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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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這些話都告訴云逐淵,宴書澈其實心里沒底。 現(xiàn)在的云逐淵,真的會允許自己做這些事嗎? 他應(yīng)該還是在為離弘做事的。 不求他同意,但求他不要阻攔。 不然自己這條路,會走的比想象中還艱難的多得多。 好半晌,云逐淵才開口。 “我還有事,便不留了?!?/br> 宴書澈一愣。 云逐淵忽地向后退了一步,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。 背影要多果斷有多果斷。 宴書澈怔在原地,嘆了口氣。 糟糕透了。 恐怕是失敗了。 他懊惱地回到榻上,將緞被抱在懷中,捏來捏去。 ...... 云逐淵走到門外,頓住了腳步,轉(zhuǎn)而望向了空中。 大雪依舊紛紛揚揚而下,天空是灰蒙蒙的。 他伸出手,接了幾片飄揚的雪花。 掌心傳來微涼的觸感,倒是叫他的眸色清明了幾分。 宴書澈今日的一番話,其實并非意料之外。 從他與林序秋單獨見面開始,便已經(jīng)驗證了。 他想攪翻這天下。 可在今日之前,云逐淵并不知道,宴書澈究竟是為了西藩,還是為了他自己。 但現(xiàn)在,云逐淵知道了。 宴書澈無論做什么,都不會傷害自己,也不會傷害旁人。 他只要離弘的命。 既然如此,自己更沒有阻撓他的必要。 這般想來,云逐淵忽地喊了一聲,“余風(fēng)?!?/br> 一陣跑步聲傳來,余風(fēng)也飛快地跑到他身邊。 “督主。” “傳信至邊關(guān)陳將軍手中。令,尋一身形與花愁相似的尸體,偽裝成畏罪自盡的模樣,換回天牢中的花愁?!?/br> 余風(fēng)瞪大眼睛,“督主......” "再,傳個口信去東廠,請東廠廠公,入府一敘。" 余風(fēng)震驚不已,“督主,東廠的人,怎會來府中?” “來不來是他的事,傳不傳是本座的事。”云逐淵表情淡漠如常,“即便是鴻門宴,他也該有敢來的膽量。” “去辦。” “是......” 吩咐完余風(fēng),云逐淵緊皺的眉頭也依舊沒有舒展開。 他其實有些茫然。 茫然自己為什么在做這些事。 與離弘多年的表面平靜,難不成要因為宴書澈打破了嗎? 忽地,云逐淵察覺到了什么。 他側(cè)過臉,望向遠處的長廊。 神色冰冷,“出來?!?/br> 第24章 原來是個瘋子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蕭北雁攪著手指,十分緊張地從柱子后面探出個頭。 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,又將頭縮了回去。 云逐淵一聲冷笑,大步向前,揪著蕭北雁的衣領(lǐng)將他提了起來。 “鬼鬼祟祟,你在做什么?” 蕭北雁想掙扎,但是看到云逐淵的眼神,又完全不敢掙扎,只能小聲說:“我我我...我不是故意的...我只是學(xué)會了磨墨,想來找宴少主...” 云逐淵又使了幾分力氣,蕭北雁已經(jīng)雙腳離地了。 但他還是唯唯諾諾地不敢開口。 “日后若沒有吩咐,不準踏足這個院子,否則,本座讓你死無全尸?!?/br> 蕭北雁渾身一抖,嚇得小臉煞白。 果然! 都說這個西廠督主心狠手辣,果然不是無中生有! 蕭北雁急忙應(yīng)道:“是!我我我...屬下...不是...”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,都沒捋清楚自己該用什么自稱,急得眼淚都飚了出來。 “這是在做什么?” 宴書澈從房間門口探出半個身子,好奇地問向兩人,“這么冷的天,你們在外面站著干嘛?” 一看到宴書澈,云逐淵便猛地松開手,大步走到他身邊。 “你出來干什么?不知道外面冷?” 宴書澈“......” 說好的好好說話呢! 怎么一開口就回去了! 宴書澈乖乖將身子挪回去。 “我只是看一眼而已,況且我穿這么厚..,....” “這是厚?” 云逐淵滿臉不耐地扯著他肩上的狐裘,使勁拽了一下,直扯的宴書澈差點兒沒栽倒。 “這是厚嗎?” “宴少主若再這般不為自己身子著想,我便...” "你便什么?"宴書澈穩(wěn)住身形,仰頭看他,“你便什么?。磕阏f呀!” 云逐淵噎住,神情十分氣惱。 宴書澈又忍不住笑出了聲。 他發(fā)覺,逗云逐淵好好玩。 看到這人這副樣子,就覺得特別可愛。 云逐淵似乎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,臉上才有這般多的表情。 宴書澈其實蠻開心的。 因為他想見到真實的云逐淵,自然也希望,云逐淵對他是與眾不同的。 “阿淵,北雁是我撿來的孩子,不懂府中規(guī)矩,年齡也小,若是犯了錯,你便交由余風(fēng)去管教,不必親自去?!?/br> 宴書澈輕聲說道。 看到剛才那一幕,他其實很擔(dān)心,云逐淵會二話不說掐死蕭北雁。 畢竟這個人剛才的表情,當真帶著幾分殺意。 或許,他應(yīng)該正視一下云逐淵在自己面前,和在別人面前的模樣了。 “嗯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