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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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書澈被安排來離國做質(zhì)子,西藩國主本想留下蕭惟。 但蕭惟死活不同意。 跪在西藩皇宮外跪了一天一夜,才求得西藩國主的允許。 這才跟著宴書澈來了離國。 “蕭惟是孤兒,無父無母,對我一直都很衷心...” 說到這里了,宴書澈忽然想到。 前世,蕭惟就是死在他被離弘抓的那個晚上。 為保護他而死。 死的那年,蕭惟才十九歲。 云逐淵敏銳地察覺到了宴書澈情緒的變化,躊躇著上前,拉住他的手,“阿宴,你在想什么?” “我在想...”宴書澈忽然笑開了花,“我在想剛剛沒有好好親親你,虧了。” 云逐淵一呆,剛想彎腰,宴書澈忽然扭過頭,往一樓的大堂看了過去。 “阿淵,你看,那人是不是葉乾?” 順著宴書澈的目光,云逐淵也望了過去。 堂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身著鎧甲的男子。 那男子氣宇軒昂,眉間帶著nongnong的戾氣。 “是他。他就是葉盈盈的親哥哥葉乾。” “他竟然會來好歡樓,難不成是在這附近尋到了流寇的蹤跡?” 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”云逐淵攥緊他的手,“阿宴,你不餓嗎?” 不說這個還好,一說這個,宴書澈還真的覺得肚子在叫了。 兩人清晨從云府出來,現(xiàn)在都傍晚了。 “還真餓了,先吃東西~” 宴書澈先跑到桌邊坐下。 云逐淵站著沒動。 “嗯?你不餓嗎?” 云逐淵深吸了一口氣,結(jié)巴著說:“那...那還要我喂你嗎?” “要。”宴書澈不假思索道,“我懶?!?/br> 云逐淵的眸子瞬間亮了一下。 他揀起一塊兒萵筍,還沒等塞到嘴里,宴書澈又忽然說了一句,“阿淵,你閉上眼睛?!?/br> 云逐淵喉結(jié)滾了滾,乖乖聽話。 隨后,宴書澈湊上前,在他額間柔柔地吻了一口。 復(fù)又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云逐淵額頭上,輕聲說:“阿淵,謝謝你。” 云逐淵睜開眼,目光有些茫然,“謝...謝我?” “嗯,謝謝你?!?/br> 兩人鼻尖相貼,宴書澈緩緩綻開笑容。 他真的很感謝云逐淵。 感謝前世愿意為他戰(zhàn)斗為他收尸的云逐淵。 也感謝這一世無論多沒有安全感,也愿意為他付出,傾盡全力對他好的云逐淵。 宴書澈的眼神像是一壇子醉人的美酒。 只是對上一眼,云逐淵就覺得已經(jīng)醉了。 一時間,他恍恍惚惚,竟看得出了神。 就這么怔怔的看著,一動也不動,仿佛是被人施了法。 直到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,兩人才從這種狀態(tài)中抽出來。 云逐淵首先紅著耳朵垂下了頭。 宴書澈臉色一沉,“誰?” 門外傳來一道磁性渾厚的聲音。 “葉乾?!?/br> 宴書澈猛地站起身,如臨大敵地盯著門口。 葉乾為何會來見他們? 很奇怪。 他們與葉乾可是毫無交集的。 這么突然來,恐怕來者不善。 但是人已經(jīng)站在門口了,箭在弦上不得不發(fā)。 宴書澈只能走到門邊,拉開了門。 葉乾竟然是一個人站在外面的,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將士跟著。 看到宴書澈,葉乾眼中露出了興味。 “你就是西藩少主宴書澈?” 宴書澈沒好氣兒地說:“我與葉將軍素?zé)o往來,葉將軍可是有事?” 葉乾朝房內(nèi)努了努嘴,“不能進去說嗎?” 宴書澈煩了個白眼,往一旁挪了挪,“請?!?/br> 云逐淵一句話都沒說,只是淡淡地瞟了葉乾一眼便收回了目光。 葉乾也不甚在意,大大咧咧地坐到桌案旁。 “這酒菜看起來不錯,不知宴少主可有興趣與本將軍喝上幾杯?” 聽到這話,宴書澈驚訝地挑了下眉。 這葉乾也不怕自己給酒中下毒毒死他? 沒想到葉乾不但不怕,甚至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,仰頭一飲而盡。 “好酒!” 葉乾笑瞇瞇地望向宴書澈,“宴少主?” 宴書澈也坐到了桌案旁。 他先伸手在云逐淵的手背上輕拍了兩下,示意他不要開口。 之后,宴書澈也端起酒杯,喝了一整杯。 云逐淵面無表情地拿過一個蜜餞,遞到宴書澈唇邊。 宴書澈張口將蜜餞吸到嘴里,還有意無意地用柔軟的唇碰了一些云逐淵的指腹。 云逐淵呆了呆,剛消下去的耳垂又紅了起來。 “宴少主,”葉乾卻忽然開了口,“此次我來尋你,是有件事,想與你談一談?!?/br> 宴書澈好奇地看著他。 葉乾竟然不用“本將軍”這個自稱了。 難不成是有求于兩人? “葉將軍直說便是。” “那我就直說了?!?/br> 葉乾的神色募地嚴肅了起來。 “我此次來,是想與宴少主做個交易?!?/br> 宴書澈來了興趣,“我竟不知,我與葉將軍也有交易可做?” 葉乾哈哈大笑,笑聲十分爽朗。 “宴少主貴為西藩少主,且與云督主成了婚,論地位,甚至能與本將軍平起平坐,又有什么不能合作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