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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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(shí)在是讓天朝都丟盡了臉面! 況且,況且她動誰也不好動自己那個兒子啊。 “皇上,不知方才三公主口的那個傻子,可是天朝的皇子?” 阿木勒這分明是在明知故問。 眾人都還在眼巴巴的等著皇上的回答,皇上只得應(yīng)道,“正是?!?/br> 阿木勒笑了笑又道,“我看這個皇子單純善良,與其他天朝人不太相同,倒是與我們坦白率真的蠻族民風(fēng)很是貼切。” 其他的蠻族使者們突然就曖昧的互相看著笑了起來,裴爭一直站在皇上身側(cè),眼神里看不出情緒。 皇上命其他人等全部退下,涼亭內(nèi)只剩下皇上裴爭和阿木勒三人。 皇上道,“阿木勒使臣,這里也沒有別人,不如就與朕坦誠相告?!?/br> 阿木勒瞄了裴爭一眼,“皇上,實(shí)不相瞞,我族首領(lǐng)喜好男風(fēng)之事在西南地域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,而臣認(rèn)為,皇子祁長憶十分符合我族首領(lǐng)的喜好。” 皇上道,“這……倒不是朕不愿意兒去和親,自古以來這和親之人就沒有過男子,若是開此先例,傳了出去,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!” 阿木勒頓了頓,語氣卻十分強(qiáng)硬。 “皇上,既然和親之事是天朝先提出的,我蠻族也愿意暫時休戰(zhàn),進(jìn)行和談,但若是天朝連這個要求都不愿滿足的話,我看……” 裴爭突然出聲打斷了兩人。 “皇上,此事也不是不行。并沒有人見過皇子,而和親路上有侍衛(wèi)護(hù)送,只需委屈皇子一路上暫時扮作女兒身,對外就宣稱是某位有皇室血親的外姓公主,到了蠻族境內(nèi)便無需過多顧忌了?!?/br> …… 皇子寢宮內(nèi)。 李玉萬般心疼的替自家殿下涂著臉上的藥,殿下眼角分明還掛著淚珠,卻一個勁的說著不疼不疼。 李玉真想也扇自己幾耳光,怎么就沒保護(hù)好殿下,讓小殿下又受傷了呢。 祁長憶舌尖頂著嘴角,腮幫子圓鼓鼓的好方便上藥,看起來像只眼睛大大的小青蛙。 外面跑進(jìn)來個小太監(jiān)道,“殿下,三公主這次受了好嚴(yán)厲的懲治!被送去南山祠堂一整年,聽說走得時候腿還瘸了!” 祁長憶眨巴了兩下眼睛,還沒做出什么表情來,倒是李玉先和那個小太監(jiān)一起笑作一團(tuán)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祁長憶便也跟著彎了彎月牙般的眼眸。 寢宮門外忽的又進(jìn)來了幾人,為首的公公站在院落道,“皇子殿下這兩日便做好準(zhǔn)備吧,皇上宣殿下后日跟隨著一起出宮圍獵呢” 圍獵? 雖說皇上不止一次的出宮圍獵過,并且會帶著眾多皇子大臣和王公貴戚,但是祁長憶卻一次都沒資格跟著去過。 這次的圍獵蠻族那些使臣也會跟著同去,想必會更加盛大才是吧。 祁長憶心懷著暗暗的激動和興奮,終于迎來了出發(fā)去圍獵場的這天。 其他皇zigong里都跟著數(shù)十個宮女太監(jiān)的伺候著,祁長憶身邊卻只帶了個李玉。 到了宮門口,許多的轎攆排成一條長隊(duì),前方有騎馬的禁衛(wèi)軍開路,皇上乘坐的轎攆在間,后面緊跟著的是裴爭和蠻族使臣的轎攆,然后才是其他皇子大臣和王公貴戚。 祁長憶的轎子在所有皇子的最后,他一路上一直趴在那個小窗口前,偷偷掀著一角往繽紛的外界看,眼睛里亮晶晶的閃著光。 心里不停數(shù)著,這是街道,這是房屋,這是山林,這是湖泊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新奇。 轎攆突然在一處空曠的草地上停了下來,皇上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整片刻再前行。 許多轎攆上的人都下來了,四處走動打著招呼寒暄。 祁長憶并沒有相熟的人,便自己一個人乖乖的呆在轎子里,歪著頭趴在小窗邊,由于今早起了個大早,趴著趴著他眼皮就開始打架,竟然就那么直接睡著了。 睡意朦朧間,轎子好像又開始前行了,身后伸來一雙有力的手,將小人兒攬進(jìn)了懷。 第41章 是你咬的 一雙微涼的手在祁長憶嘴角撫過,惹得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。 緩緩睜開眼睛,眼底還是一片迷蒙,“裴哥哥……嗯?你怎么在我的轎子里?” 祁長憶做賊心虛般,飛快的掀開簾子向外看了眼。 轎子在平穩(wěn)行進(jìn),一片靜好。 “過來。”裴爭低聲道。 祁長憶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回憶,小身子忍不住抖了抖,湊過去的動作十分緩慢。 裴爭直接拉著他胳膊拽到自己身前,手指又在他嘴角細(xì)細(xì)涂抹著。 冰冰涼涼的觸感,順滑細(xì)膩,一股藥香傳來,涂在傷處倒是不痛。 “藥每日涂,別留疤?!?/br> 一個精致的小藥盒落進(jìn)祁長憶手,他拿著端詳了一會,然后低垂著頭,似是抱怨似是委屈的小聲道,“可還是有疤消不掉了呀,好難看的……” 裴爭抬起他下巴,“哪里?” 祁長憶耳根紅了紅,在裴爭不依不饒的注視下,將衣領(lǐng)輕輕往下拉,露出一小片單薄羞怯的鎖骨。 上面竟然有一圈牙印似的疤痕,位置曖昧刺眼。 裴爭眼眸一沉,手不自覺用力,“怎么弄得?” “嘶,裴哥哥,是你,是你咬的?!?/br> 祁長憶這下真是委屈的要哭了,怎么他自己做的事倒是忘的一干二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