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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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阿祁已是上蒼善待,他不能牽連他,溫青和新竹亦是。 日子整日整日的劃過,除了每日為花長祁擔(dān)憂,蕭鳳棠似乎接受了這種狀態(tài)。 地處大玄東北的寧安國要來朝拜,他們的小皇子為了長長見識,也會隨行其中。 恰巧這個小皇子最愛繪畫,而大玄最有名的花長祁此刻正處京中,那些大臣們?yōu)榱吮憩F(xiàn)自己,恨不得爭先替左晏衡分憂。 左晏衡才沒那么無聊,一個小皇子,還是來大玄朝拜,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。 只是花長祁搬進(jìn)了溫府,與蕭鳳棠形影不離,左晏衡屬實(shí)不想讓他過的太過舒坦,也就隨那些大臣們?nèi)チ恕?/br> 花長祁將溫青遞給他的帖子重重甩在了案桌上,“什么意思,在我這兒沒進(jìn)展,就打起了阿棠的主意嗎?” 花長祁才不愿意當(dāng)什么宮廷畫師,更不樂意去伺候什么鄰國小皇子,那些大臣們?yōu)榱搜雒?,恨不得使盡解數(shù)。 在遭受屢屢失敗后,那些人終于將矛頭指向了和他親近的溫青,甚至還有人想約見頂著罪人名諱的蕭鳳棠。 溫青勸不了他,“這群人無所不用其極慣了,你若實(shí)在不想,我就閉門謝客?!睉?yīng)酬人是件麻煩事,他也頗為頭疼。 花長祁忍住怒火,他能接受那些人找他的麻煩,卻不能接受他們?nèi)ヂ闊┌⑻摹?/br> 左晏衡并沒有下令非要他去不可,“要我去,也不是不行,但有兩個條件,一,不入宮廷,不受任何人轄制,不拜師也不收徒,更不會因?yàn)閷Ψ绞莻€小皇子就讓他幾分,我脾氣硬的很,中間若是出了亂子,概不負(fù)責(zé)。二,我要醉人舞,誰拿得來,這份情就是誰的?!?/br> 花長祁冷靜下來,與其讓這些煩人的家伙干耗著,倒不如給他們找點(diǎn)事情做,“還要再麻煩溫大哥幫我警告他們一聲,誰若是再敢打阿棠的主意,我花長祁,必和他勢不兩立?!?/br> 不入宮廷,這個好說,不受轄制,這個也好說,不拜師不收徒這個更好說。 只是這亂子,就不一定了。 對方是個小皇子,隨便一點(diǎn)亂子,那就是個大亂子,概不負(fù)責(zé)這種承諾,怕是只有左晏衡這種能兜的住底的人才能給。 而醉人舞,溫青心中劃過一絲了然,“剛好我也清凈些,就這么辦吧?!?/br> 他曾在左晏衡那里見過這副畫,蕭鳳棠評它詭奇,而左晏衡卻將它貶的一文不值。 聽小祁說這畫是被人半路以十倍的價錢截走的,害他找了許久都沒著落。 溫青心中暗暗一嘖,一文不值,十倍…… 消息迅速放了出去,溫府門口一時間清凈了許多。 皇帝的承諾,誰敢去要,左晏衡陰晴不定,就算他們手里頭握著點(diǎn)實(shí)權(quán),屆時真的出了大亂子,他們可承受不住他的怒火,更何況還有許多人見都沒見過的醉人舞。 左晏衡批著折子,輕柔的毫筆在他手下力透紙背,司沿給他匯報(bào)著這兩日得來的風(fēng)聲。 “自從花長祁表明條件后,許多人都在暗地里搜尋醉人舞的下落,我仔細(xì)跟了下,有兩波尤為明顯,一部分是長鹿閣的人,他們本就受了花長祁囑托,一直在找,還有一部分,是右相的人?!?/br> “杜戈青?”左晏衡將毛筆放下,輕輕舒展了下手腕,“一把年紀(jì)了,本本分分入土不好嗎?” 不錯,若真有什么意外發(fā)生,有他出面做保,他大概也能賣他一個面子。 找到醉人舞,便能承下花長祁的這份情,有花長祁的手藝擺著,距離寧安小皇子便更進(jìn)了一步。 寧安不同大玄,他們共有兩位皇子,皆是嫡后所出,兄弟二人感情深厚。 和小皇子搞好了關(guān)系…… 左晏衡不用想就知道這只老狐貍打了什么樣的算盤。 只可惜,醉人舞在他手里。 司沿顯然沒想那么多,“那醉人舞?” “給朕看好了,丟了就封你做這宮里的大宦官?!弊尰ㄩL祁拿著這副畫去逗蕭鳳棠開心,想都別想。 司沿身下一緊,立馬保證,“主子放心,我沒了它都在。” 過年時寧安剛派使臣前來,這才時隔幾月,說他們沒鬼,左晏衡也是不信的。 蕭鳳棠心里惦念著上次應(yīng)下溫青的糖人,趁著天好,便帶著新竹特意去了酒水街。 只奈何老李家糖人沒出攤子,二人又一路尋到了他們家里,忙活了好一番,才順利將糖人買了下來。 蕭鳳棠沒送過新竹什么東西,也趁著這次機(jī)會找了玉玩鋪?zhàn)咏o他挑了個好看的青色玉玨。 “比起玉佩雖然差了些,但做工精巧,等以后手頭寬裕了,咱們再換新的?!?/br> 新竹與他爭執(zhí)了好一番,都沒擰過他,“溫府齊全,新竹真的什么都不缺?!?/br> 他身上的銀兩都是長祁公子的,新竹怕他用著心有負(fù)擔(dān)。 蕭鳳棠強(qiáng)硬買了下來,親手給他系在了腰間,異常滿足道:“好看,真好看。” 比那什么要命的琉璃盞可好看太多了。 第22章 餃子 新竹垂頭去看,頗有些局促道:“主兒給我戴上這個,新竹要沒法子干活了?!彼麖臎]買過這種東西,以往在宮里,身上要利索,后來去了溫府,他又極少出門。 腰上突然掛了個玉玨,就像栓了根繩一樣不自在。 新竹正是生長的年紀(jì),出宮時個頭還沒他高,短短小半年,就已經(jīng)高了他幾乎小半指,臉皮子也嫩的仿佛能恰出水來,只是礙于自小生長的環(huán)境,讓他本該在無憂的年紀(jì)里變得格外穩(wěn)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