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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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是三個月的時間轉(zhuǎn)下去是怎么熬過來的。 看著哥哥毫無血色的躺在急救室里的時候。 阮夏清一瞬間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內(nèi)心的暴戾。 他想要立刻就去找到蘇安安,用同樣的方法......不,比捅刀更加殘忍狠毒的手段,讓蘇安安以命償命。 要不是被林伯母攔下來的話...... 林伯母說:“不然那孩子要是醒來得知你因他而犯了罪的話,一定會很難過。” 阮夏清這才停下了手。 可他還是沒有辦法原諒蘇安安。 所以在林淮決定留下蘇安安的命慢慢贖罪的時候,阮夏清又在蘇安安的水里摻了一些能夠令人精神飽滿崩潰的藥物。 后來阮夏清又特地去那所著名的精神療養(yǎng)院里探望了蘇安安。 療養(yǎng)院里邊,蘇安安呆滯著目光。 坐在輪椅上任由護士推著他去外面的草坪里曬太陽,他似乎已經(jīng)徹底認(rèn)不出阮夏清了,看見阮夏清遞來的糖果張嘴就是“哥哥好”。 他似乎人還活著。 但,靈魂已經(jīng)死了。 臨走之前,他給了蘇安安的主治醫(yī)生和護士每人一個大大的紅包,希望他們可以在里面多多“照顧”一下蘇安安。 從此以后這輩子,蘇安安都再也無法離開這所“監(jiān)獄”。 “當(dāng)我接到林伯母的電話的時候,哥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......”阮夏清又道。 他的聲音很軟撩又好聽。 但蘇染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種責(zé)怪的意思。 他無聲的眨了眨眼,慢慢的聽著阮夏清繼續(xù)把話說下去。 阮夏清雙手捧住她的臉頰,額頭抵著摔的額頭,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那片摻灰的金色眼眸深邃得像是一片無盡的海:“我在想要是哥哥活不下來的話,那我就陪著哥哥一起死。” 他這一輩子,都要和哥哥在一起。 除此之外,他什么都不在乎。 蘇染愣了愣,他有些不知所措,繼而被阮夏清親吻的地方就這么緋紅了起來。 血液就像是火焰一般的燃燒著,帶動著整顆心臟都開始飛快的跳動了起來。 他接不住阮夏清這種純粹又熾熱的愛意。 一時間有些無措又驚慌不安。 “可,可是,”蘇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潛意識里他甚至不敢去看向阮夏清那深沉的目光。,“那伯父和伯母......” “別擔(dān)心,我還有哥哥jiejie。” 阮夏清笑了笑,“無論是傳宗接代,還是養(yǎng)贍養(yǎng)父母這種事都落不到我的身上......當(dāng)然,阮家的家業(yè)也不是我的。” 他的父親和母親離婚之后,又各自重組了家庭。 現(xiàn)在反而像是朋友一般的相處著。 反而也很好。 “可是,你沒必要這樣......” 蘇染的面頰通紅,他甚至感覺到有些喘不過氣來。 然而剛想挪開視線卻又被阮夏清抬手攥著他的下巴無法逃離,垂耳大兔子垂眸可憐兮兮的落下視線,翠綠色的眼眸里濕漉漉如同一泓清泉。 在月光下他那白皙的皮膚如同被牛奶浸泡過一樣。 光潔,沒有半點兒瑕疵。 于是阮夏清噗呲一聲的笑出來,有些狡猾的眨眨眼:“可是我不放心哥哥你就這么一個人離開,想了想就只有一直待在身邊陪著你了?!?/br> 蘇染:“不,不會的......” 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阮夏清,便只好笨拙的上前用柔軟的唇rou蹭了蹭弟弟的唇瓣:“不會再發(fā)生這種事情了,我保證......” “你怎么保證?”阮夏清又問。 蘇染:“......” 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了蘇染。 遲疑了片刻,垂耳大兔子試探性的道:“你教過我跆拳道的......” 而且蘇安安都已經(jīng)被他解決掉了,整本書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對他進行威脅了。 “可哥哥這一次就受傷昏迷了整整三個月,”阮夏清嘆了口氣,似乎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的哥哥看起來這么善良又好騙,“我如何才能放心下來呢。” 蘇染皺了皺眉,他美味的感覺到了阮夏清的話里有話。 “什么、意思?!?/br> “哥哥跟我回家好不好?!比钕那逄滞兄K染的面頰,他那微涼的手指蹭著蘇染的耳垂輕輕向后,撩開耳邊的柔軟的碎發(fā),直至后頸處無人觸碰的區(qū)域。 他突然發(fā)狠似的咬上去。 尖銳的虎牙刺破了那片柔軟雪白的皮膚,血珠也順著滾落下來。 “我想要哥哥一直待在我的身邊.....每天睜眼閉眼看到的都是我,也只能看我,除了我之外不允許和其他任何一個人說話,不允許接受其他任何一個人的示好.....” 阮夏清把玩著手里的軍用匕首,歪著頭無辜的模樣就像是一條不懷好意的海蛇。 這樣無論是生離,還是死別。 都沒有辦法將他們分離。 “當(dāng)然哥哥也只能被我親......” 阮夏清又用舌尖舔了舔哥哥后頸處的牙印,他又彎眸笑了起來,青薄荷色的眼眸里面幽暗窒息,沒有任何一點亮光顯露出來。 蘇染愣了愣,他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你想要...qiu禁我?” 他從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棘手。 似乎在他昏睡的三個月時間里,阮夏清的黑化指數(shù)已經(jīng)徹底突破了反派的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