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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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雖然對云府不熟,但這個所謂的云督主貼身侍衛(wèi),他也是聽說過的。 “是...”花愁從懷中掏出一塊兒金屬令牌,“余公子說,他還有事要辦,讓我先來尋蕭公子,說蕭公子看到這塊兒牌子便能相信我了?!?/br> 蕭惟確實(shí)認(rèn)得那塊兒牌子。 那是云逐淵之前腰上掛著的令牌。 正面刻著西廠,背面刻著云字。 “我知道了,怎么稱呼姑娘?” 花愁一怔,垂頭輕笑了兩聲,“花愁。” “好,” 蕭惟完全沒有往別的地方想。 他是西藩土生土長的人,壓根沒聽說過花愁的名號。 所以也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 “這樣,你身上還有銀子嗎?你先找間房休息,晚些我再喚你。” 花愁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又盈盈走向另一間房,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。 他回頭望向蕭惟,“蕭公子,我是一介弱女子,實(shí)在是...有些害怕?!?/br> 蕭惟為難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間,又為難地看了眼花愁。 自家少主和云督主在一起,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意外的... 但他是西藩的人,總不能去保護(hù)這個花愁姑娘吧? 可這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(fēng)的,若是真有什么意外,他該如何向少主交代啊... 經(jīng)歷了一番思想斗爭,蕭惟終于邁開了兩步。 “我在中間站著,若有事,你便大聲呼救,我會聽到的!” 花愁嬌笑道:“那便勞煩蕭公子了~” “不必客氣不必客氣...”蕭惟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(fā)燙,胡亂擺了擺手。 待花愁的身影消失,蕭惟懊惱地低下頭。 好像有點(diǎn)兒丟人.... 他鼓著臉,乖乖站在走廊里,余光盯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,十分認(rèn)真。 ——而反觀屋內(nèi)。 宴書澈自從被云逐淵攔腰摟進(jìn)屋之后,就一直沒說話。 倒不是因?yàn)閯e的。 而是因?yàn)樵浦饻Y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里衣。 晶瑩的水珠從他的黑發(fā)間緩緩滴落,順著喉結(jié)滑到他分明的鎖骨處,緩緩向下...... 神色雖淡淡不見情緒,卻帶著莫名的致命吸引力。 宴書澈窩在他懷中,探著指尖,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胸肌。 這身材... 宴書澈破天荒的紅了臉。 那么多次撩撥云逐淵,他都沒有害羞。 可偏偏見到這一幕,他控制不住的想將頭埋起來。 這也太...太... “阿宴,”云逐淵將人抱起,聲音很沉,“你不是困了嗎?” 宴書澈攬著他的脖頸,眼睛亮亮地看著他,答非所問。 “阿淵,你真的好帥啊....” 云逐淵忽然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最近是怎么了,為何經(jīng)常會說這種話?” 宴書澈咽了咽口水,吧唧一口親在他下巴上。 “這是真心話!” 確實(shí)是真心話。 宴書澈甚至覺得。 云逐淵這張臉,這個身材,就算是太監(jiān),也會有數(shù)之不盡的人撲上來。 畢竟,真的很養(yǎng)眼! 前世他討厭云逐淵,別說仔細(xì)看他的長相了,連聽到他名字都退避三舍。 好東西果然要認(rèn)真欣賞才能發(fā)現(xiàn)美好??! 宴書澈四處環(huán)視著這間房。 云逐淵特地又安排了一間房,專門用來洗漱。 房中的水霧還沒有徹底散干凈。 云逐淵的外衫中衣都搭在屏風(fēng)上。 屏風(fēng)后面,擺著一張很大的木桶。 宴書澈眼睛看著木桶,手卻不安分。 他真的很想知道云逐淵究竟是不是太監(jiān)。 云逐淵按住他不老實(shí)的手,聲調(diào)又低沉了幾個度,“阿宴,你在做什么?” 宴書澈扁了扁嘴,訕訕地收回手。 沒想做什么... 就是想探一探虛實(shí)罷了... 不讓自己碰,那就換個方法! 第51章 不能逼他 宴書澈伸手指向那個木桶,“我也想去泡個澡?!?/br> 云逐淵垂下眼簾,“我讓人來換水。” “不用!我就這樣去就行!” 宴書澈從他懷中跳下來,飛快地跑到木桶邊。 使勁嗅了嗅附近空氣中的味道。 奇怪...沒有猜測中的味道... 難不成是他多疑了? 如果云逐淵真的是太監(jiān),自己這樣做,會不會傷害到他的自尊??? 這也是宴書澈為什么這么猶豫的原因。 萬一真是他想多了,那豈不是兩個人都尷尬? 不過試探一下還是可以的! 宴書澈二話不說就開始解衣衫,動作又干脆又利落。 這可給一旁站著的云逐淵嚇了一跳。 他大步上前,按住宴書澈的手,“阿宴,水不熱了,我先讓人來加熱水,你再...” “不必!”宴書澈鐵了心,今晚非要試探出云逐淵究竟是不是太監(jiān)。 “你要是敢出去,我會生氣的,”宴書澈頓了頓,抓著云逐淵的手放在自己衣領(lǐng)上,“我累,你得幫我擦背?!?/br> 目光相撞,云逐淵被他的眼神燙了一下,說話又開始結(jié)巴了起來。 “可是,可是...” “阿淵難道不喜歡我了嗎?”宴書澈現(xiàn)在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不臉面了。 他和云逐淵是夫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