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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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跟你爸一個死法? 李安洲更驚訝了,難道......當(dāng)年程景望父親不是因病去世的,而是因為吸/毒過量?! 不是,那任子煉一個外人是怎么知道的? 程景望蹙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呵,原來你不知道啊,但我不會說第二遍的,”任子煉讓手下把合同給程景望,“這是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書,我要你在程氏的股份。不然......” 他意味深長地停住了話語,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。 程景望沉著臉,接過筆,在轉(zhuǎn)讓書上簽下了字。 律師接過這份文件,翻了翻,對任子煉點了點頭:“任總,我這邊就先去走流程了?!?/br> “快去快去,”任子煉擺擺手,注視著程景望,“可不能讓程二公子的心意落空啊。” 看律師帶著兩份文件離開,程景望問:“現(xiàn)在能放人了嗎?” “放,程二公子這么慷慨,我當(dāng)然要放了,”任子煉譏笑,“可是,我沒說你簽了字的話,我就不按按鈕哎?!?/br> 話音未落,他直接摁下了遙控器。 “不要!” 有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大喊。 這一切發(fā)生的太快,李安洲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看見站在床邊的阿堅撲過去搶遙控器。 但是太慢了,身旁的機器已經(jīng)啟動,李安洲明顯感覺到那冰涼的液體被注入了他的體內(nèi)...... 第82章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作用, 李安洲有些喘不上氣來。 他聽見警笛聲大作,然后有破門而入的聲音。 警察終于來了嗎?那他這“餌”也算是沒有白當(dāng)。 大廳內(nèi)已經(jīng)亂做了一團,程景望瘋了一般地跑過來搶過遙控器踩碎, 狂揍任子煉。 可能是因為警察來了, 在場的保鏢沒了底氣,根本攔不住人。 程景望揪著任子煉的衣領(lǐng), 一拳又一拳地揍下去。 阿堅攔了好幾次,但程景望紅著眼, 像中邪了一樣, 甩開阿堅,繼續(xù)揍。 最后還是阿堅大喊:“李安洲還沒死!” 程景望這才停下來,如夢初醒地跑到洲洲身邊。 李安洲身上綁著的繩子又粗又緊,程景望解不開,就徒手去拽, 粗糲的麻繩磨得他手心血rou模糊。 但他好像已經(jīng)感受不到疼痛了, 只一個勁地用力, 麻繩都被他的血給染紅了。 幾個警察跑上來幫忙, 用刀割開了繩子, 又撕掉了李安洲嘴上的膠布,抓著程景望說:“你冷靜一點。” 程景望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話, 俯下身抱住了洲洲。 他淚流滿面,渾身都在發(fā)抖, 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。 李安洲被程景望這副模樣嚇到了,緊緊回抱,安慰著。 安慰了一會才回過神來——任子煉不是給他注射了高純度的毒/品嗎? 他到現(xiàn)在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? 那邊任子煉被揍得滿臉是血。 阿堅扶他起來, 他揮了手臂下甩開了:“你果然是臥底?!?/br> 說完,他站在原地等警察來銬, 眼神戲謔地看向李安洲和程景望。 李安洲問:“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?” 任子煉略帶癲狂地笑開了,露出了沾滿血的牙齒:“哈哈哈你猜啊,□□可是要被判死刑的,我哪有那么蠢?” “瘋子!”李安洲忍不住罵了一句。 看來任子煉給他注射的不是毒/品。 而說毒/品,或許是想逼程景望簽字,又或許是想逼得程景望失控瘋魔。 不過,不管對方的目的如何,最終都不會如愿的。 現(xiàn)下,程景望的狀態(tài)很不好。 李安洲讓他正對自己,握住他的手說:“景望,你聽我說,我沒事,他是騙你的,我沒有被注射毒/品......” 程景望臉色刷白,面容呆滯,眼淚失控般地往下流。 聽到李安洲的話,他失焦的眼神終于有了色彩,他問:“真的嗎?” 李安洲擦掉他的淚,自己也不禁落淚:“真的真的,我沒死。” 程景望低頭與洲洲額間相抵,又伸手撫上了洲洲的臉,最大限度地去感受戀人的體溫,肌膚溫?zé)岬挠|感讓他安心,他低嘆:“太好了......” 兩人先被送去了醫(yī)院。 李安洲做了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,并沒有什么異樣,看來任子煉給他注射的確實不是毒/品。 醫(yī)生對儀器內(nèi)殘留的液體進行了檢測分析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是葡萄糖注射液...... 李安洲深深地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。 程景望的狀態(tài)好多了,已經(jīng)變回了平時那高冷的模樣,只是包扎傷口時,一定要洲洲在場哄著。 李安洲知道他被嚇壞了,可能還由此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,就一直陪著。 看著他手心的傷,李安洲很是心疼。 在醫(yī)院忙完,出來已經(jīng)快晚上十一點了,他們還要跟警察去公安局做筆錄。 在警車上,程景望還握著洲洲的手不放。 李安洲輕輕掙了出來,把手覆在了程景望的手背上,溫聲說:“你手心有傷,不要抓著我,換我抓著你?!?/br> 程景望盯著他,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,眼神里的情緒也有點晦暗不明,他說:“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拿蘇若瑩威脅你的事,自己就去了?你知道有多危險嗎?萬一那注射器里真的是毒/品怎么辦?” 李安洲解釋:“我在去的路上聯(lián)系了宋局長,問他準(zhǔn)備不準(zhǔn)備收網(wǎng),我可以當(dāng)那個‘餌’,宋局長聽了我說的事后,同意了,途中還派人來在我身上藏了錄音的設(shè)備,他們是能保證我的安全的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