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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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怕一萬只怕萬一?!毖鐣簢@道,“畢竟阿淵,我們現(xiàn)在走的每一步都很難,我不得不將所有事情都想的更長更遠一些。” “我相信你,相信離景,自然也相信那個李公公?!?/br> “但是我不相信離弘會那般蠢鈍。” 云逐淵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“阿宴,你好像很了解離弘?!?/br> 宴書澈噎住。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云逐淵這句話。 他其實并不了解離弘。 但是他記得前世,離弘所做的那些事。 他殺了陳穆,囚禁了連映荷和自己。 那時候離景在什么地方,自己并沒有注意。 云逐淵被用他們兩人的命威脅,率兵出征。 可云逐淵很清楚,離弘不會放過連映荷和自己。 他快馬加鞭趕回來的時候,只來得及和自己雙雙赴死。 其實這些事情,宴書澈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想過了。 這段時間和云逐淵在府中的日子過得太快活。 快活到他甚至都不愿再想這些事。 可是他要報仇,他必須時時刻刻警醒自己。 離弘絕非表面看起來那般蠢。 他可是個為了鞏固自己的江山,連妻子都能送出去的狠人。 “注意著些吧,”宴書澈邊走邊說,“萬事小心為上?!?/br> “好?!?/br> 宴書澈說什么,云逐淵都不會反駁,也不會阻止。 因為他總覺得自己不會說話,說話說多了,惹宴書澈不開心。 雖然宴書澈說過很多次,他不會不開心。 但是云逐淵害怕。 他害怕好不容易娶回來的人,有朝一日會再次離開。 ——就像當(dāng)初宴書澈一句話都沒有留下,便離開了漠北一般。 “阿淵,你在想什么?” 察覺到身側(cè)人的失神,宴書澈好奇地問道。 云逐淵搖了搖頭,沒有作聲。 他其實很想親口問一句宴書澈,為什么當(dāng)年拋下他,一拋棄就是那么多年? 但他不敢。 可宴書澈卻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。 “阿淵,你心里有事,你為什么不同我講?” 兩人走進臥房,宴書澈摘下狐裘,先自然地蹭到云逐淵懷里,攬著他精瘦的腰肢,滿足地吸了口氣。 “你有話說,但是你害怕,是不是?” 云逐淵驚訝不已,“你怎么...知道...” “因為我與你同榻而眠很多天了,你的表情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能猜出來了個大概,”宴書澈仰頭看他,“你想問什么,你直說,什么都不必擔(dān)心。” 云逐淵抿了抿唇,“真的?” 宴書澈語氣篤定,“真的?!?/br> 云逐淵先放下狐裘,將人抱進懷里,而后悶悶地說:“我只是想問你,為什么當(dāng)年拋下我...” “我的生母和哥哥,不知被何人所殺,雙雙死在宮殿中。我的父親那夜正巧在書房處理公務(wù),才逃過一劫。” “我被急詔召回西藩,來不及與你告別。” 宴書澈緊緊摟著他,聲音平靜,“阿淵,這并非我所愿?!?/br> 云逐淵心頭巨震。 他輕輕捧起宴書澈的臉,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。 那雙眼中現(xiàn)在都是坦然。 沒有痛苦。 但云逐淵還是心疼到鼻尖泛了紅。 早知如此,他便不多此一問了。 白白讓宴書澈想起了傷心事。 “我....阿宴...” 宴書澈忽然踮腳吻上了他。 細碎的話語從唇縫間滲出。 “以前的事,都過去了?!?/br> “與其沉溺在過去,不如過好現(xiàn)下的每一日?!?/br> 宴書澈攬住他的脖子,加深了吻。 “阿淵,今日再最后放縱一次吧...” 第96章 那便罷了 兩人在屋內(nèi)就著燭火,折騰。 宴書澈并不滿足云逐淵以前的小心翼翼。 他不想要云逐淵活的這么累。 畢竟他小時候過得很難。 現(xiàn)在想做什么,就應(yīng)該放開了去做。 不過之前,云逐淵還會顧忌著他的感受。 自從上次之后,云逐淵現(xiàn)在根本不聽了。 宴書澈怎么嚶嚶哭唧唧云逐淵都不聽。 一直到夜深,云逐淵才停下。 宴書澈已經(jīng)累的睡熟了。 云逐淵本想抱著他去沐浴。 但是宴書澈根本不動。 只哼哼唧唧地撒嬌,要睡覺。 云逐淵實在受不得他撒嬌,干脆摟著人,睡了個好覺。 屋內(nèi)一片安靜。 屋外。 余風(fēng)和蕭惟頂著大風(fēng)大雪瑟瑟發(fā)抖。 蕭惟小心翼翼地蹭到余風(fēng)身邊,“風(fēng)哥,太冷了,給我擋擋風(fēng)?!?/br> 余風(fēng)無奈的不行,索性說:“你要不進屋去休息,總歸天色暗下來了,你也沒必要在這里守著?!?/br> 蕭惟立刻,“行!我去睡會兒,晚點兒來接替你!” 余風(fēng)笑了笑,“不用。你沒來之前,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守著的?!?/br> 說到這個,蕭惟倒是來了興趣。 他搬了兩張凳子,放到兩人身前,招呼著余風(fēng)坐下。 “風(fēng)哥,你多大了?” 余風(fēng):“十八?!?/br> 蕭惟滿臉都是驚訝,“那你也只比我大兩歲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