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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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逐淵好奇地問過幾次,但每次,宴書澈都說沒事。 什么都不肯說。 今日,宴書澈更是單獨找到了被接回云府的花愁。 彼時,花愁正和蕭惟在一塊兒下棋。 可是蕭惟根本不會下棋。 被花愁殺了個片甲不留,輸?shù)暮軕K。 但他還是傻乎乎的要跟人家下棋,就是不服輸。 宴書澈到的時候,就看到蕭惟苦著臉,盯著面前的棋盤。 “宴少主,”花愁先看到他,笑著開了口,“今日怎么有空過來?” 宴書澈定了兩秒,“蕭惟,你先出去,我有事要單獨和花愁說?!?/br> “哦!是!”蕭惟老老實實地退出了房間。 宴書澈這才坐到花愁面前。 “我在想該如何給你易容,”宴書澈拄著下巴,“你一直以女兒身見人......要不就恢復(fù)你男兒身的模樣?” 花愁微微一愣,忽然往窗外看了一眼。 恢復(fù)男兒身倒是沒關(guān)系。 只是那蕭公子若知道自己是男兒身,恐怕會立刻退出去好遠。 畢竟那蕭惟才十六歲。 “我倒是沒什么關(guān)系,但是蕭惟...” 聞言,宴書澈也蹙起眉。 這蕭惟這些天表現(xiàn)的很明顯。 自從余風(fēng)帶著花愁從好歡樓回來之后,蕭惟就找各種理由去看花愁。 又是吃的又是玩的,昨天甚至還大方的給花愁買了一只簪子。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蕭惟對花愁很上心。 恰恰因為如此,沒有人敢告訴蕭惟花愁的男兒身身份。 怕打擊到他。 可是花愁不能一直這樣在云府。 遲早有一日,會將他派出去做事的。 易容也是必要的。 宴書澈嘆了口氣,“早晚他都得知道,還不如早些讓他知道?!?/br> 花愁沉默了下去。 說的沒錯。 總有一天蕭惟會知道的,還不如快刀斬亂麻。 “那就恢復(fù)吧,日后我出去做事也方便些。” “嗯。” 宴書澈放心地開始給花愁易容。 又吩咐下人拿了做好的新男裝給他。 足足一個時辰后,花愁才徹底變回了原本的模樣。 宴書澈忍不住贊嘆了兩句,“花愁,你女兒身的時候長得就蠻好看的,現(xiàn)在恢復(fù)男兒身,倒也很清秀?!?/br> 花愁摸了摸自己的臉,輕笑道:“忽然變回來,還真有些不習(xí)慣。” 宴書澈像個長輩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日后好好為逐淵做事,我們不會虧待你的。你以后想救濟窮人,就都隨你?!?/br> 花愁點了點頭,“還是要多謝宴少主了?!?/br> 宴書澈眉開眼笑,“客氣?!?/br> 城隍廟那些難民,這段時間來,其實宴書澈都有暗中照顧。 而且他沒有告訴那群人花愁去了哪里。 只跟她們說,花愁最近要出一趟遠門。 那些難民也都沒再細問。 “對了,花愁,你走南闖北,見多識廣,我有件事想問你?!?/br> 花愁:“您問?!?/br> 宴書澈猶猶豫豫地看了他一眼,又躊躇了好一會兒,才極小聲地說:“男子成婚...那個...是不是...” 花愁“......” 他恍然大悟,“宴少主,你是怕疼嗎?” 宴書澈“......” “其實我覺得這個您不用擔(dān)心??!”花愁忽然笑開,“云督主雖然表面上冷冰冰的,但是他對您還是很溫柔的,若您不愿,他不會強求的。” “不是強求不強求的問題...”宴書澈深吸一口氣,耳朵紅了一片,“我只是...我只是擔(dān)心我們...” “哎就是...萬一影響感情怎么辦!” 花愁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徹底明白他的意思。 原來宴書澈是擔(dān)心兩人不和諧,影響以后。 可是這個擔(dān)心,來的實在有些莫名其妙。 至少花愁現(xiàn)在是不太懂的。 “我其實并不是特別身強體健...”宴書澈總算是肯再說明白一點兒,“阿淵他...他又從沒有成婚過...” “?。∥颐靼琢?!”花愁如夢初醒,“這是小事,宴少主,京中有一家胭脂鋪,順道賣一些自家研制的脂膏,您可以去看看!” 宴書澈又紅了臉。 “聽說那家胭脂鋪有個鎮(zhèn)店之寶,叫白玉膏,特別好用,您可以去買!” ...... 宴書澈僵著臉,“什么膏?” 花愁:“白玉膏?。 ?/br> 宴書澈:“是不是一個小鐵盒,上面還雕刻了牡丹花?” “對??!” 宴書澈“......” 原來離鳶當(dāng)時來云府,送給自己的那盒東西,是白玉膏! 那么小的女孩兒,怎么會有這種心思的! 一定是離景慫恿的! 若真是離景要她買的,那... “我先走了!” 宴書澈飛快地拉開門沖了出去。 他想起來了一件事! 當(dāng)初與離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離景要自己將一個小木盒帶給云逐淵。 后來那小木盒被云逐淵收了起來,也沒見他打開過。 那里面是什么東西??? 他現(xiàn)在忽然有了濃厚的興趣。 他非常想知道那個小木盒里是什么! ——此時的正殿大堂內(nèi),云逐淵正和余風(fēng)說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