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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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,屬下去查查?”司沿小心問道。 昨日的那句討厭還縈跡在耳,左晏衡最終還是搖了搖頭,“把魯知徽帶來就行了。” “是。” 魯知徽被關(guān)押在大理寺獄里將近四個月,中間過年時被放出來回家探親一次,而今三個月未整理儀容,胡子早已密的遮了嘴。 陛下召見,大理寺的人給他摁著勉強(qiáng)擦了身子,換了那身穿著早已鐵皮的衣裳才肯讓司沿帶走。 魯知徽腕上帶著大鐵鏈子,叮鈴當(dāng)啷的來了御書房。 左晏衡也不在乎,只將桌上的令牌和司沿拿回的圖紙往前推了推。 魯知徽冷哼一聲,“陛下還是殺了我吧?!?/br> 左晏衡心情本就不高,聽他這般言語,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。 “魯大人一人的命,可平不得朕的火氣,聽聞你的小兒,正打算今年科考,他是想在朕的眼皮子下,救你嗎?” “左晏衡!”威脅之意言表,魯知徽咬牙切齒,“你休要動我兒性命!” 左晏衡將令牌和圖紙再次往前一送,“嚴(yán)氏稱帝時,民間尚有一伙匪盜,蕭氏反叛后,這伙匪盜便遷至南方,而今,他們就藏在窩山,梁遠(yuǎn),平川一帶霍亂百姓,你要做的就是鏟除他們,將一個額間有道柳葉疤的人的腦袋,給朕提來,記得,朕要親眼看見那道疤。” 魯知徽久久看著那熟悉的令牌,當(dāng)年他被允涼王派去捉拿罪臣左晏衡,卻不想他早已布好陷阱,等他入甕。 他是蕭氏的鐵血將軍,本以為他會向待允涼王一樣殺了他,可他卻只是將他關(guān)押牢中,有戰(zhàn)時就將他提出來,去當(dāng)個亡命工具,沒戰(zhàn)時就羈押牢獄里,見不得親人也沒有自由。 他們之間沒有和文臣那樣的君臣之禮,單純的只有不喜歡和被利用。 左晏衡看他久久未動,索性起身向外,一邊走一邊提醒,“朕當(dāng)年懶得殺你,今日,也望魯大人自覺。”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落在魯知徽耳朵里,攪的他心里翻天覆地。 他是大蕭的將軍,怎能為了茍且活命,屢次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呢。 可他的小兒年才二六。 依著左晏衡的喪心病狂,他又怎么會放過他。 魯知徽沉重的上前一步,將令牌和地圖緊緊捏進(jìn)手里。 “去稟告他,魯知徽,領(lǐng)命?!?/br> 司沿目送他離開,才去復(fù)命。 左晏衡隨意逛去了龍德殿前,柳州舉著他的那把匕首,頗有些跪不住的歪了下身子。 柳州此人,在嚴(yán)氏稱帝時,本是一名小小的提筆官,負(fù)責(zé)記錄御史臺大小案件,偶爾代筆,寫個小小的監(jiān)察文案。 后來因為蕭氏蕭乘云卷入一樁命案,他在御史臺參他的監(jiān)察折子上婉言了幾句,這才讓嚴(yán)氏避重就輕,留了蕭乘云一命。 蕭乘云雖然依附蕭允涼,但提拔一個小小的提筆官,也就是一句話的事。 后來蕭氏稱帝,柳州更是在蕭乘云的助力下扶搖直上。 他初登帝位,懶得血洗朝堂,只震懾一番便隨他們?nèi)チ恕?/br> 說到底,這都不是他的人。 左晏衡冷冷的瞧了眼他的背影,轉(zhuǎn)身離去,敲打敲打也好,省的安穩(wěn)日子過慣了,心生他意。 司沿尋了過來,“主子,魯將軍領(lǐng)命了?!?/br> 左晏衡點點頭,示意已經(jīng)知曉,他早就猜到了,所以才會把他丟在御書房,魯知徽是個好漢,也是個好將軍,更是個不錯的父親,若不是當(dāng)年將他丟在獄里一時忘了這么個人,讓他在牢里生生熬了半年磨去不少性子,依著他的錚錚鐵骨,怕是早就自戕謝罪蕭氏了。 三月的風(fēng)還雜著nongnong的涼意,皇宮寂靜的不近人情,不由得讓冷漠的人更加冷漠,“傳朕令,召溫青入宮。” “是。”司沿領(lǐng)命去召溫青。 花長祁早早便將蕭鳳棠送回了溫府,本想待他和溫大哥打個招呼,再帶他出去逛一逛買些東西,奈何溫某人一本正經(jīng),說他身子弱,又飲了酒,實在不適合繼續(xù)出去奔波。 二人昨夜聊至深夜,恰巧蕭鳳棠也有些疲憊,溫青順勢便將他打發(fā)走了。 他入宮時,新竹剛伺候著蕭鳳棠睡下。 溫青和其他太醫(yī)不一樣,左晏衡給他開了例子,若無事,可不必早晚侯在宮里。 左晏衡閉著眼睛坐在花園里,揉著有些發(fā)疼的太陽xue。 司沿一言不發(fā)的站在他身后,即便是在宮內(nèi),也謹(jǐn)慎的很。 溫青左邊瞧瞧,右邊看看,“臉色怎么這般差?你是背著臣吃什么靈丹妙藥銀汞鉛粉了嗎?” 左晏衡聽得出他的打趣,稍稍睜眼,“再多說一句,朕便命你隨魯知徽的隊伍一同南下?!?/br> “……”溫青一陣沉默,連忙轉(zhuǎn)移話題,“南下?可是那群悍匪?” 左晏衡冷嗯一聲,抬頭向四周看去,御花常開動人,卻勾不起他絲絲開心。 “怎么了?心情這么差,是南下遇到難題了?”溫青悄悄看向一旁的司沿,司沿聳肩示意,別看我,我也不知道。 如果不是南下有問題,能讓他如此的,便只能是蕭鳳棠了。 第12章 杜戈青 溫青試探著自語,“他已經(jīng)回溫府了,新竹伺候著喝了碗姜湯,此刻應(yīng)該睡的正香甜呢?!?/br> 左晏衡微微動了動眉,“朕有說過,要知道他的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