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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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件事與我無關(guān)啊!是陛下要我派人試探你們的...死士也是陛下吩咐的...我只是奉命行事啊...” “試探?”云逐淵敏銳地捕捉到了薛成益這句話中的重點(diǎn)。 今日他與宴書澈遇刺,竟然是離弘要試探兩人。 可是離弘究竟要試探什么? 難不成是! 第48章 qwq 薛成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繼續(xù)哭訴,“云督主,君要臣做臣不得不做啊!您也是臣子,您明白同為臣子的無奈啊......您饒我一命......” 云逐淵皺起眉頭。 完全沒有給薛成益繼續(xù)說下去的機(jī)會(huì)。 干脆利落地一揮手,短劍在薛成益脖頸間滑過。 薛成益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,瞳孔緊縮,本能地伸手捂住頸間的傷口。 可那鮮血早已濺了出來,甚至濺在了云逐淵的鞋面上。 他有些煩躁地看了眼自己的衣袍下擺,直接一腳踹在薛成益胸前,將他踹倒。 薛成益倒在地上,手還捂在頸上,人卻已經(jīng)徹底失去了意識(shí)。 他的雙眼睜的大大的,明顯死不瞑目。 云逐淵看都沒多看一眼。 他只是在想,身上這股血腥味兒太難聞了。 一定不能讓宴書澈聞到。 “薛府中的都?xì)⒐?,”云逐淵背著手,從余風(fēng)身邊走過,“東廠其余的人,余風(fēng)你去處理。” 余風(fēng):“是。” 云逐淵沒有管身后的打斗,自顧自地離開薛府,直奔著好歡樓的方向。 他需要抓緊去換套衣衫。 宴書澈那么嬌氣,肯定不喜歡這股味道。 剛剛回到房門口,云逐淵就看到了蕭惟。 “不是讓你在屋內(nèi)守著......” 蕭惟哭喪著臉上前,“督主您回來了。屬下本是在屋內(nèi)的,但是少主中途醒了一次,問屬下您在哪里,屬下不知該如何回答,只能說出來尋您...” 云逐淵猶豫了片刻,還是選擇先進(jìn)屋安撫一下小嬌氣包。 宴書澈醉了,應(yīng)該不會(huì)太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腥味。 屋內(nèi)一片昏暗,只有角落里的燭臺(tái)散發(fā)著幽幽的光。 隱隱約約照出榻上的人影輪廓,猶自睡得正香。 云逐淵輕手輕腳地走到榻前,定定地注視著他。 宴書澈抱著緞被,嘴唇微微嘟起,似乎夢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。 云逐淵想了想,還是沒有喚他。 正要往外走,一只膚如凝脂的手卻忽然牽住了他的衣角。 “阿淵....”宴書澈不知什么時(shí)候醒的,眼角染著幾尾粉意,嗓音低低地喚他,“你去哪了......” 云逐淵緩了緩聲音,“渴不渴,要不要喝點(diǎn)兒水?” 宴書澈糯糯地嗯了一聲,張開胳膊就是要抱。 云逐淵頓了一下,也不管身上有沒有味道,張開胳膊將人抱進(jìn)了懷里。 宴書澈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腰間,整個(gè)身子窩著,埋頭在他頸間嗅了嗅。 “阿淵,你去殺人了?” 云逐淵腳步一頓,若無其事地抱著人一路坐到椅子上,“嗯。” 宴書澈沒有作聲,只攬住他的脖頸,往他懷里縮了縮。 “來,喝水?!?/br> 宴書澈抬起頭,看著被遞到唇邊的茶杯,忽然搖了搖頭。 他雙手捧起云逐淵的臉,輕輕吻在他額上。 “阿淵...我想親親你...讓我親親你...” 宴書澈本就有些酒醉,再聞到這股血腥味兒,只感覺自己大腦已經(jīng)陷入了一片混沌。 好像兩人還在高墻之下,好像下一刻就是萬箭穿心。 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再多靠近云逐淵一點(diǎn)兒。 第49章 根本不是太監(jiān)???? 云逐淵輕輕放下茶杯,閉上了眼睛。 宴書澈一個(gè)接一個(gè)的在他額間,眉間,臉頰上留下吻。 云逐淵的拳頭越攥越緊,整個(gè)人也僵硬的不像樣子。 他實(shí)在忍受不住宴書澈這般撩撥。沒有一個(gè)人能忍住心上人主動(dòng)的投懷送抱。 宴書澈在云逐淵耳邊溫柔軟語。 一遍又一遍喚他“阿淵”。 細(xì)碎的吻順著耳垂一路向下,最終落在他的唇上。 云逐淵的腦子也是一片空白。 一瞬間,他連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。 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宴書澈腰后交匯。 親吻逐漸變得如同狂風(fēng)驟雨一般。 宴書澈承受不住,哼哼唧唧地掙扎,想用腳尖踢云逐淵。 結(jié)果忘記兩人的姿勢,一動(dòng),云逐淵吻的更深了。 宴書澈實(shí)在喘不上氣,鼓著勁將云逐淵的肩膀向后推了推。 云逐淵緩緩松開他,聲音又啞又欲,眸子烏黑,像盯緊獵物的野狼一般。 “阿宴...我還沒...” 宴書澈還沒等反應(yīng)過來他話的意思,云逐淵的手便繞到他的后頸向前一托,再次吻了上來。 氣氛徹底升溫。 宴書澈總算是回歸了幾分意識(shí),再次推開他,略帶惱怒地瞪了他一眼。 “你是用短劍殺的人嗎?” 云逐淵猛地愣住。 待反應(yīng)過來宴書澈這話的意思,瞬間就不知所措了起來。 他只能回道:“是......是......” “拿下去...”宴書澈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。 哪有人和云逐淵似的,將短劍別在腰間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