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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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人吃得差不多了,程景望輕咳一聲,對李安洲示意:“走了?!?/br> “啊?去干什么?”李安洲一頭霧水,“今天不是周六嗎?” “洗車,”程景望說,“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,你昨天私自把我的車給代駕開,今天得把我的車洗干凈?!?/br> 李安洲愣了愣:“是小周總叫的代駕啊?!?/br> “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?!?/br> “那......不能去洗車店洗嗎?” “不能。” 話音未落,程景望轉(zhuǎn)身就走,根本不給人任何商量的余地。 李安洲站在原地,滿臉問號,他到底哪里惹到霸總了,非要這么折騰? 難道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? 劉姨拍了他一下:“洲洲,你愣著干嘛,趕快去啊。” 看人走遠了,李安洲指指腦袋,小聲吐槽:“劉姨,你說程總的腦子是不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?” 說完,還邊做鬼臉,邊陰陽怪氣地學(xué)霸總的話:“還‘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’,真是我欠你的?!?/br> “洲洲,你學(xué)得太有神韻了,不愧是程總的生活助理,”劉姨被逗得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,她提醒說,“快去吧,別讓程總久等了?!?/br> 別墅的院子里。 李安洲拿著噴水槍,瞥了眼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的程景望。 怎么還帶監(jiān)工的,霸總什么時候這么閑了? 不讓洗車店洗,偏偏要他來洗,這不是妥妥的“剝削階級”嗎? 不行,他要反抗,要打倒“資本家”! 李安洲看了看手中的噴水槍,夸張地做假動作按了幾下,喊道:“程總,你這噴水槍是不是壞了,怎么不出水呢?” 程景望坐在原地,瞟了一眼,然后盯著水槍,沒有應(yīng)聲,也沒有動。 李安洲假模假式地再試了幾次,又喊道:“程總,你過來看看呀,這噴水槍絕對是壞了?!?/br> “你沒按下去,”程景望拆穿,“想報復(fù)我,讓我過去,然后拿水槍滋我是不是?” 被猜中了! 李安洲眼神飄忽,干笑幾聲,強裝鎮(zhèn)定地打哈哈說:“程總,你在想什么呢?我是那樣的人嗎?那我再用力點試試?!?/br> 這回李安洲用了點力道按了下去,噴水槍出了水。 他裝模作樣地對霸總笑了笑:“哈哈哈原來沒壞啊,是我剛才用的勁太小了......” 李安洲一邊給跑車澆水,一邊觀察霸總的位置。 見角度和時機都差不多了,他重重一按,噴水槍的水沖擊力加大,直接朝霸總射了過去。 等程景望反應(yīng)過來退后的時候,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水把他的上衣弄濕了。 程景望看向罪魁禍首:“李安洲,你幼不幼稚?” “罪魁禍首”卻一臉無辜:“哎呦,怎么了程總,你沒事吧,你這水槍質(zhì)量真的不行啊,我只是稍微按重了一點,它居然飛那么老遠,不小心澆到你了。程總,你大人有大量,不會怪我的吧......” 程景望冷笑一聲,拿起旁邊的另一只噴水槍就沖李安洲噴水。 李安洲躲開,但被霸總預(yù)判了走位,臉上身上被淋了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。 “好啊!程總你!看招吧!” 李安洲抹了把臉上的水,抄起家伙不甘示弱地還擊。 兩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,像小學(xué)生一樣,你追我趕,我澆你一槍,你淋我一身。 最后車沒洗成,人倒是像洗過了一樣,全身濕透了。 劉姨的到來,讓這場“小學(xué)生戰(zhàn)斗”迎來了尾聲。 她貼心地帶了兩條新浴巾,一人遞了一條過去:“我在屋里就聽見你們的動靜了,現(xiàn)在還沒那么熱,趕緊擦擦,去沖個澡,免得感冒了?” “聽見沒有,”李安洲披上浴巾,裝腔作勢地對霸總說,“幼稚?!?/br> 程景望擦了擦身上的水,回敬道:“幼稚?!?/br> “好了好了,”劉姨勸道,“程總,你預(yù)約的上門洗車的人剛剛打電話說快到了,你和洲洲這樣子......要不先避避吧?” 敢情霸總一開始就預(yù)約了上門洗車的服務(wù),李安洲質(zhì)問:“程總,你明明約了洗車店的人上門洗車的,還讓我洗,你是故意玩我呢?” 程景望移開視線,笑而不語。 李安洲算是徹底明白了:“你就是在玩我!程總,我哪里惹你了?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,我說幫蘇若瑩喝酒,沒說幫你喝,你不高興了?你這可有點小肚雞腸了吧,怎么還公報私仇呢?” 劉姨把二人往房里推,打圓場說:“好了好了,程總,洲洲,你們先去沖個澡,不要感冒了,有什么話稍后再說?!?/br> 李安洲用肩膀懟了霸總一下,欠欠地說:“聽出來沒有,劉姨是嫌你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呢。” 程景望:“是嫌你。” 李安洲:“是嫌你!” ...... 早上的鬧劇,以兩只“小學(xué)雞”兩敗俱傷結(jié)束。 下午,程景望又把李安洲叫了出去。 李安洲看著眼前剛洗過煥然一新的超跑,難以置信地說:“程總,你的意思是......讓我拿這車來練手?” “其它車在老宅,目前只有這輛了,”程景望說,“你有駕照,稍微練練,手就熟了。以后出門在外,我們只能有一個人喝酒,另一個人就負責(zé)開車?!?/br> 李安洲遲疑:“那蹭了刮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