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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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子時,京郊城隍廟?!?/br> 宴書澈綻開笑容,將紙條遞給余風。 余風茫然地接過紙條,看了一眼,“屬下不懂.......” “明晚,準備好人,同我去抓人?!?/br> “抓人?”余風很是迷惑,“何人?” 宴書澈將目光放到手中的杯盞上,慢條斯理道:“花愁。” 第12章 且等便是 與此同時,無雙坊內(nèi)的地下。 這是一間密室。 四周都是墻壁,唯有中央的桌案上,亮著幾只燭臺,照亮了這一小方天地。 林序秋坐在凳子上,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毛筆。 在他對面,坐著一臉寒霜的云逐淵。 不知過了多久,林序秋才開口,“你是打算就這么一直坐著不說話嗎?” 云逐淵表情淡漠如常,“他為何要與你合作?” “不知,”林序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,“逐淵,你這位西藩少主,或許比你想象中要聰明的多得多。” 云逐淵不置可否。 他早就猜到了。 宴書澈要單獨來見林序秋,并不純純是為了他。 現(xiàn)在聽了林序秋的話,更是篤定了這個想法。 可是云逐淵不明白。 宴書澈又為何要這般做。 “你或許也該清楚,”林序秋繼續(xù)說道,“我答應(yīng)與他合作,除了那強大的西藩暗衛(wèi)外,便是因為他是你夫人的這層關(guān)系?!?/br> “我現(xiàn)在要問你?!?/br> 林序秋收斂了臉上懶散的笑意,轉(zhuǎn)而嚴肅地望向云逐淵。 “若你與他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的夫妻關(guān)系,我?guī)退褪菐湍?,沒有關(guān)系?!?/br> “但若你們的關(guān)系并不親近,我也犯不著做到這個地步。” 聽到林序秋的話,云逐淵沉默了下來。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林序秋。 說兩人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,沒錯。 因為他們本就是被迫成婚。 可,宴書澈又說過不會做對兩人不利的事。 云逐淵內(nèi)心陷入了矛盾掙扎中。 見他這模樣,林序秋嘆了口氣,“逐淵,我知道你喜歡他,但是他喜歡你嗎?” 云逐淵微微一怔,下意識地望向林序秋。 林序秋定定看著他,“你的性子我太了解了?!?/br> “我與你認識這般久,都沒在你口中聽到過什么真話?!?/br> 云逐淵抿了抿唇,“我......” “若你想知道宴書澈究竟是為了你們,還是為了他自己,你就什么都別做,靜靜等著?!?/br> “等著?” “嗯,”林序秋轉(zhuǎn)而將一張紙條遞到了云逐淵面前,示意他看。 “你這次出來,是為了捉花愁。我已經(jīng)將花愁的蹤跡告知了宴書澈,你我只管等著,他接下來究竟會如何做便是?!?/br> 云逐淵接過紙條,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,“好?!?/br> 他確實很想知道,宴書澈到底是為了什么在做這些事。 若真是為了他...... 罷了。 這怎么可能呢? 明明他非常不愿意嫁給自己,也非常討厭自己的... 林序秋捂著嘴咳了兩聲,“別想太多,若當真.......你還能退,日后別再對他那般上心便是?!?/br> 云逐淵反而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你這病怎地這么多年都不見好?” “老毛病了,估計好不了了?!?/br> 林序秋倒是毫不在意,慢悠悠地說:“活了這么多年,也夠了?!?/br> “無雙坊勢力這般大,卻連個病都治不好?” 林序秋頓了頓,“若真的能找到醫(yī)治這個病的法子,我父親也不至于年紀輕輕便去世了。” 聞言,云逐淵蹙起眉,“你才二十四歲?!?/br> “我父親死的那年,可只有二十歲。”林序秋復又咳了兩聲,“那年我才剛出生。這四年,難道不算是偷來的時間嗎?” 林序秋安聲道:“好了,別說這個了?!?/br> 云逐淵幽幽地嘆了口氣,沒再開口。 林序秋的病,似乎是家族遺傳。 他的父親,祖父,都死于這個病。 都在弱冠之年便撒手人寰。 林序秋能活到二十四,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驚喜了。 哎......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。 .....遖峯. 第二日深夜,亥時。 宴書澈特意吩咐所有人換上了一套市井百姓的服裝。 略有些破爛的那種。 而后,他便帶著余風和四個侍衛(wèi),趕往了城隍廟的方向。 林序秋的消息不會有錯。 他說花愁會出現(xiàn)在城隍廟,就一定會出現(xiàn)。 不知道云逐淵在哪里,也不知道云逐淵知不知道花愁的動向。 但是若自己能先逮到花愁,云逐淵不是就不會那般煩躁了? 就當是報答他前世給自己收尸的恩情吧! 宴書澈心想。 一行人趁著夜深,摸到了城隍廟附近。 宴書澈躲在樹叢間,輕聲吩咐余風。 “帶著人,將城隍廟圍起來?!?/br> 余風:“......宴少主,我們只有五個人...” 宴書澈忍不住笑出聲,“五個人夠了,難不成你們五個還抓不住一個竊賊嗎?” 余風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“宴少主,您是想只身進城隍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