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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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放心,蕭飛絕不會妨礙或者拖你們后腿,若有問題,你們可以隨時丟下我,總之,我會按照路程支付你們相應(yīng)的報酬,給這位小主子講故事只是我自己興起,并不在報酬其中?!彼捳Z坦然,面上并無任何難過,仿佛現(xiàn)在丟下他,他也會理所應(yīng)當?shù)慕邮堋?/br> 榮修不由得側(cè)目看了他一眼,沒再接下去。 阿明沒找到樂子,聳聳肩縮回了馬車里。 花長祁只是稍作休息便繼續(xù)趕起了路,長鹿閣自有聯(lián)系他的法子,一但有了阿棠的蹤跡,自然會傳信給他。 左晏衡聽說蕭鳳棠受傷,心里的擔憂幾乎全部化成了焦急,跑出去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和商隊南下的時間差不多,如果是走著且還摔了一跤的話,那必然是追不上他們這些趕馬的。 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人忽悠了一頓,左晏衡勒繩停下,不可置信的自語,“真是豈有此理!”從來都只有他衡制別人的份,什么時候也能輪的著別人來誆騙他了? 再回頭去追已然晚了,不過這也恰恰讓他重新確定了蕭鳳棠的去向。 左晏衡將藏在懷里巴掌大的斷衣拿出來看了看,最后無奈嘆息,罷了,只要他沒受傷,還有人護著,騙,就騙了吧。 南下的路子雖復(fù)雜,但還有一個名叫梨灣的地方,是民間小路和官道的重合地,那里臨近窩山,土匪猖獗,他們拉著貨物,大概率會選擇重返官道,只不過路程較遠,從這里過去要五六天。 那個商隊雖有貓膩,但暫保人平安還是可以做到的,他來時已經(jīng)讓司沿傳信魯知徽,命他帶人靠過來。 柳州收了杜戈青的信條,去了長鹿閣,而長鹿閣也并不像往常那般熱鬧,只開了三樓和四樓。 杜戈青將倒好茶,柳州就大步走了進來,“杜相這么著急約柳某來此,可是有事?” “確實有些事?!倍鸥昵鄬⒈油频阶雷拥牧硪粋?cè),“柳大人,請。” 柳州自然坐下,“右相這么光明正大的和柳某在此見面,就不怕旁人構(gòu)陷什么嗎?” “柳大人以為這長鹿閣賺得都是表面享受的錢嗎?只要給足了銀子,你就是在這兒豢養(yǎng)私兵,他們都不會往外說一個字的,放心吧,我的人都在外面守著呢?!?/br> “小心為上,右相還是慎言吧。” “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?!倍鸥昵噍p飲了一口茶,嘆氣道。 柳州沒聽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 “右相府邸三遭賊人光顧,盜走了老夫一張紙?!?/br> “什么紙?可寫了東西?” “寫了,赤心報國,存亡繼絕?!?/br> “什么?那賊人沒抓住嗎?就讓他這么盜走了?” 杜戈青搖搖頭,補了句,“那賊人,是左晏衡?!?/br> 柳州蹭的站了起來,“晏衡帝?” “沒錯,之前他兩入右相府,看來是早就懷疑我了?!?/br> “明知有賊人盯上了你,為何還這么不仔細?這不是明擺著給他把柄嗎?”他才幫了他,他就出這么大的紕漏,柳州急迫道:“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啊。” “柳大人別急,喝茶?!倍鸥昵酂o甚表情,淡淡勸道。 柳州哪還有什么心思喝茶,“不對,晏衡帝今日沒上朝,這又是怎么回事?” “他受傷了,被飛云斬了一刀,按理說傷及不了性命,至于為何不上朝,老夫也沒想明白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戲?!?/br> “受傷了,怪不得,怪不得溫青連夜入宮?!绷萋?,冷靜下來,“可柳某還是不明白,光復(fù)蕭氏這么大的把柄都握在他手里了,以他的暴脾氣,怎么會如此安靜?” 杜戈青給自己添了茶,平靜道:“以他的性子,若想殺我,縱使沒有理由也能要了我的命?!?/br> 看他氣定神閑,柳州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不確定的問:“右相是故意的?” “第二次出現(xiàn)的時候,老夫就差不多確定了他的身份。” “?”柳州更不明白了,暴露自己對他有什么好處? “順勢而為罷了,他既已猜中我的心思,藏著也沒意思,倒不如讓他覺得看透了老夫,拿住了老夫?!狈雌涞蓝?,指不定還能降下他的防備。 “他可是個瘋子,你就不怕他由著性子殺了你嗎?” “老夫賭的不是自己,是蕭鳳棠?!?/br> 柳州停滯了幾分,最后輕嘆一口氣,“又是他?!卑队⒁蛩麛嗔艘粭l腿,又險些廢了一只胳膊,杜戈青敢這么堵,也不是全無憑證的,他曾深受蕭氏提拔,若真感這個恩,除去左晏衡,想推蕭鳳棠上位,也算說的過去,“他如今住在溫青府上,縱使右相有心助他,也難啊?!?/br> “他離開溫府了。” “離開了?” “到底是蕭家唯一的血脈,老夫的人一直跟著他呢,昨日來稟,說他從東門出,最后繞去了南?!?/br> “南?南方不是在剿匪嗎?他去那邊干什么?” 杜戈青也不清楚他為何南下,只是大概猜測,“魯知徽不是在南嗎?” “魯將軍?”魯知徽是允涼王的鐵血將軍,當年若不是得知蕭氏并未滅門,還有一脈羈押在冷宮里,他怕是早就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了,如今若是見了蕭鳳棠,還不得唯命是從,他說什么便是什么,“若他能得魯將軍的幫助,這大事,能多三成勝算?!?/br> 杜戈青笑笑,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柳小公子,現(xiàn)在可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