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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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景望垂眸:“后天開始,我要出差三天,是之前定好的行程,沒有辦法推。等我出差回來,如果你恢復(fù)得好的話,我就給你辦出院?!?/br> 聽言,李安洲眼睛一亮:“好?。 ?/br> 結(jié)果霸總走了,李安洲一下子更不適應(yīng)了。 雖然有劉姨來給他送飯,陪他聊天,但是他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。 這些天,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霸總對他的照顧了。 好在程景望忙完之后,會給他打視頻通話,讓他不至于那么失落。 搞得李安洲開始期待手機(jī)響起視頻通話的提示音了。 霸總出差的第二天,李安洲正跟劉姨聊著八卦。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,蘇若瑩和許沁月氣喘吁吁地跑了進(jìn)來。 李安洲驚喜地說:“你們怎么來了?原來還記得有我這號人啊,十幾天都不來看我?!?/br> 許沁月緩了口氣說:“抱歉啊,一直沒有時間......” “來了就好,快坐吧,”看兩人上氣不接下氣的,額上還冒出了汗,李安洲問,“你們怎么了?比誰先到,跑過來的嗎?” 蘇若瑩擦了擦汗:“別提了,都是程景——” “若瑩?!痹S沁月及時打斷了蘇若瑩的話,還對她使眼色。 李安洲看見問:“你們當(dāng)著我的面使什么眼色啊?程總怎么了?” 劉姨識趣地站起身:“洲洲,你們聊,我先出去了?!?/br> 邊說,邊走出去關(guān)好了門。 蘇若瑩深呼吸了好幾回,最后說:“不行,我忍不下去了!洲洲,我跟你說,程景望他太過分了!” 第54章 “若瑩!”許沁月又喊了一聲, 示意蘇若瑩不要說。 李安洲說:“沁月,你不要再攔著了,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, 若瑩你快說吧。” 蘇若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 開始“告狀”:“洲洲,其實(shí)這十幾天不是我們不想來看你, 是程景望他不讓我們來!” 李安洲皺眉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你還記得那天,沁月說要一起來看你的事嗎?其實(shí)那天我們都已經(jīng)趕到安康醫(yī)院了, 結(jié)果在樓下碰見了程景望, 他說都是因?yàn)槲覀儾藕Φ媚闶軅?,不讓我們上來看你?!?/br> 蘇若瑩越說越起勁:“你這一槍是為我擋的,如果說是我害的,我認(rèn)。但是他憑什么攔著沁月和溫朗啊,我們想跟他講道理, 他直接叫保安把我們趕出去了, 真的是太過分了!” 李安洲眉間深蹙, 其實(shí)他有猜到應(yīng)該是發(fā)生了什么, 但著實(shí)沒有想到事情是這樣的。 程景望明明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, 為什么要這樣做? 他幫人擋槍受傷是他的事,程景望憑什么把來看他的朋友趕走? 確實(shí)太過分了! 李安洲問:“你們怎么不早點(diǎn)跟我說?” “我當(dāng)時就想告訴你的, 但是沁月和溫朗都攔著我,說你剛受傷, 不應(yīng)該拿這種事情來煩你,所以就一直沒有說,”蘇若瑩說, “今天見到你,我實(shí)在是忍不住了。” 想起剛才兩人氣喘吁吁跑進(jìn)來的情景, 李安洲不由得問:“所以你們剛才跑進(jìn)來是發(fā)生什么了?” 蘇若瑩嘆了口氣:“唉別提了,這十幾天里,我們也嘗試過趁程景望不在的時候,偷偷來看你。結(jié)果程景望找了幾個保鏢,專門攆我們?!?/br> “保鏢?”李安洲有些詫異,“他請了保鏢嗎?我怎么沒有看見?” 蘇若瑩說:“他當(dāng)然不會讓你看見了。你知道我們是怎么溜進(jìn)來的嗎?是讓溫朗先把保鏢給引開,然后我和沁月從另一棟樓跑過來的,真是大學(xué)跑八百米都沒這么累的......” “反正只要進(jìn)了這個病房,保鏢就不敢來抓我們了。聽說程景望這三天出差了,本來我們昨天就來了,但是很不幸被保鏢抓到了,今天改了一下策略,才終于見到你了?!?/br> “辛苦你們了,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......”李安洲百思不得其解,程景望做這些事也太沒道理了。 李安洲和蘇若瑩沒有再說話,病房里的氛圍一時沉寂了下來。 “洲洲,”一旁一直沉默的許沁月站起身,眼睛紅紅的,道歉說,“對不起,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,如果不是當(dāng)初你們幫我,張?zhí)礻栆膊粫市牟】竦竭w怒綁架你們,結(jié)果害得你又受傷了......” “你道什么歉啊,又不是你開的槍,也不是你讓他綁我的?!崩畎仓迵]手讓人坐下。 那邊蘇若瑩也不禁紅了眼眶:“洲洲對不起,要不是你替我擋......” “不是,你們一個兩個的干什么啊,別哭,”李安洲失笑,安撫說,“真把程景望的話聽進(jìn)去啦?別在意他的那些屁話,我的傷不關(guān)你們的事,更怪不到你們頭上。” 李安洲右手拿了床頭柜上的紙巾,就要下床去送給她們。 蘇若瑩連忙阻止:“不用不用,你別動,我不哭了,沒事的......” “大驚小怪,我只是傷了左手臂,又不是癱了,”李安洲走上前,把紙巾塞到許沁月懷里,又分別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,“好啦,快把眼淚給擦干凈,接下來我們說正事?!?/br> 蘇若瑩好奇問:“什么正事?” 李安洲問:“張?zhí)礻枦]有把任子煉供出來嗎?” 許沁月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,搖頭說:“張?zhí)礻栆恢辈凰煽?,就說是他自己干的。前幾天他爸媽從老家趕過來,去公安局見他。面對兩個老人,他也只是哭,什么都不肯說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