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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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書澈其實(shí)很想知道云逐淵在和連映荷說什么。 但現(xiàn)在還不能心急。 反觀殿中,云逐淵坐在堂下的椅子上,正木著臉說:“皇后娘娘,您究竟想說什么?” 連映荷嘆了口氣,“逐淵,本宮知道你多年來都對陛下心存不滿,但身在宮中,你至少表面功夫要做的過去?!?/br> 云逐淵微微抬眸,冷冽的目光落在連映荷身上。 “怎么,皇后娘娘難不成還想讓臣感激陛下不成?” 連映荷哽了哽,復(fù)又嘆了口氣。 “可是逐淵,若不是陛下賜婚,那西藩少主,也不可能嫁給你。” “本宮對宴書澈了解不深,但看得出,他絕非是逆來順受之人。” “陛下為何賜婚,宴書澈不清楚,難道您也不清楚嗎?”云逐淵重重一甩袖子,語氣生硬了幾個(gè)度,“臣是太監(jiān),本就無法生育后代,陛下又何必非要將宴書澈賜婚與臣?” 連映荷沉默了下來,許久都沒有開口。 “陛下想牽制臣,也想牽制西藩?!?/br> “這份野心,難不成皇后娘娘您看不出來?” 聽到這話,連映荷開了口,“可是逐淵,你對這樁婚事不是很滿意嗎?” 云逐淵默了一瞬,“可一廂情愿,不會有好結(jié)果?!?/br> 兩人齊齊盯著對方不說話。 氣氛又詭異了起來。 最終還是連映荷先開了口,“逐淵,事在人為,宴書澈不喜歡你,你就不能努努力,讓他喜歡你嗎?” 云逐淵聲音低落了下去。 “臣不會說話,只會惹他生氣?!?/br> 連映荷卻忽然笑了。 她笑瞇瞇地說:“逐淵,別人不了解你,本宮了解你。” “你只管安心,無論你們將來結(jié)局如何,本宮都會為你們周全的?!?/br> 云逐淵忽地扭頭,望向了金鑾殿正門的方向。 他好像隱約看到了宴書澈的那襲淺黃色衣擺飄來飄去。 神色募地柔和了幾分。 “臣知道了?!?/br> 連映荷滿意地笑了。 “將宴少主請進(jìn)來吧?!?/br> 侍衛(wèi):“是?!?/br> 宴書澈終于不用在外面無聊地走來走去。 他剛一走進(jìn)殿中,云逐淵便上前,將他的手?jǐn)n進(jìn)袖間,沉著聲音說: “宴少主都多大人了?不知道去偏殿等著?” 宴書澈嘴角抽搐,“我....” "堂堂西藩少主,腦子不會轉(zhuǎn)的?" 宴書澈“......” 很好。 快氣死了! 第20章 這招,漂亮 宴書澈咬了咬牙,沖他揚(yáng)起笑容。 “阿淵,下次不要這樣說話好不好?” 云逐淵一怔,有些手足無措,“我...我......” 宴書澈強(qiáng)忍著一拳打他臉上的沖動,耐心地舉起兩人的手,“阿淵,外面是冷,你擔(dān)心我會冷,對不對?” 云逐淵抿了抿唇,沒有作聲。 “若是下次你再有這種想法的時(shí)候,你就說的稍微溫柔一點(diǎn),不要這么沖。” 云逐淵眸中露出了驚訝。 他發(fā)覺,宴書澈最近好像脾氣變好了。 就如同清晨,他在廊檐下說的那番話一般。 聽上去是十足的耐心。 云逐淵倒有些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 見他呆滯的模樣,宴書澈復(fù)又笑了笑。 他轉(zhuǎn)身對連映荷行禮,“參見皇后娘娘。” 連映荷依舊滿臉笑意,“阿宴說的是。逐淵你日后也該學(xué)著對阿宴好些,莫這般臭脾氣?!?/br> 云逐淵這才應(yīng)道:“是......” 宴書澈也揚(yáng)起笑容,又將云逐淵的手攥的更緊了一些。 云逐淵低頭看著他,心跳似停了一拍,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動。 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宴書澈。 明明宴書澈是個(gè)喜歡興風(fēng)作浪的小少爺。 卻會這般有耐心的教自己.... 宴書澈不知道云逐淵在想什么。 他只知道,若不是連映荷在這里,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。 云逐淵真的非常不會說話。 前世就是因?yàn)樗@個(gè)性子,才導(dǎo)致宴書澈對他怨念頗深。 兩人的關(guān)系也差到冰點(diǎn)。 還好現(xiàn)在,宴書澈知道云逐淵是喜歡他的,也知道云逐淵就是這個(gè)性子,不然真的會被氣死。 “好了,若無事,你們也早些回去。成婚之后還未曾好好相處吧?本宮已奏明陛下,許你兩人在府中休息幾日,不必入宮了。” 兩人乖乖行禮,“是.....” 連映荷笑著擺了擺手,“這便回去吧......” 話還沒說完,金鑾殿外,就傳來了太監(jiān)尖利的嗓音。 “舒貴妃娘娘駕到——” 在場三人都是一頓,齊齊望向了門口的方向。 來人身著一襲月白蘇錦華服,肩披火紅斗篷。 烏黑如綢般的長發(fā)輕輕挽起。 淡描柳眉,輕點(diǎn)朱唇。 她的身后,跟著離鳶。 宴書澈心內(nèi)一沉。 這個(gè)舒貴妃,就是那個(gè)和安公主的母妃了。 可能來者不善。 果不其然,舒貴妃和離鳶剛行過禮,就將目光齊齊放到了宴書澈身上。 離鳶先開了口,“母妃!就是他欺負(fù)和安!” 宴書澈蹙起眉,“和安公主,臣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