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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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義父?!?/br> 看清楚門外來人是徐知春,云灼然及時拉住心魔,二人相視一眼,安靜地站在厲劍茗身后看著這對父子,雖說云灼然建議過厲劍茗盡快跟徐知春碰面,他也沒想到會這么巧。 如今徐知春就出現(xiàn)在奉天神宮里,就這么突兀地出現(xiàn)在他們面前,他的身份已經(jīng)不言而喻。 二人沉默著,齊齊看向徐知春身旁稍顯多余的那個人,孟野身上儼然還帶著太陰真火殘余的氣息。 徐知春的反應(yīng)顯然不對,他此刻哪兒還有剛才要帶著他過來找人算賬的氣勢,與他熟識的孟野能輕易地從他臉上看出了內(nèi)疚與慌張,他警惕而又迷茫地看著神殿中的幾人。 “巫祝認(rèn)得他們?” 孟野這一開口,無疑是確認(rèn)了徐知春的身份,徐知春的臉色瞬間煞白,慌忙看向厲劍茗,張口似乎想跟他解釋,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。他也沒有機(jī)會再多說什么,神殿外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,有不少人正在靠近。 孟野啟動神殿里的陣法無疑是讓云灼然幾人暴露了,這也打破了現(xiàn)在這奇怪的局面,徐知春眉心緊皺,毫不猶豫跟厲劍茗說:“快走!” 遠(yuǎn)處的腳步聲逐漸靠近,厲劍茗沒有動,只是難得安靜且執(zhí)拗地站在那里,定定看著徐知春。 奉天神宮內(nèi)的修士正陸續(xù)趕來,幾人卻還一動不動,徐知春神情已有些焦急,顧不上立場忙跟云灼然說:“少島主,先帶茗兒離開吧?!?/br> 云灼然有些意外,也沒跟他客氣,遞給心魔一個眼神,兩人一左一右架著厲劍茗離開,厲劍茗沒有反抗,只是一直看著離他們越來越遠(yuǎn)的徐知春,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。 三人走出奉天神宮再回頭看時,奉天神宮里已是火光沖天。 “果然還是驚動了他們?!痹谱迫蝗粲兴嫉赝腚[沒在黑暗中的高大神像,沒想到他們都離神像這么近了,這位神明竟還不現(xiàn)身。 奉天神宮已經(jīng)有所察覺,想必很快巫城里的人也會加強(qiáng)戒備,云灼然拍了拍厲劍茗肩頭,“先回去再說?!?/br> 厲劍茗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奉天神宮的方向,聞言遲疑良久才點(diǎn)頭。 三人回去的一路上厲劍茗都沒有再說過話,就連往日從不在意他人想法的心魔都覺得奇怪,頻頻回頭看看厲劍茗,見他沒有掉隊(duì)才放心。 幾人一路沉默著,直到回到孟洲住處的院門前,云灼然忽然拉住心魔停下,心魔迷茫地回過頭。 “哥哥,怎么了?” 厲劍茗也停了下來,勉強(qiáng)打起精神,疑惑地看向云灼然。 云灼然面無表情,隱約透出幾分寒意,他望向院門,語氣平靜道:“他最后又送了我一份大禮?!?/br> “什么?誰?” 心魔和厲劍茗都聽不懂,緊跟著院里院外響起一陣腳步聲,隱藏在四周的人將三人包圍起來,火光映在眾人臉上,心魔和厲劍茗才后知后覺,云灼然在這里布下的結(jié)界破了。 本該被困在屋里的孟洲跟著一個高大的巫族男人走出來,指著他們幾人喊道:“族長!就是他們!” 到了此時,心魔豈還能不知道云灼然說的那個他究竟是誰,忍不住嗤道:“姓沈的真是該死?!?/br> 幾人不需要多想就能猜到,云灼然布下的結(jié)界八成是沈靈樞破的,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能力,他曾經(jīng)是元嬰期修士,還身負(fù)天道之下第一人半成的仙骨,他走時恐怕還順手放了孟洲,這才讓孟洲有機(jī)會跑出去喊人。 云灼然沒有回話,冷淡目光掃過眾人,最后落到被孟洲稱之為族長的那個巫族男人身上,這個人應(yīng)該就是巫族的現(xiàn)任族長,顏長天。 顏長天不知他是誰,只用有些拗口的口音跟厲劍茗說:“聞宗主的小徒弟,厲劍茗,就是你吧?!?/br> 竟是沖著厲劍茗來的,厲劍茗都不知道他這個小人物居然還能搶走兩位蓬萊島主的風(fēng)頭,他眼下也沒心情跟人廢話,只回了一個有事說事的眼神。 “沒想到你已經(jīng)混進(jìn)了巫城,倒是我小看你了。”這便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(fèi)工夫了。顏長天滿意一笑,一招手,族人們便接著往三人靠近,“到底是遠(yuǎn)道而來的客人,小道友不妨就長留在巫城做客吧。” 話說的好聽,可這些巫族人分明是要動手的架勢。 厲劍茗煩躁地握緊劍柄,抽出長劍,心魔也默不作聲地護(hù)在云灼然面前,卻在這時,兩道人影在不遠(yuǎn)落下,徐知春終于追了出來,見到這劍拔弩張的局勢急得快步?jīng)_過來。 “住手!” 大巫祝在巫族的地位十分超然,巫族人果然都停了下來,之后都是困惑不已,誰也沒猜到巫祝會突然出現(xiàn)。 顏長天同樣也沒有猜到,聽到徐知春聲音的那一刻,他就暗道不好,也顧不上再讓人去抓厲劍茗,忙擠出笑臉,轉(zhuǎn)身迎了上去,“大巫祝怎么來了,咦,孟野這是受傷了?” 孟野的臉色還是慘白的,狀態(tài)儼然不太好,顏長天一眼就看出來了,他這么一說,身后的孟洲也沖了過來,吃驚地喊道:“小叔怎么了?” 孟野不耐煩地擺擺手,悶悶瞪著被巫族人包圍的三個外族人。他的識海已經(jīng)不疼了,因?yàn)樵谱迫涣袅耸?,他的神魂只受了一些輕微的損傷,劇痛過后只是有些疲憊,有徐知春在,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完全恢復(fù)。 不過這并不阻礙他討厭這些闖入神殿后反擊重傷他的外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