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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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魯知徽有心,他手里的兵將會成為此行最好的一柄利刃。 “柳大人應(yīng)該知道,魯將軍同我們不一樣,他若是早早的屈于左晏衡,也不會三年了都還被他關(guān)在大理寺的牢獄里,只要告訴他我們愿意奉蕭鳳棠為主,自然不怕他不動心?!?/br> “蕭鳳棠?” “怎么,柳大人不想嗎?大人有今日,當年也沒少虧了蕭乘云啊?!?/br> “杜大人是真的想推他上位嗎?”柳州熟知與他行事無異于與虎謀皮。 杜戈青笑而不語,“反正柳大人也沒得選了,在陛下那兒,你可早就是老夫這邊的人了?!?/br> “也罷。”柳州知道自己上了賊船,“杜大人想讓柳某做些什么?” “那就麻煩柳大人手書一封,老夫會派飛云親自南下,與魯知徽交涉?!?/br> 柳州深知杜戈青的本性,再三思索后,“這封手書,恕柳某不能寫?!币坏┦虑閿÷叮@封手書會直接變成要他命的證據(jù)。 “怎么?柳大人不信任我?” 柳州心里自然沒底,“這樣吧,我給你一句話,魯知徽聽到,自然會知道我的立場?!?/br> “好,什么話?”杜戈青不怪他謹慎,反而對他的這種小心甚是欣慰,他越小心就說明他越認真。 柳州思考了一番,終究道:“不笑花賤負,莫愁雨橫生?!?/br> “老夫記下了?!?/br> 他沒了喝茶的心思,起身辭道:“我應(yīng)了岸英今日早回,就不在此叨擾大人了?!?/br> “那好,柳大人慢走?!倍鸥昵鄾]起來,只向他頷首。 送走了柳州,楊飛云開門進了屋。 “義父” 杜戈青的面色漸漸變沉,他變相安慰了自己一句,“左晏衡親自南下,也不一定就是奔著長騎軍去的?!笔掵P棠不是也往南去了嗎? “你親自去,去瞧瞧什么情況,順便找一下魯知徽,打探打探他的立場?!?/br> “是?!?/br> 杜戈青更是沒了喝茶的心思,索性起身離開。 直到他們徹底走遠,溫青才推開柜門從里面爬出來,他大口大口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,拍著胸脯感慨,“這守株待兔的把戲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。” 楊飛云會武,自他進屋他便一直沒敢呼吸,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自己,把小命都交代在這里。 赤心報國,存亡既絕,左晏衡留下的字他可記得清清楚楚,杜戈青想光復(fù)蕭氏是假,拿著蕭鳳棠當靶子,用他蕭氏的名聲拉攏人心才是真。 溫青忍不住肺腑,真的是人老了心大了腦子也敢想了,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,便是給他那個皇位,還能在上面坐多久? 左晏衡自邊疆歸京,便在暗地里培養(yǎng)了一些人。 他久久沒有消息,溫青無法,在長鹿閣借了紙筆,也來不及喝上兩壺好茶,便匆匆的去了原本的左將府。 他一路上悄悄摸摸的萬分仔細。 最后將那封信裹著一個石頭,丟進了左將府的后院里。 左晏衡身上帶傷,魯知徽的隊伍走的又慢又穩(wěn)當,原本兩天多一點的路子,硬生生的讓他拉扯著走了四天還要多。 等隊伍趕到梁遠時,夕陽都落下去了一大半。 花長祁的下江別苑極大,這里四面環(huán)水,翠竹成陰,腳下的青石板都用漂亮的雨花石鋪了起來 “阿棠可喜歡這兒?!被ㄩL祁帶著蕭鳳棠入了門。 四周白墻黛瓦,百花爭艷,遙遠看去,院內(nèi)竟是亭榭廊檻,尤其中庭處還有一方青色方池,里面架著一塊姿態(tài)玲瓏的奇石,上面有水不斷流湍,再加上遠處傳來的鳥鳴聲,瞬間便讓蕭鳳棠一顆有些煩躁的心靜了下來。 “喜歡,這樣的景致,我只在畫里見過?!?/br> 他以為畫中已是仙人境,卻不曾想有朝一日能親臨,和北方的院落一點都不同,這里處處透著溫婉之氣,只看著便覺得舒心。 左晏衡被司沿攙著下了馬車,他腿上的舊傷不易行走,魯知徽派人做了個步攆。 他坐在步攆上,犀利的目光依舊緊緊落在蕭鳳棠身上。 魯知徽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,“你若無事,少盯著他看?!?/br> 左晏衡稍稍皺眉,“朕只是看看還能要了他的命嗎?” “誰知道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?” “朕打鬼主意和魯將軍有什么關(guān)系,當好你的將軍就夠了,再多言就再去領(lǐng)三鞭子?!?/br> “你不講理?!?/br> “朕本來就是個不講道理的人,魯將軍是第一次與朕打交道嗎?”左晏衡看蕭鳳棠要走,連忙示意,“跟上去?!?/br> 魯知徽嫌棄的擺擺手,示意手下的人抬著他趕緊走。 花長祁將蕭鳳棠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的院子里,將左晏衡安排到了一個距離蕭鳳棠十萬八千米的小邊角。 左晏衡出奇的沒生氣,他命司沿打了一盆水,不顧傷口的撕扯,一點點的搓洗著那方了染血的斷袍。 “主子,我來吧?!彼狙負?dān)心他的傷勢,忍不住開口。 左晏衡難得輕快,他手下沒停,認真的將斷袍抹上皂角,只是上面的血印子底怎么搓都搓不掉。 第59章 祭師 “再去打盆水來。” 司沿認命的去給他換了水,“主子,你有問過蕭公子有關(guān)這截斷袍的事嗎?” 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