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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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檸受不了地縮著脖子,可他無法躲避,無法逃離。 過了一會兒,宴溪終于肯放過他的脖子,又去咬他的耳垂。 小巧白皙的軟rou被叼在齒間輕輕噬咬,帶來的卻不是疼痛,而是陣陣顫栗。 郁檸的頭發(fā)還沒完全干,半濕的頭發(fā)滴下一滴涼涼的水珠,順著柔軟的發(fā)絲緩緩滴落。 黑色發(fā)絲隨著宴溪野蠻的動作貼到他的臉上,也把晶瑩的水珠送到了宴溪的鼻梁上。 感受到陣陣涼意的宴溪抬起頭。 啪—— 堪堪懸在鼻梁的水珠滾落到郁檸肩膀,沒入睡衣那一片水暈里消失不見。 宴溪的眼神暗了暗。 被熱水浸泡后留下的紅暈才剛消失,郁檸的臉上又覆上了情.欲的紅。 眼皮和臉頰透出的點點艷紅,無一不是郁檸動心的證據(jù)。 宴溪的拇指刮著郁檸的唇角,將那片肌膚揉得發(fā)紅。 郁檸的雙眼不知何時帶上了水氣,霧蒙蒙地看著他。 這雙眼睛中裝著的無論是清澈、坦蕩還是誘惑,看在宴溪眼里都只剩下坦誠的在意,那種全世界只看得到自己的在意。 他低頭親親郁檸的唇角,雙唇輾轉(zhuǎn)來到臉頰,那一吻落在眼睛上的時候,郁檸眼睛里盛著的一汪淚水終于滾落下來,貼著宴溪的嘴唇滑落。 只是帶著涼意的眼淚也不能澆熄火熱的愛意。 宴溪稍一用力,托著郁檸來到床邊一起倒下去。 郁檸不知是求饒還是怎的,這次主動張開雙手,環(huán)住了宴溪的腰。 他緊緊閉著眼睛,頭埋進宴溪的胸膛,臉上潮乎乎的,一摸一手冰涼水意。 半小時后,宴溪松了松自己的襯衫領(lǐng)口,起身去床頭柜上拿紙巾。 他似乎心情不錯,擦拭干凈后聲音都帶上了一點笑意。 “老實了?下次還跑嗎?”他背對著郁檸,慢悠悠地問道,“非要給你點教訓(xùn)才能記得住是不是?” 說罷他轉(zhuǎn)身看向還躺在床上的人。 郁檸嚴嚴實實地裹著被子,只露出腦袋在外面。 眼皮紅紅的,嘴也紅紅的。 他費力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宴溪,含混說了句什么。 宴溪沒聽清,湊過去坐在床上。 “什么?” 郁檸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用氣音說:“我肯定是要離開的……宴溪,我不可能一直——” 話沒說完就被宴溪捂住了嘴。 情.欲帶來的滿足和愜意陡然間消失不見,宴溪周身的氣壓都降了下來。 他看著郁檸,確認這人不敢再繼續(xù)胡說八道之后才松開手,淡淡地說:“你說什么?” “……”郁檸不敢說話,又往被子里縮了縮。 之后宴溪去沙發(fā)上冷靜了一會兒,又去衛(wèi)生間沖了個澡,才重新回到床上。 他平時習(xí)慣了冷臉見人,說實話,對別人的態(tài)度確實不怎么好,即使是面對郁檸的時候,有時也會帶上些不大不小的脾氣。 有時自己察覺不到,總是在看到郁檸怯怯的表情時才后知后覺。 他嘆了口氣,去床上碰碰郁檸的腦袋,想為自己剛才的壞脾氣道個歉。 順便,再和他好好談一下之前那個莫名其妙的合同。 無論以后如何,至少不要再讓那份雇傭合同阻礙他們。 揉了揉那頭小卷毛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郁檸又睡著了。 宴溪無奈笑笑,又實在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強行把人叫醒,只好也換了睡衣躺下,習(xí)慣性地將郁檸抱進懷里。 這個事情,又這樣無疾而終。 第二天上午宴溪是被自己的手機振動聲吵醒的。 點開一看,是法務(wù)部的郵件。 這次他們行動迅速,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將郁松禮夫妻倆的詳細信息查了個底朝天。 信息繁多,法務(wù)部細心做了匯總。宴溪拉到結(jié)尾看了看結(jié)論,又調(diào)回開頭大致瀏覽一番。 重新鎖上手機屏幕后,宴溪心里有了打算。 九點多的時候郁檸睡醒了。 睜開眼看到宴溪時,他迷迷糊糊問了一句:“你沒去上班?” 宴溪“嗯”了一聲,靠在床頭看著他。 清醒過來的郁檸想起了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。 他羞憤至極,氣憤之下重新將被子拉高,蓋住自己的腦袋不肯見人。 宴溪心里還想著一會兒要做的事,沒有太多心情跟他胡鬧,但還是耐著性子逗他兩句。 “這會兒知道不好意思了?我看你昨天晚上不是挺喜歡的嗎?喜歡那我們下次可以——” 話沒說完,郁檸蹭地從被子里鉆出來,羞憤大叫:“啊啊啊啊啊——不要再說啦!” 宴溪扭過頭笑了幾聲,“行行行,不說?!?/br> 打打鬧鬧吃過早飯后,宴溪挺嚴肅地對郁檸說:“換件衣服,換個——”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郁檸今天這件印著美樂蒂圖案的粉色衛(wèi)衣,欲言又止。 “換個稍微,不那么,活潑的衣服?!毖缦D難地說。 翻箱倒柜找符合宴溪要求的衣服時,郁檸問道:“為什么要換衣服?你又為什么不上班?你公司要倒閉了嗎?” “……”宴溪過去揉亂他的頭發(fā),怒道,“你腦袋里都在想什么?” 郁檸嘿嘿一笑。 他很快翻出來一件灰色襯衫換上,邊扣扣子邊問:“這個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