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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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明聽得明白,點點頭,“那我們可要快些?!?/br> “嗯,從這條路南下比官道會近不少,這里距離京都較近,還算安全,等再走幾天,我們就回官道走,放心吧,一定盡早回去讓你見到哥哥?!?/br> 馬車是特意調(diào)改過的,睡著躺著都可以,榮修從座位下拿出一床不是很厚的被子,“時候不早了,早點休息,我就在這兒守著?!?/br> 阿明老實躺下,任他蓋上被子。 蕭鳳棠睡不著,將身上的衣服緊了又緊,明明已經(jīng)離開了,可不知為何,心里總是沉甸甸的,不知道是因為不舍阿祁,還是因為愧對新竹和溫青。 四周自由的空氣并不能讓他這顆沉甸的心落下去幾分。 相反,還讓他有些不安。 不知道自己會被幾時抓回去的不安。 前方傳來微微的腳步聲,蕭鳳棠收回思緒驀地睜開眼睛。 榮修頓足,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,夜色雖深,但也不是什么都瞧不見,“你很警惕,是在害怕?” 蕭鳳棠不動聲色,“你是來趕我走的?” “大路朝天,我為何趕你?”榮修趁著不太明亮的月光仔細打量他,腰背直挺,面容白皙,衣衫雖然不夠絕對精致,但看模樣,也是大戶子弟的穿著。 歷經(jīng)兩世,蕭鳳棠絕對沉得住氣,他不表明來意,他也決計不會開口。 榮修沒再說話,向著遠處看了看,輕輕一笑,然后轉(zhuǎn)身離開。 蕭鳳棠雖有些琢磨不透,但只要不是現(xiàn)在趕他離開,什么都好商量。 同一片月光能罩得住很遠的兩個地方,更何況京城距離此處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。 左晏衡換了一身夜行衣,嫌棄的讓司沿也給溫青找了一件,“辦事要講究分寸,你這么徹頭徹尾暴露給他看,是生怕那只老王八不猜疑嗎?” 溫青無語的接過來,小聲念叨,“去就不錯了,還挑挑撿撿?!?/br> 杜戈青自年少拿的出手的便是他那把標準的楷書,直到現(xiàn)在,更是有許多年輕學(xué)子都以他的字為楷模,不斷學(xué)習(xí)臨摹,他喜歡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,也習(xí)慣了每晚睡前寫一寫。 “義父,夫人傳話,說是給您熬了銀耳羹,讓您記得早些回去歇著,沒放糖?!辟N身護衛(wèi)楊飛云拿劍進了書房,稟告著夫人差丫鬟傳來的話。 杜戈青放下手里的毛筆,“好,知道了,快來看看,今日這字,是不是寫的格外好?” 楊飛云上前,赤心報國,存亡繼絕八個字赫然出現(xiàn)在他的眼中。 “義父?!睏铒w云明顯一慌,“這話可不能寫,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見……” 杜戈青好心情的笑了笑,抬手打斷他,“無妨,回頭燒了便是,左晏衡上位這么些年了,我這心里頭啊,一直不舒服,這樣寫寫,舒坦多了?!? 第30章 赤心報國,存亡繼絕 “是,等您休息,我便燒了?!?/br> 杜戈青將字拿起來仔細觀賞,“那賊人,可有消息?” “飛云愚鈍,還是沒找到什么蛛絲馬跡?!庇蚁喔畠?nèi)被他圍的固若金湯,這人兩入右相府還能全身而退,不可小覷。 “切記,護好夫人和小姐。” “是。” 杜戈青的夫人李昭原本是嚴氏在位時禮部的千金,因為其父親貪贓枉法,男丁都被嚴氏打入了死牢,婦人也全都發(fā)賣成了下人丫鬟。 蕭乘云一直與之交好,出事后便偷偷在暗中將其妻女買入了府中,因此還被蕭允涼大罵了一頓。 后來杜戈青入蕭府當幕僚,被李昭的才情深深吸引,這才請愿蕭允涼,將她許給自己為妻。 可惜李昭因為家中巨變哭壞了身子,他擔心她,僅孕一女便沒想著讓她再生個兒子。 不過這也并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,他無兒子,楊飛云就是他的兒子,不是旁家,也不是什么嫡系,就是在孤兒院旁的臭水溝里撿的,無父無母,無親也無友。 “對了,義父讓我盯著蕭鳳棠,今日有人來報,說他出城了。” “出城?一個人?” “沒錯,花長祁和溫青應(yīng)該是不知他要走,東城出,然后轉(zhuǎn)了南,我們?nèi)艘呀?jīng)跟著了?!?/br> “嗯,先跟著,看看他要去哪兒,去作何,必要時可保他安全。” “是。” 杜戈青欣賞夠了,“走,先陪我出去走走?!?/br> “義父不去夫人那兒嗎?”他不習(xí)慣喚義母,總覺得這樣更尊敬些。 “放心吧,夫人親自動手,這銀耳羹沒一個時辰是吃不上的?!彼姆蛉耸裁炊紩褪遣粫鲲?,畢竟也是小姐出身。 楊飛云雖想先替他燒了字,但也實在不想擾到他的心情,“好?!?/br> 李昭是個細致人,將偌大的右相府布置的極其溫馨,不論到哪兒都會讓人覺得舒服自在。 夜風悉悉,二人走在院里,杜戈青打破寧靜,“飛云覺得文兒如何?”杜文兒,是他女兒。 楊飛云一愣,接道:“小姐,自然是好的?!?/br> 杜戈青看他呆傻的模樣一笑,“好在哪兒,說說?!?/br> “飛云嘴笨,但覺得小姐哪兒都好?!?/br> “哪都好?”他自己的女兒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,“我藏了十年的女兒紅今日少了一半,你可知去哪兒了?” 楊飛云二話不說單膝跪下去,“是我,是我饞了,您要打要罵都可以,還請義父懲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