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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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修在一旁連忙向蕭鳳棠賠補(bǔ),“這小子不會(huì)說話,你別介意。” 蕭鳳棠少有笑的這么開心,“他如此夸贊阿祁,我高興不及,怎么會(huì)介意?” 看他言語坦然毫無芥蒂,榮修由心的給他豎了個(gè)大拇指。 除了公明良,蕭鳳棠真的是他唯二見過君子一般的人物了,他感慨的問:“你就不想爭(zhēng)一爭(zhēng),搶一搶嗎?”他若在位,必是個(gè)同晏衡帝不一樣的明君。 “爭(zhēng)什么,又搶什么?” “比如皇位,晏衡帝受了那么重的傷,這可是天賜良機(jī)。” 他這話說的太過大膽,蕭鳳棠目光微轉(zhuǎn),“今日我若真的殺了左晏衡,明日你能保證寧安的大騎不會(huì)馬踏我大玄的邊疆嗎?” 榮修笑笑沒回答,“二弟啊二弟,你也太聰明了?!?/br> 兩人心有靈犀的沒再繼續(xù)這個(gè)話題。 反倒是阿明跑過來半撲在蕭鳳棠身上,撅著嘴一臉的不開心,“阿飛哥哥。” 他在花長(zhǎng)祁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,榮修忍不住奚落,“這么大的人,有問題不知道解決問題,就只會(huì)哭鼻子嗎?” “誰哭鼻子了?”阿明反抗,“等回到寧安,我一定要好好的跟哥哥參你一本?!?/br> “參我一本?你知道折子怎么寫嗎?” 二人吵吵鬧鬧,好不熱鬧。 蕭鳳棠一連走了七天,一直待在下江別苑的左晏衡像個(gè)望妻石一般再次問向司沿,“他們還沒回來嗎?” 司沿被他問的有些麻木,“主子,這已經(jīng)是你今天問的第二十三遍了,沒有,沒回?!?/br> 左晏衡不覺羞恥,心里的失落疊了滿滿一堆,“朕就不該妄信魯知徽那老兒的話,放他的人守著蕭鳳棠,朕連指甲蓋大小的消息都得不到?!?/br> 魯知徽正在院里練著刀,他突然收勢(shì),悶聲連著打了兩個(gè)大大的噴嚏。 楊飛云悄悄隱在暗處,那些長(zhǎng)騎軍幾乎盡數(shù)殲滅,他連尋兩日都沒找到任何蹤跡,事情遠(yuǎn)比想象的還要糟糕。 魯知徽不舒服的捏了捏鼻子,不著痕跡的用余光掃了一眼他的方向。 他將手里的刀顛起來轉(zhuǎn)了兩下,借著腕力猛地打了過去。 長(zhǎng)刀直逼楊飛云身前,他自知暴露,又不能太過放肆,只好抬手一個(gè)橫劈打到刀把上,將他的刀送還回去。 大刀在空中轉(zhuǎn)了幾圈,魯知徽一把接過后警惕的指向他,“報(bào)上名來?!?/br> 楊飛云沒動(dòng),而是在原地給他行了個(gè)將軍禮,“有人讓我給將軍帶句話?!?/br> “什么話?” “不笑花賤負(fù),莫愁雨橫生?!?/br> 魯知徽聞言詫異的皺了皺眉頭,“你是柳州的人?” 第61章 深疑 “不錯(cuò),確受柳大人所托?!?/br> “他柳州如今混的風(fēng)生水起,找我做什么?” “自然是有一些小事需要將軍?!?/br> “小事?”魯知徽才不信柳州忽然找他能有什么小事,“不自我介紹一下嗎?” “小輩姓楊,名飛云。” “楊飛云…”魯知徽從腦子里不斷的搜索著這個(gè)名字,“你就是杜戈青的義子?” “正是?!?/br> “柳州什么時(shí)候和杜家又扯上了關(guān)系?” “今日飛云前來,只是想告訴將軍一聲,杜家愿唯蕭鳳棠馬首是瞻,護(hù)他入主大玄江山?!?/br> 楊飛云開門見山,將他不滿的情緒壓在萌芽里。 杜戈青性子狡詐,從年輕時(shí)便不討人喜,但允涼王信他,也樂意重用他。 魯知徽眉頭皺的能夾死兩只蒼蠅,楊飛云看他不說話,“義父說了,魯將軍可以仔細(xì)斟酌,時(shí)間還長(zhǎng),他在京城等您,不過義父還說,昔日允涼王最重視的便是魯將軍,希望將軍還能記得這份恩情?!?/br> 他利用允涼王,三言兩語的便將他架在了此處。 魯知徽默不作聲的收了刀,他心里自然比任何人都希望蕭鳳棠能挑起這個(gè)大擔(dān)子。 若是杜戈青和柳州能真心待他,倒也能免了他的后顧之憂,可問題是柳州可信,杜戈青呢? 前幾日左晏衡的話還縈跡在耳,他話中意思明顯在說杜戈青與那群土匪尚有勾結(jié)。 只是他不明白,他堂堂右相勾結(jié)這群土匪做什么?或者他勾結(jié)的其實(shí)是長(zhǎng)騎軍? 魯知徽深知自己拿捏不住杜戈青,只回了他五個(gè)字,“我考慮考慮?!?/br> 他沒直接拒絕,就是也有這個(gè)心。 楊飛云恭敬地向他頷首,有意試探,“將軍還要憂心剿匪一事,飛云就不多叨擾了?!?/br> 魯知徽吃過的鹽比他走過的路都多,“那群土匪早就被我剿干凈了,怎么,京城里面沒有消息嗎?” “原來如此,難怪這一路過來這么安生,是飛云消息閉塞了,大將軍莫怪,不過那群匪徒可是全都沒了?” “你是在質(zhì)疑我嗎?”魯知徽面上冷凝,不是很開心道,果然,他們竟真與那群土匪有勾結(jié)。 “非也,他們?cè)鴵屵^一道義父的筆墨,魯大人剿匪途中可聽他們說過?” “本將殺人從不留余地,生死關(guān)頭若是他們還有閑心說這個(gè),那也太小瞧老夫了,不過杜大人的筆墨怎么會(huì)落到他們手里?”魯知徽并不打算實(shí)言相告。 “意外,意外。”楊飛云打著馬哈一筆帶過,“既然沒了蹤跡,那飛云就退下了?!彼^他的神色并沒有太過厭煩,想來那群人也沒吐出來什么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