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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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若早就告知蕭潛與蕭絡,他們二人便不會產生爭執(zhí),蕭絡也不會枉死多年…… 算到最后,蕭邢宇竟然不知道該找誰報仇才對。 果真是天意弄人…… 蕭邢宇覺得自己的腦子混亂得很,但也敏感的捕捉到一些關鍵詞,問道:“那一年前父皇退位,也是因為您將此事告知了蕭潛,并且知道了二哥死在他手上后,還將天下交給他了?” 太上皇面色一凜,竟也點下頭去,語氣疲憊道:“你二哥已死,朕心中的儲君已經沒了,而朕又漸漸力不從心,朕有意傳位于你,可你不愿為帝,還在糾結你二哥之死,朕也不怪你。你大哥是不是做皇帝的料,你也清楚,他天性好戰(zhàn),若是當了皇帝,這天下不會安穩(wěn)……” 想來想去,唯有那時候剛剛被蕭邢宇假意扶持的蕭潛最適合皇帝的位子,蕭晟不說,蕭邢宇也能明白。 原來算起來,還是他將蕭潛推到了帝位上。 此時此刻竟也是搖頭失笑,心中不得不罵一聲該! 活該你被毒死,蕭潛見你私底下與他作對,自己又當了皇帝,不需要看太上皇面子,能跟他爭的人,蕭潛不想毒死你才怪! 竟也是一陣無言,扶額嘆氣。 半晌后,蕭邢宇才開了口,字字句句十分清晰,道:“父皇,二哥的死是一個意外,可是兒臣呢?” 他緩緩抬眸,對上太上皇愕然的目光,笑得格外諷刺。 “兒臣也是您的兒子,是您的親兒子,兒臣也是……真的死過一回了!” 太上皇吶吶無言,他真的說不出來你現在不是沒死嗎這樣的話,只能勸道:“可是現如今,大戰(zhàn)在即,蕭潛若死,那豈不是會動搖軍心?老四,朕知道你心里苦,可是你不能在這個時候與他斗,你要天下著想。” “現在不是兒臣要與他斗,是他想要逼死兒臣!”蕭邢宇道。 也知道自己的態(tài)度過激了,蕭邢宇忍了忍,繼續(xù)道:“大哥這一去,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,現在朝中沒了徐家,沒了大哥,只剩下兒臣,這個絕妙的機會……父皇,你覺得蕭潛他會放過兒臣嗎?” 太上皇微微一怔,喃喃道:“他答應過朕,不會再對朕的兒子下手……” “可您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呀!” 蕭邢宇忽而笑了起來,扶著生疼的額心,好笑道:“他答應過您不會動您的兒子,可他登基之后,頭一件事就是殺了兒臣!他不是沒得選,他完全可以將真相說出來,我也拿他無可奈何,可是他沒有,自從他殺了二哥之后他就瘋了!在他眼里,只有除去了所有能威脅到他皇位的人,他才能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坐這個皇帝!” “莫說兒臣沒死,若是兒臣死了,他下一個就是要對付大哥,甚至對付父皇您!” 蕭邢宇也不怕危言聳聽了,蕭潛就是一頭狼,他永遠也估算不到他會作出多極端、多可怕的事情,蕭潛早已露出獠牙,可他的父皇還沉浸在當年蕭潛父親幫他的舊事里。 蕭邢宇直言道:“恕兒臣直言,在蕭潛眼里,您也算是害死他父母的仇人,您還握著他的把柄,有朝一日,他會向您伸出利爪,屆時就真的無法挽回了!” 在上一世,他死后不久太上皇就賓天了,蕭潛不知道原因是為何,可他現在好好的活過來了,太上皇也沒有死,這說明了什么? 蕭潛早就想殺了他父皇蕭晟了! 雖然大皇子在蕭邢宇死后十年里都沒有死,可他卻被打壓得生不如死,蕭潛在幾年后給他扣了一頂謀反的帽子,處置他,如同當年的元德皇帝處置睿太子一般無二! 唯有在此時,這些事情才更清晰地讓蕭邢宇驚覺起來。 蕭潛這個人,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活下來。 太上皇已是無話可說,因為他信了蕭邢宇的話,許久后才道:“那你打算何時對付他?” 蕭邢宇咬咬牙,只能笑嘆道:“隨機應變,兒臣此時已是無能為力了?!?/br> 太上皇不再說話,蕭邢宇也冷靜許久,才緩緩朝太上皇磕下頭去,咚咚咚三聲在殿中回蕩,分外清晰。 之后蕭邢宇緩緩爬起來,俯首道:“多謝父皇今日為兒臣解惑,兒臣總算明白二哥他的死因,父皇也累了,兒臣這就告退?!?/br> 不再等太上皇發(fā)話,蕭邢宇就已經出了宮殿,在殿外見著一片艷陽晴空時,不大習慣的遮住了眼睛,頭腦有些發(fā)昏,侯在外側的玉姑姑連忙上前來扶住一身狼狽的蕭邢宇。 蕭邢宇卻不動聲色地將她推開,半瞇著眼睛望她:“玉姑姑,如今誰是你的主子,你應當明白吧?” 玉姑姑來不及說話,蕭邢宇的聲音已再度傳來,帶著幾分譏笑。 “父皇老糊涂了,我相信你的眼睛應該還沒瞎的吧?” 玉姑姑已是大驚失色,可蕭邢宇已經往行宮外走去,玉姑姑眸中復雜地望著蕭邢宇那背影,似乎更堅定了一些,快步跟了上去。 在馬車上的一路,蕭邢宇總算真正平靜下來,下馬車前還是好好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,掩飾好衣襟上與袖子上的血漬,希望謝汝瀾見了不要太擔憂,而自己除卻不小心咬到的舌頭還有些腫脹微麻,也無甚大礙。 可剛到了醉仙樓門前,就見著從巷子里匆忙出來的顧盼。 他是從巷子里出來,而不是醉仙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