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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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士兵震驚道,“將軍,那支親衛(wèi)可是跟了您多年的精銳部隊,您若將這支親衛(wèi)派遣回京...” “若逐淵出意外,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...”陳穆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迸發(fā)出了陣陣柔情,聲音也低了下去。 “若不是逐淵...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與我聯(lián)絡(luò)了...” 第86章 發(fā)現(xiàn)淵源 無人知曉,有一支百人的精兵軍隊,從邊關(guān),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離京。 他們都得了陳穆的指令。 此次回京,勢必拼死護(hù)著云逐淵。 馬蹄揚起灰煙。 陳穆站在營帳門口,看著這支軍隊漸行漸遠(yuǎn)。 身旁的士兵還是一臉不解,“將軍,邊關(guān)局勢并不穩(wěn),隨時可能發(fā)生戰(zhàn)爭,您將這支親衛(wèi)派回京,豈非......” “不必說這些無用的話,”陳穆大踏步往營帳中走,邊走邊說,“加派人手護(hù)好邊境。” “是......” ....... 距離天馳使臣入京只有三日了。 宴書澈也越來越認(rèn)真,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思索。 除了休息時間... 再除了被云逐淵翻來覆去的時間外,就沒有停下來想過。 宮中這幾日很安穩(wěn)。 葉乾和葉盈盈也對接風(fēng)洗塵宴十分上心。 云府這幾日更安穩(wěn)。 離景那邊已經(jīng)動手了。 他派了人先離湛一步,拿走了檔案堂里的,顧家案的卷軸。 但他沒有第一時間找江上青。 他只是將那個卷軸,帶回了宣王府。 宴書澈并不知道離景打算什么時候做。 離景這個人,有他自己的心思和想法。 他應(yīng)該很清楚該在什么時間,做什么事。 宴書澈坐在窗邊,抱著瓷碗,慢吞吞地往嘴里塞糖蒸酥酪。 云逐淵又跑到小廚房去了。 自從上次薛府滅門事件落下帷幕后,云逐淵就rou眼可見的清閑了很多。 他每天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小廚房。 現(xiàn)在的云逐淵,好像將所有事都拋諸腦后。 只一心一意地寵他。 宴書澈很喜歡云逐淵現(xiàn)在的樣子。 但是有的時候他也會恍惚。 他總覺得云逐淵不是池中物,遲早有一日,他會大放異彩,在這離國掀起更大的風(fēng)浪。 所以,宴書澈想在這個風(fēng)浪來臨之前,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。 讓那時的云逐淵,再沒有任何后顧之憂。 他能為云逐淵做的不多。 除了寵他,愛他,之外。 他更想與他并肩前行,將所有威脅到他們的人都除的一干二凈。 這是他重生回來之后,唯一的,也是最堅持的信念。 吱呀一聲,云逐淵推開了門。 宴書澈扭頭,看著他笑,“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 云逐淵放下托盤,“蜜漬豆腐?!?/br> “怎么又是豆腐啊...”宴書澈不滿地扁了扁嘴,“昨日也是豆腐。” “那那那...”云逐淵又起身,“我再重新...” “阿淵,”宴書澈忽然站了起來,拽住他的手腕,“你不必每次在我面前都這般小心翼翼。” 云逐淵低著頭。 “我不是說你做的不好吃,也不是嫌棄豆腐...” 宴書澈笑吟吟地彎腰,湊到他臉前,“我只是撒個嬌而已...” “撒嬌?”云逐淵不明所以地眨了下咽,“我我分不清...” “你啊...向來不會說情話,所以我想慢慢引導(dǎo)你,”宴書澈又將人拽回自己身邊,兩人一同落座。 “在我說完那句話之后,你要做的,并不是端走蜜漬豆腐重新做一份,而是應(yīng)該...” 宴書澈忽然拿過筷子,夾過一小塊兒豆腐,塞進(jìn)了嘴里。 而后,攬著云逐淵的脖頸,送上了吻。 云逐淵愣愣地看著他。 宴書澈挪開微微泛紅的臉,輕笑了一聲,“你該...這樣做?!?/br> 云逐淵怔了好一會兒。 忽地,他深吸一口氣,說了一句,“原來...你喜歡這樣?!?/br> “嗯?” 乍一聽,宴書澈還沒聽出來他這話的意思。 直到他被抱著放到榻上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 他邊笑邊伸手扯住了云逐淵的衣領(lǐng)。 “阿淵還是很聰明的...” 云逐淵呆了呆,俯身吻他。 他早該明白。 宴書澈就不是個喜歡平靜和溫柔的人。 他喜歡驚濤駭浪,狂風(fēng)暴雨。 因為宴書澈的內(nèi)心深處,就是個野心極大的小作精。 ——他向來不滿足。 ...... 宣王府內(nèi)。 離景孤身坐在桌案前。 那個卷軸在他面前展開。 他盯著卷軸上的畫像,沉默了很久。 這個畫像,是顧輝和他夫人,還有他們的大兒子,二十多年前的畫像。 那時候,顧輝剛剛成為朝中大臣。 特地找了位畫師,為他們一家三口畫了一張全家福。 畫像中三人都在笑。 ——中間站著的那個叫顧淮之的,笑的更開心。 離景盯著顧淮之的臉,失神。 這張臉,和林序秋很像。 相似度高達(dá)八成。 就像...雙生子一般。 即便這時候的顧淮之只有九歲,也能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