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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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,臣妾便趕早,想來將這個消息告知于您?!?/br> 離景:“也就是說,陛下沒有將此事告訴阿序,而是告訴了你?” 胡茵表情一僵,嚇得急忙跪在他面前磕了個頭。 “殿下息怒!并非如此!只是臣妾聽了些宮內(nèi)傳言才知曉!” 離景沉著臉,“起來。” 胡茵:“是......” 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坐回椅子上,沉默了很久,忽又說了一句,“殿下可有服下醒酒湯?臣妾見您神色略有些疲憊,是否頭痛?” 離景愣了一下,“無妨?!?/br> “那碗醒酒湯可以讓您宿醉之后不再頭痛,殿下還是喝下為好...” 離景不耐煩道:“本宮說了無妨。” 胡茵咬了咬牙,“殿下,臣妾嫁入東宮已十幾日,您從未去過臣妾房中,臣妾不知做錯何事...” 離景盯著她不說話。 胡茵抬眼看了他一眼,鼓起勇氣,“殿下,陛下一直有派人問過,臣妾不知該如何說?!?/br> 離景嘆了口氣,“胡茵,你應該知道,你為什么會被指給本宮?!?/br> “臣妾知曉,但臣妾想告知殿下...”胡茵再次起身,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。 “該做的表面功夫,您還是該......” 離景狠狠閉上眼,又睜開,朝著一側揮了揮手,“來人?!?/br> 遠處跑過來一個小太監(jiān),“太子有何吩咐!” “將側妃的醒酒湯拿過來?!?/br> “是?!?/br> 胡茵這才松了口氣,“臣妾多謝殿下,保全臣妾薄面...” 離景沒有說話,只接過那碗醒酒湯,咕咚咕咚灌了下去。 隨后,木著臉看胡茵,“你可以下去了?!?/br> 胡茵依舊跪在原地,“是。臣妾可否帶著食盒回去?” 離景:“隨你。” 胡茵站起身,走向那個小太監(jiān)。 可剛沒走出去兩步,高椅上坐著的離景,忽地捂著胸口,猛地咳出一口鮮血來! 胡茵和那小太監(jiān)都嚇呆在了當場。 離景直勾勾地瞪著胡茵,伸著胳膊艱難地說 “賤人...敢毒害本宮......” 胡茵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尖聲喊了起來。 “殿下!殿下!” 離景身子一歪,栽了下去。 胡茵嚇得一動不敢動。 小太監(jiān)倒是反應很快。 幾步跑上前,扶著離景,“來人??!來人!??!叫太醫(yī)?。。 ?/br> 胡茵手足無措地呆在原地,完全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 直到太醫(yī)和侍衛(wèi)們趕來,胡茵都沒有反應過來。 等到離景被扶進后殿,那個小太監(jiān)才高聲喊著:“將側妃胡氏抓起來!” 胡茵被兩個侍衛(wèi)按到地上,才回過神來,凄厲地哭喊著:“臣妾冤枉!臣妾冤枉??!” ——沒人理她。 就這樣,胡茵被拖出了東宮。 第190章 回京 第二日,宴書澈就吩咐蕭惟準備啟程了。 西藩的所有大臣都在宮門口跪著。 直直地看著宴書澈。 宴書澈站在原地,巍然不動,“我此次離開西藩,西藩還要拜托諸位大臣?!?/br> 大臣們齊齊磕頭,“少主...” 宴書澈將目光落到了一個老臣身上。 這個老臣叫徐源,就是那個他剛回來那天與他說話的老臣。 宴書澈走上前,雙手將他攙了起來。 “徐先生,我不在西藩這段時間,若宮中有事,你做主便是。” 徐源一愣,驀地老淚縱橫,“少主...老臣何德何能...” “當初離國要父皇將我送去做質子的時候,是您不顧其余人勸阻,執(zhí)意跪在殿外,反對我離開西藩的?!?/br> 宴書澈苦笑了聲,“雖然父皇沒有收回圣意,但您當時說的話,我都記得?!?/br> 徐源:“老臣只是...不愿看到國主年歲漸長...卻還要親手送走您...” “您對父皇的衷心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 宴書澈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說道:“你們都記住了,有什么事情,都要問過徐先生,再下決斷。” 其余大臣皆垂著頭,神色恭敬,“是...” “徐先生,我要先回去處理些事情?!?/br> 宴書澈對他微微一笑,“麻煩您了?!?/br> 徐源抬起胳膊,在遍布皺紋的臉上輕輕拭了拭,眼中盡是堅定。 “少主放心,老臣會等著您回來那一日!” 宴書澈:“好?!?/br> 他最終沒再多說什么。 只轉身走向了馬車。 云逐淵站在馬車前,對他張開胳膊。 宴書澈笑著撞進他懷里,“快抱我上去!” 云逐淵也露出了笑容,“是,少主。” “胡亂喊什么...” 待兩人上了馬車,蕭惟和余風也準備好了。 “駕——” 宴書澈這次回離國,再次將那支十三人暗衛(wèi)帶了回去。 西藩并不需要他們在。 之所以讓他們跟著回來,不過是想讓他們跟自己一起,送宴宵最后一程。 現(xiàn)在塵埃落定,宴書澈還需要他們。 那群暗衛(wèi)比回來的時候更沉默了一些。 本來就沒什么存在感,現(xiàn)在更是跟透明的一樣。 馬車穩(wěn)定下來后,蕭惟實在忍不住低聲喚宴書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