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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九千歲冰山又傲嬌!氣哭小作精在線閱讀 - 第276章

第276章

    連映荷點(diǎn)了下頭,“這么多年,你一直往我這里寫信寄信,我現(xiàn)在在西藩生活的很好,你不必再如此。”

    陳穆:“我知道。但我不放心你?!?/br>
    “五十多歲的人了,怎么還跟孩子一樣?”

    連映荷輕嘆道:“有些事情,你該放下,便放下吧?!?/br>
    陳穆這回卻倔強(qiáng)地?fù)u了搖頭,“我放不下?!?/br>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對(duì)我沒有感情,我知道哪怕我們有孩子,你也從沒想過和我在一起,但我這輩子,只有過你這么一個(gè)女人?!?/br>
    “我做不到?!?/br>
    連映荷怔怔地看著他。

    陳穆木著臉,繼續(xù)說了下去,“我上輩子為了穩(wěn)定離國江山活著,下輩子便為了你和逐淵活著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沒奢求過你一定要來見我,只要知道你們都好好的,我就沒什么別的要求了?!?/br>
    連映荷澀然地開了口,“那你現(xiàn)在看到了,我們都好好的,以后就不必往西藩寄信了,也不必讓陳濱來回折騰了。”

    陳穆咬了咬唇,沒有應(yīng)聲。

    “該說的我已經(jīng)說完了,”連映荷倏地站起身,“我該回去了?!?/br>
    陳穆:“這么急?剛來便要回去?”

    連映荷嗯了一聲,“軍營駐地,不適合久留?!?/br>
    并不是。

    她怕再待下去,會(huì)忍不住心軟。

    二十多年沒有見到陳穆,現(xiàn)在一見,發(fā)現(xiàn)他真的老了很多。

    雖然比之前也更成熟穩(wěn)重些。

    但孩子的生父在眼前,連映荷很難做到視而不見。

    何況這人還對(duì)她一心一意。

    這么多年都不曾改。

    可她已經(jīng)對(duì)這些事情沒有了興趣。

    兩個(gè)中年人,也沒法再像年輕人一樣談情說愛卿卿我我了。

    “不必送了,陳濱會(huì)護(hù)送我回西藩的。”

    連映荷慢慢走向營帳門口,“陳將軍留步。”

    陳穆站在原地,直直地望著她的背影,“阿荷,此次一別,還能再相見嗎?”

    連映荷頓住腳步,深吸一口氣,“不會(huì)?!?/br>
    陳穆反倒輕聲笑了笑,“既然如此,阿荷便最后抱我一次吧?”

    “也算是......了了我多年來的夙愿?!?/br>
    連映荷沒有轉(zhuǎn)身,也沒有再往前走。

    見她沒說話,陳穆才敢走上前,從后面將她環(huán)進(jìn)了懷中。

    很快,滴滴熱淚浸濕了連映荷的衣衫。

    她死死咬著下唇,“陳將軍...我該走了?!?/br>
    陳穆長長地吸了一口氣,慢慢放開手,聲音帶著鼻音,“一路小心,萬事...保重?!?/br>
    連映荷低著頭,“陳將軍也保重。”

    腳步沉重地挪到營帳外,連映荷才放松下來,接連深呼吸了好幾口。

    罷了。

    她與陳穆本就不該相識(shí),不該有孩子。

    這一切,都不該發(fā)生。

    今日,總算是,有了了斷了...

    可她欠陳穆的,又該用什么還呢?

    恐怕這輩子,她都欠著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第231章 番外:宴寶x云嬌嬌,

    眨眼間,距離離國新帝登基,已經(jīng)過去一年多了。

    據(jù)說郁飛將軍的夫人被接回了府,兩人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。

    又是一年冬,宴書澈窩在暖和的房中,瞇著眼睛看坐在窗前的云逐淵。

    “宴穹那個(gè)曾孫子,總算是安置完了?”

    云逐淵淡淡地嗯了一聲,“宴穹倒是識(shí)時(shí)務(wù),一聽說這件事,毫不猶豫便答應(yīng)了?!?/br>
    “這可是無上榮耀,天上掉下來的餡餅,沒有不要的理由?!?/br>
    云逐淵:“現(xiàn)在西藩有太子了,你也能輕松些。”

    宴書澈忽然就被噎住了。

    他本來就蠻輕松的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不是云逐淵整日里折騰他的話。

    偏偏云逐淵還能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出這種讓人又氣又笑的話。

    “阿淵,自從我們回來,好像很多事情都停駐了?!?/br>
    “還真不太習(xí)慣這種風(fēng)平浪靜的日子?!?/br>
    云逐淵一挑眉,“巧了,還真有件能讓你不太平靜的事?!?/br>
    宴書澈好奇地問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云逐淵頓了一頓,吐出了驚天動(dòng)地的一句話:“蕭惟前些時(shí)日醉酒,將花愁強(qiáng)迫了,他們現(xiàn)在還在冷戰(zhàn),氣的花愁好些天都沒理他。”

    宴書澈“????”

    他艱難地開口,“蕭惟...可才十八歲啊...”

    云逐淵微微勾唇,“是蕭惟強(qiáng)迫的花愁。”

    “哈?”宴書澈震驚地瞪大眼睛,“蕭惟還有這本事呢?”

    云逐淵:“花愁本就身形瘦小,沒打過蕭惟,也沒他力氣大,愣是被壓得死死的,反抗都反抗不了。”

    宴書澈忍不住噗嗤一樂,“這我倒是沒想到,這小哭包竟然......”

    也難怪花愁生氣。

    他一直都將蕭惟當(dāng)成小孩子。

    可沒想到這小孩子忽然有一天發(fā)了瘋。

    想必這兩人那一夜,打的很兇。

    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
    云逐淵起身走到榻邊,接過宴書澈手中的瓷碗,“大概有七八日了,花愁都沒出房間,似乎是生了風(fēng)寒。”

    “蕭惟忙前忙后地照顧著,但花愁也不理他?!?/br>
    宴書澈笑容更大,“還挺有意思的...好玩...”

    “你要去看看他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