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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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邢宇擺手道:“不必謝我,倒是段青楓出的力比較多……”他頓了下,嘆氣道:“希望有機會還能再見到他。” 謝寧也不言,藍庭生點頭道:“我跟娘說了這件事,她已派人去斷水城打聽,定會找到段青楓的下落的?!?/br> 藍庭生說著,取出了翠玉令,遞交蕭邢宇。 “這個你們拿著,我娘說很感謝你們,這翠玉令贈與你,將來你若有需要幫助的地方,只要手持此令到我幽蘭谷,無論什么事,只要不是傷天害理,我幽蘭谷都會辦到。” 望著掌心安靜躺著的翠玉令,蕭邢宇有些詫異,“這我可受不起……” 他轉而看向謝寧:“這翠玉令還是你拿著吧,這次多虧你幫忙?!?/br> 可謝寧卻搖頭:“既然給了你,你就拿著吧?!?/br> 他似乎并沒有用到此令的地方,可蕭邢宇是見他行走江湖,難免會有些難事,而他似乎也用不到幽蘭谷的相助,因為他惹的人哪里是幽蘭谷能擺平的?這才打算將翠玉令給謝寧,謝寧卻不要。 蕭邢宇拿著那翠玉令,又轉頭看藍庭生,藍庭生笑著道:“我管你們誰拿著,反正不都一樣嗎?是我娘給你們的,我可不會再收回了?!?/br> 蕭邢宇嘆口氣,點頭:“那好吧?!?/br> 藍庭生點點頭,收斂笑容,拱手再道一聲:“既如此,那你們便保重吧?!?/br> 謝寧和蕭邢宇亦道一聲告辭。 三人騎著馬出了幽蘭谷,出了迷林,大抵就是他們分別的路了。 蕭邢宇時不時捏著腰間掛著的玉佩,那是謝寧前天晚上還給他的,他才知道原來藍庭生偷走他的玉佩后是被謝寧搶回去了。顯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,到了這處,他聽得玉姑姑詢問接下來的路程,才回過神,沒回答玉姑姑,拉緊韁繩追上前頭去找謝寧。 “謝寧!” 前頭馬上英姿颯爽的黑衣人勒馬停下,待蕭邢宇趕上時,才問:“何事?” 蕭邢宇喝住馬兒,雙眸似有星光,忽閃忽閃地望著謝寧。 “我還不知道你要去哪?前頭就是分岔路了?!?/br> 除了去往幽蘭谷這條路,眼下分岔口還有左右兩條路,一條往南,一條往北,背道而馳。 帶著面具,蕭邢宇看不清謝寧的表情,只看著他等了許久。 謝寧才道:“金陵?!?/br> “呀!” 蕭邢宇頓時喜不自禁:“我也是要去金陵唉!原來我們是同道呢!” 倒是讓謝寧安靜了一會兒,似乎很驚訝,“你之前不是說要去揚州嗎?” 揚州和金陵顯然不是一條道上,金陵比揚州要更遠些,且要繞道。蕭邢宇擺手笑道:“你也知道我被人追殺,要是按照尋常路線直去揚州,那路上定有許多人在埋伏我不要冒這個風險?!?/br> 說起來也是,誰能料到蕭邢宇會繞這么遠的路,到了金陵后再走水路去揚州。 謝寧久久不語,蕭邢宇喜道:“正好我們同路,你就跟我們一同走唄?” 謝寧道:“跟你們走?” “不是不是!”蕭邢宇識趣的改口,望了眼玉姑姑笑著道:“是我和玉姑姑,跟著你走?!?/br> 這種事情玉姑姑向來是不參與的,她只默默地聽著。 謝寧全然是騎虎難下,眼下去金陵的道就這么一條,他總不能為了甩脫蕭邢宇再改口,謊稱自己要北上吧? 于是半晌后,沉著臉應了句:“隨便你?!?/br> 馬鞭甩下,馬兒吃疼的嚎叫一聲,而后快速的跑了起來。蕭邢宇心下歡喜不已,急急忙忙的策馬追上去,身后的玉姑姑即刻亦跟上。 馬兒踏上了南邊的路,山道間頓時揚起一陣塵囂,留下來一排排馬蹄印,而在分岔路的巨大榕樹上卻忽然多了一道痕跡。一根牙簽大小的鋼針插在樹干上一人高之處,入木極深,只留了一截針尾露在外頭,可見力道之大,鋼針尾端垂著一條鮮艷的紅穗子,在微風中瑟瑟飄蕩。 天黑前快馬加鞭趕到了無憂城。 這個城鎮(zhèn)是數百里內最為富庶的商業(yè)中心,匯聚著五湖四海的商販,人流很大,也很熱鬧,也是去往金陵的必經之路。 蕭邢宇難得能與謝寧同路而行,心頭別提多激動了,即使一日下來并沒有說幾句話,盡是在趕路了,可他進了城后也不覺得累,和謝寧幾人牽著馬路過熱鬧的街上時還分外高興的同謝寧說話。 進了客棧也未停歇。 謝寧不怎么回答他,要了客房后幾人便各自回房間去了。 風塵仆仆地趕了一天路,蕭邢宇先是在房中快速的泡了個熱水澡,找店小二叫了一桌子酒菜,而后便殷勤的跑去找謝寧,欲約謝寧共飲。 他們的客房相鄰,蕭邢宇剛走到謝寧房門前,鼻尖嗅到一股淡雅清香,仍未在意,伸手便要敲門,可手上并沒用勁,那門便被推開了。 原來是謝寧忘了鎖門嗎? 蕭邢宇還是沒注意到,便大咧咧的推開門走進去,叫道:“謝寧,我叫了一桌酒菜,特意來請你……” 話音戛然而止,因他在房間四處見不到謝寧,但在右側的屏風后,橙黃柔和的燈火下,一個人影格外明顯的映在屏風上,似身無一物,靠在巨大的木桶上,光滑的肩頭線條格外明顯,還有精致的側顏,皆映在屏風上,一清二楚。 蕭邢宇即刻消音,心中只有一個想法:謝寧在沐?。∫簿褪钦f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