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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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臨近子時時蕭邢宇卻偷偷摸摸地出了自己的房間,當然家丁只敢在院門前守著,蕭邢宇摸進了謝汝瀾房間后倏地見到桌前正在擦劍的黑影,劍身上泛著冷冷劍光,可將人駭了一跳。 蕭邢宇心道謝汝瀾并沒有睡下,便叫他一聲:“謝寧?” 謝寧嗯了一聲,將劍放下,蕭邢宇拍著胸口摸黑在他面前坐下,小聲道:“人來了嗎?” 謝汝瀾搖頭,但屋里太黑了,借著那點月光也看不清人,他便出言道:“沒有?!?/br> 蕭邢宇還不急,笑道:“那再等一會兒。” 剛說完這話,謝汝瀾窗前忽然響起了一兩聲貓叫,蕭邢宇與謝汝瀾都警惕起來,但謝汝瀾握緊了劍起身,擺手讓蕭邢宇坐在原處,他則慢慢的走近窗邊,將那緊閉的窗戶打開一條縫,外面果然有人,小聲地說了句:“官人,小人是如意酒館的!” 謝汝瀾見狀便將窗戶推開來,果然外面一個黑影迅速的跳了進來,身手很是敏捷,似乎接受過特別的訓練,將窗戶關上時一點聲音也沒有發(fā)出,可他轉(zhuǎn)身時卻忽然停住,因為在黑暗中,他見到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鋒利劍刃正架在他脖子前,往前走動一步,他就要死。 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,屋中驟然亮起一盞小油燈,正在僵持那二人猛地望向光源處,蕭邢宇正端著微弱光線的燈盞,面上赧然地道:“我覺得這是在你房間,他們看得不太緊,點下燈無妨?!?/br> 關鍵是黑燈瞎火,容易誤傷。 而將燈點燃后,蕭邢宇看清那黑衣男子的臉后,竟和那黑衣男子不約而同地露出熟稔的神色,那黑衣人想要上前,卻又忌諱著面前的劍,只得小聲道:“屬下鐘岳,拜見四爺!” 蕭邢宇激動地起身,急急讓謝汝瀾放人,解釋道:“這人我認識!是我二哥身邊的人,謝寧,可不必防備了?!?/br> 聞言謝汝瀾便放下劍來,那俊朗的黑衣男子喜道:“太好了!自主子猝然離世,鐘岳以為這輩子都要廢在云州了……” 蕭邢宇忙噓了一聲,小聲道:“你輕點聲,外頭有人呢!” 鐘岳笑道:“四爺不必擔憂,外面的人已經(jīng)被我換了,現(xiàn)在看守的都是自己人?!?/br> 如此一來蕭邢宇還擔憂什么,當即放松下來,笑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 鐘岳點頭,繼而向蕭邢宇突然跪下,正色道:“屬下鐘岳,曾受主子命令帶一隊人撤離京師在云州扎根,等待四爺?shù)碾S時傳喚!主子已逝,曾有命令讓爾等從今往后皆聽從四爺?shù)脑?,忠心保護四爺,刀山火海亦萬死不辭!” 蕭邢宇有些驚訝,他萬萬沒想到他二哥竟然將這條線放到了云州,也許他二哥與他說過的吧,但是蕭邢宇沒記住,還一直以為那個如意酒館會在京師里。 蕭邢宇忙將鐘岳扶起,道:“二哥的意思我都明白了,你們現(xiàn)在還有多少人?” 鐘岳道:“連屬下在內(nèi),還有十數(shù)人,這十幾人皆是端明府調(diào)派出來的死士,絕對可信?!?/br> 那也足夠了。蕭邢宇心道,將鐘岳叫到桌前坐下,與他娓娓道來這幾日的事,而后問他:“你將我們二人救出端木府,可有難度?” 鐘岳爽快道:“這沒問題?!?/br> 只是他忍不住多望了眼站在蕭邢宇身后那俊俏的持劍青年,這人方才拿劍指著他的時候那動作他不可能沒察覺到,可他就是沒感覺到,只能是此人身手并不在他之下。 鐘岳望著謝汝瀾,猶豫道:“這位公子是?” 看他與蕭邢宇的相處,并不像是蕭邢宇的手下。 蕭邢宇解釋道:“這位是謝寧謝少俠,是我的朋友?!?/br> 謝汝瀾點頭,鐘岳也隨之頷首作為回禮,而后問道:“四爺現(xiàn)在可要隨屬下離開了?” 蕭邢宇卻是搖頭,笑道:“不必,我明日再走?!?/br> 這話也將謝汝瀾驚到了,“明日再走,豈不是更危險?” 蕭邢宇道:“今夜我若走了,溪亭一定會有所發(fā)現(xiàn),端木詞明天就成不了親,到時候一定會派人在城內(nèi)四處找人,屆時也是麻煩??晌矣窒胫热晃遗c她算是有過一段交情,何不成全了她?” 謝汝瀾皺眉道:“你想要和她假成親?” 蕭邢宇笑道:“當然不是,我只是要送她一份大禮?!?/br> 什么大禮他沒再說,鐘岳也不會問,他只需要服從凋令就夠了,詳談一陣后鐘岳便先行離去,明日他會再來救人。 謝汝瀾還是不明白,卻也忍住沒問。待人走后,獨留下蕭邢宇還待在謝汝瀾的房間里,一放松下來他便忍不住想入非非,那雙桃花眼在謝汝瀾身上臉上亂飛,唇角還帶著三分傻笑。 謝汝瀾有些看不過去了,問他:“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?” 蕭邢宇眨眼道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?!?/br> 謝汝瀾氣餒,此時屋外響起三聲打更聲,謝汝瀾倒有些困倦了,心里也有些郁悶,便道:“你不說就算了,既然明天再走的話,那現(xiàn)在還不回房休息去?” 他這一提醒,蕭邢宇只能遺憾的走人,只是走前心里還有三分不甘,什么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和謝汝瀾住在同一個房間里?但又苦笑,也許沒可能了,誰知道謝汝瀾有沒有喜歡上他? 得了甜頭總?cè)滩蛔∠胍?,蕭邢宇也知自己越發(fā)貪心了,只能勸導自己,總歸是慢慢守著就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