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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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檸笑瞇瞇地捧著臉說:“開得真好呀!那家花店的老板果然沒說錯!下次還去買他家的花!” “嗯,對,下次還買他家的花?!惫芗掖笫甯胶偷溃庥兴傅卣f,“以后都買他們家的吧。” 郁檸聞言卻緩緩收起了笑容。他抿抿嘴唇,說:“以后再說吧。” 之后便拎著行李箱,離開了別墅。 他走得瀟灑,和別墅里的傭人們道過別之后,一路頭也不回,只留下管家大叔站在門口,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嘆氣。 這一次,郁檸連心愛的枕頭都沒有帶走。 * 作者有話要說: 第43章 郁檸他……-一更又被騙了qaq 至于宴溪究竟在忙什么…… 只能說他倒霉吧。 幾天前海洋館施工現(xiàn)場的負責人深夜給他打了個電話,請他務必立刻過來一趟。 電話里不方便說,那位負責人含糊其辭,只隱約表示,似乎是出命案了。 于是就有了第二天一早臨時出差那一出。 這個事情的開端,是因為海洋館施工現(xiàn)場產(chǎn)生了一些輿情風波——那附近有個老破小片區(qū),是市里有名的釘子戶,拆了多年都清不掉,住戶剽悍得很。 他們投訴海洋館日夜施工,打擾他們睡眠,要求更改施工時間。 嚴格來說,這個事情是工地的鍋,趕工也不能影響人居民的休息不是?如果走正常投訴流程,該整改的是施工隊。 但事情的走向逐漸迷惑起來。 那天晚上,那個社區(qū)的居民糾集了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,提著刀沖進了工地的宿舍,和施工工人展開了一場單方面的械斗。 那些施工工人大多是些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,施工經(jīng)驗豐富,身手可完全比不上年輕力壯的年輕人,當即被重傷。 宴溪第二天趕到的時候直接去了公安局。 路上聽說這些的時候,宴溪覺得自己仿佛在聽什么天方夜譚。 “怎么……”他難以置信,“怎么會因為這種事情打起來呢?看監(jiān)控沒有,到底誰先動的手?” 辦案的警察比了一個冷靜的手勢,說:“您先冷靜一下,這次找您過來倒不是說這個——當然這個也要提,不過首先,先處理一下另一件事?!?/br> 他把電腦轉過來給宴溪看,問道:“這個人您認識嗎?” 電腦屏幕上的人穿著他們施工工地的制式服裝,臉曬得烏黑,年級看著約莫四十歲,長相平平無奇,屬于丟工地上找都找不出來的普通施工工人。 宴溪搖頭,說:“不認識,但看穿的衣服,是我們工地上的人。他怎么了?在這次斗毆里死了?還是主動挑事的?” “都不是,但他是這次找您過來的最主要目的?!鞭k案的警察搖搖頭,丟下一個重磅炸彈,“他是個逃亡十二年的殺人犯?!?/br> 宴溪:“……” 宴溪托著下巴靠在桌子上,扭頭沖站在身旁的陸鳴使了一個眼色,那意思是“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”“他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”。 這人暴露得很奇特。 這些施工工人雖然體力比不上年輕人,可真看見有人動了刀,也不會傻站著不抵抗。兩撥人很快火拼起來,偏偏只有一個人遠遠躲在一邊。 這人臉色平靜,看著倒也不像是害怕,奇特的舉動很快引起了警方的注意。 在一群人被帶回警局的途中,這人跑了。 辦案子的警察又給宴溪看了一張通緝令,指著上面的照片說:“你看這倆人像不像?” 宴溪:“……” 原本以為是民事糾紛,現(xiàn)在一下升級變成了刑事案件,宴溪真是有苦說不出。 這個事情到了這里還遠遠沒有結束。 那個逃亡十二年的殺人犯,當時犯的案子里還有好幾個同伙,跟他一起都被通緝了好多年。他這一冒頭,拔出蘿卜帶出泥,警方順帶摸出了當時一起被通緝的另外四個人,當下抓住了其中一個。 然后,又問出了些更離奇的事。 “最初這個殺人犯——就叫蘿卜吧,那個被我們抓捕歸案的,就叫泥巴吧,拔一個帶出一串……”警察還有心情跟宴溪開玩笑,“據(jù)泥巴說,這個蘿卜,是被人雇去安插在你們這個施工隊的。給了多少錢不知道——別看都是亡命徒,牽扯到錢的問題,還是不肯多說的——總之是有個老板給了蘿卜一筆錢,讓他好好看著施工隊,如果有人想挖某個地方,就去給背后那個老板通風報信。” 警察在施工圖紙上某處畫了個圈,“就是這。” “……”宴溪無語道,“這個案件發(fā)展的走向,別是在拍什么超現(xiàn)實的電視劇吧,小說都沒這么離譜。” 他煩躁極了。 他只是找了塊地,把之前沒修完的海洋館繼續(xù)修完,打算完成后送給郁檸。就這么一個簡單的事情,怎么現(xiàn)在發(fā)展成這樣了呢? 警方的意思是,蘿卜現(xiàn)在也在抓,但不可能等到這人被抓捕歸案再做下一步打算,還是要做好兩手準備。 他們現(xiàn)在打算把海洋館那塊地整個掀開,先去看看底下到底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寶物。 “……”宴溪忍了又忍,還是忍不住,“那我這工程什么時候才能完工呢?” 警察:“請你配合?!?/br> 宴溪:“這是我送我老婆的禮物,說好明年竣工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