他的那張臉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(xiàn)在他眼前。 如果可以,他真的想綁了他一起離開。 可杜戈青虎視眈眈,現(xiàn)在讓他回京太過危險,“魯知徽。” 魯知徽慢下馬來,與他齊平。 “你說朕直接回去圍了杜府,一刀殺了杜戈青,可能行?” “……”魯知徽沉默了老一會兒,杜戈青也算得上三朝舊臣,若是無明故被左晏衡殺了,那他暴君的頭銜,就永遠(yuǎn)都別想摘下去了。 “能行。”反正也不是他的名聲,魯知徽不在乎。 左晏衡卻換了個姿勢,他想到了杜戈青的那句話,赤心報國存亡繼絕。 什么赤心報國存亡繼絕,如今蕭氏只剩下一人,他想用蕭鳳棠做障眼法來掩飾自己的一己私欲,手段卑劣的像藏在地下的老鼠讓人不恥。 “可殺人不能只殺人,還得誅心?!彼麣Я怂褪掵P棠,就也別怪他,毀他杜戈青。 魯知徽后背冷嗖嗖的,他自然知曉左晏衡不是什么良善之人,但親耳從他嘴里聽到殺人誅心這四個字,還是不免有些不適。 第63章 弟弟 此刻玄京城里的溫青正哼哼唧唧的半躺在床上,指示著的新竹再一次給他上好藥。 那日他才把消息丟到左將府的后院沒多久,人都還沒來得及回去,就被一群人黑衣人堵在了路口。 若不是左晏衡的那些人來得及時,他這條小命怕是已經(jīng)交代在那了。 只不過殺千刀的杜戈青尚未露面,一群小打手身上又什么痕跡都沒有,便是指證他,都沒有證據(jù)。 他被那群小人用刀傷了腿,正疼得要命,“新竹啊,給我泡點茶來?!?/br> 他的碎金香還沒喝上,就又要憋在屋子里了,溫青心里那個悔呀,早知道他就不去什么長鹿閣了,老老實實的回來多好,省的還要受這么一遭皮rou之苦。 “好,新竹這就去。”溫青拖著半條血的腿回來時,險些沒把他嚇?biāo)馈?/br> “長鹿閣的人聽說大人受傷了,遣人送了點碎金香過來?!?/br> “行行行,就泡那個,再給我備點干果,日子太苦了,得吃點甜的。” 他一遍遍虛喊著哎呦,仿佛這樣疼痛感就能少一些。 等左晏衡急急忙忙趕回來時,新竹已經(jīng)將他伺候的胖了一兩斤。 他沒隱跡行蹤,而是大搖大擺的進(jìn)城直奔溫府。 魯知徽率軍將這里圍了起來。 左晏衡咬著后槽牙看著半躺在太陽底下自在無比的溫青,“這就是信中所說的危在旦夕?”他的傷還沒有他的重,怎么就危在旦夕了? “陛下?”新竹慌忙跪下,“陛下萬安。” 左晏衡的身后并沒有蕭鳳棠的影子,溫青從貴人椅上爬起來,“蕭鳳棠呢?” “死了?!弊箨毯庑那闃O差。 新竹聞言嚇的面色一白。 溫青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他嚇唬你呢,起來,去沏壺茶來?!笔掵P棠若是有事,他才不會這么平靜。 “是,是?!毙轮衩嫔珣K白的起身去沏茶。 左晏衡煩心的從一旁的石桌前坐下,溫青伸著鼻子嗅了兩下,“你受傷了?” “屬狗的吧?!?/br> “你真受傷了?”他瘸著一條腿就要去翻他的傷口,“傷的重不重?讓我瞧一瞧?!?/br> 左晏衡一把打開他的手,“死不了。” “說話這么沖,確實死不了,不過我這老身子骨可就難受了,你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險?!?/br> 溫青添油加醋的將那天的情景描述了一番。 “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?杜戈青的墻角你也敢去聽?!?/br> “這不是事發(fā)突然嘛?!?/br> 左晏衡沒矯情,“多謝?!?/br> 他的這聲謝來的突然,“哎呦呦,陛下說什么?臣沒聽清?” “蹬鼻子上臉。”左晏衡冷哼一聲沒理他,“我在南邊見到楊飛云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