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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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十九,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人提過這個名字了,鐵老詫異,“你知道小十九?” “略有耳聞,不過相比小十九,我更想知道,你們怎么會從長騎軍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杜戈青可知道?” “怎么,他就真的沒告訴你?” 費(fèi)爺多看了幾眼左晏衡,許是感知到了什么,又或許實在不想這等秘辛跟著他們一同埋骨,再者是不想看杜戈青一直逍遙己身,索性開口,“嚴(yán)皇帝曾在酒后寵幸過一名瞎眼婢女,叫參云,模樣俊俏的極,可惜患了眼疾登不了臺面,只賜了一碗紅花,便逐出宮去了,她無處可去,容正看她可憐,便收在府里當(dāng)了個洗菜丫鬟?!?/br> “后來嚴(yán)帝不知在哪聽聞參云有了身孕,他不確定那個瞎眼女子有沒有向容正透露過什么,受他之命,要我們屠了容府,畢竟他的聲譽(yù)比那個不起眼的女子和未見過面的骨rou要重的太多。” “所以你們就假裝成土匪,這才有了驚動大玄的滅門慘案?!弊箨毯飧緵]想到在這兒還能聽到如此機(jī)密的事情。 “是,只不過嚴(yán)帝低估了這場滅門帶來的影響,眾口難息,只能派左公木對我們動手。”這才讓他們,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。 他們還想,想有朝一日,能再次以長騎軍的名義站在大玄京城里,可嚴(yán)帝沒了,最能證明他們身份的人沒了。 他們徹底成了匪,徹底成了被整個大玄痛恨的人。 “那你們就燒殺搶掠,無惡不作嗎?”左晏衡沒有心情同情他們,甚至覺得可笑。 鐵老心緒激動的起身,“可人總得先活著,才能想其他事!” “那西北陶城,司家信館的一對普通夫婦也礙著你們的命了嗎!?”他還記得司沿的父親不僅贈了他那張紙,還給他換了一雙鞋,那雙鞋是買給司沿的,他穿著其實很擠,擠的生疼。 “陶城信館?你怎么知道?”鐵老神情一滯,和孫介對視一眼,忍不住著急問:“你還知道什么?” 綁在手腕的繩子被他悄悄解了大半,左晏衡將目光移向?qū)O介,“我知道是你,殺了他們?!?/br> 他身量高大,表情微凝,不怒自威的模樣看的唬人。 “哼!”孫介不舒服的冷哼一聲,“殺就殺了,再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,老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來捏爆它。” 他狂妄的程度讓人厭煩的不止一點半點,左晏衡面漏嫌色,“你不若試試,看看最后是我刮了你,還是你捏碎我?!?/br> 孫介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往前,恨不得立刻就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拆的四分五裂。 鐵老以為左晏衡知道些什么,連忙命孫介住手,“你既然知道那個信館,是不是也知道那個嚴(yán)帝的私生子?” 他言語不是一般的緊張。 左晏衡看著他的表情不像作假,難道說,參云的孩子沒死? “不知道?!彼_實不知道。 “怎么可能?” 左晏衡開始好奇,信館和那個私生子到底有什么關(guān)系?如果那個嚴(yán)氏的私生子沒死,那他去了哪兒?還有嚴(yán)帝當(dāng)初是如何得知參云有了身孕? 杜戈青?左晏衡的心里浮上了一個名字。 杜戈青被皇帝打發(fā)到了蕭府是在十五年前,如果單純以蕭允涼的手段,他大概不會想著用那個孩子的身份來逼迫嚴(yán)帝大開殺戒,再以悠悠眾口斷他一臂。 但以杜戈青的性子,在知曉嚴(yán)氏子下落的情況下,保不齊會做個兩手準(zhǔn)備。 所以,當(dāng)日容府被屠,就只是容府被屠? “他被杜戈青藏了起來?”蕭允涼已死,若嚴(yán)氏子沒死,就只能是被杜戈青掌控在手里,左晏衡小心試探。 “嚴(yán)帝并非真意將我們打殺,我們逃了幾年,總覺得還有機(jī)會回去,可后來蕭允涼上位,嚴(yán)帝沒了,杜戈青這卑鄙小人派人告訴我們,當(dāng)初的那個孩子根本沒死,他讓我們南下,走的越遠(yuǎn)越好?!?/br> “你們聽了,也信了?” “那孩子終歸是嚴(yán)氏的血脈,若以后他能成事,我們這些老家伙或許真的能回去,至于你所說的那個信館,杜戈青少時在邊疆長大,為官后就沒再與那里的人有聯(lián)系,可突然有一天他回傳了一封信,我們以為里面有那孩子的消息?!?/br> “信里說了什么?!?/br> “沒什么,無非是些念舊的閑雜話,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殊,就是杜戈青在信中叮囑人說什么對方權(quán)勢大,莫要沖動。” “杜戈青狡詐,你們就不怕這些都是他胡謅來騙你們的?” “怎么可能,杜戈青哪里是屈于人下的性子,你以為他是真心效忠蕭允涼嗎?那個狗東西手里捏著嚴(yán)帝的血脈,輕而易舉便能以正統(tǒng)之名推翻蕭氏的統(tǒng)治,他只效忠他自己!” “蕭允涼忌憚左公木這種話都是放屁,蕭左二人一同長大,他們雖然不睦,但也決計不會走到三年前的那個地步,忌憚左家的人明明就是他杜戈青!” 聰明如左晏衡,也沒想到這層關(guān)系,他瞬間僵硬的聽著他們道清原尾。 三年前事變,蕭允涼將他的父親死死摁在城墻頂,猙獰的像個瘋子一般當(dāng)著他的面一刀刀的砍在他的脖子上,濺起的血都有一米高。 “若不是當(dāng)今的小皇帝半路殺出來,此刻坐在皇位上的還不知道是誰呢?!辫F老譏諷,卻也感嘆杜戈青的手段不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