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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快穿:反派宿主別黑化在線閱讀 - 第307章

第307章

    這會兒因為店里有些菜賣完了,鐘磊到菜市場買菜去了。

    鐘磊回來的時候,帶了一個糖葫蘆給白未與。

    白未與看見鐘磊的身影,立馬拿著帕子裝作在擦桌子,鐘磊停好車,拔了電瓶車鑰匙,一手提著菜,一手拿著一個糖葫蘆來到了白未與身邊,偏頭看了看白未與,白未與轉(zhuǎn)身背對著鐘磊。

    還在生氣呢。

    鐘磊將手中的糖葫蘆遞到白未與面前,白未與愣了一下,這算是鐘磊向他示好了吧,那他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,大男人矯情什么。

    白未與接過了糖葫蘆,之前別的世界,這個男人也給自己買過糖葫蘆。

    雖然只是小小的糖葫蘆,但是對白未與的感觸還是挺大的,在遇得到他之前,給他買過糖葫蘆的人都死的很慘,因為他注定了是個炮灰。

    但是他還是因為有人掛念自己,給自己帶糖而開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終,白未與還是沒能爭過鐘磊,鐘磊給他報了成人高考,還給他報了一個成人高考輔導(dǎo)班。

    每天早上送他去上課,中午給他送飯,晚上白未與先下課,就去飯館找鐘磊,生活平淡而美好,讓白未與都有點忘了金澤宇了。

    這天白未與下課早,到飯館里幫鐘磊,晚上打掃完后,鐘磊就準(zhǔn)備帶著白未與回去,過去鐘磊一個人都是十二點以后才關(guān)門的,現(xiàn)在基本都是十點就關(guān)門了,主要是知道白未與的身體不好,就不會讓白未與熬夜了。

    鐘磊將卷簾門鎖好,才轉(zhuǎn)身對白未與說了一聲:“回家吧?!?/br>
    白未與想吃麻辣燙,鐘磊在回家的途中帶著白未與去了一趟超市買東西,心里尋思著這做完,估計等白未與吃完都十二點了,但是這次白未與的測試成績很好,作為獎勵,還是應(yīng)該給白未與做。

    他將電瓶車停在停車位上,然后帶著白未與去了小超市,白未與跟著鐘磊去超市,還買了一袋小面包,非常開心的跟在鐘磊的后面,鐘磊提著菜,白未與一手提著小面包,一手拉著鐘磊的衣角。

    剛來到電瓶車旁邊,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任舒白?!?/br>
    白未與一愣,那個聲音幾乎刻進了原主的骨子里,讓白未與有一種錯覺,心中的疼痛太過異常,導(dǎo)致自己的骨頭都是痛的。

    原主對他的感情太過于熾熱。

    鐘磊微愣,看見白未與停下腳步,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,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豪車,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車邊,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助理模樣的人。

    金澤宇。

    白未與愣愣的看著金澤宇,握緊手,感覺到心中酸澀,就像是個東西堵塞在喉嚨,酸脹疼痛,眼睛微微泛酸,淚水在眼眶中積蓄,卻倔強的不肯落下。

    那種感覺,就像他和金澤宇離婚以后,遇到鐘磊之前的感覺。

    就像是整個人都快要痛到窒息了一樣。

    和原主的這種共情,總會干擾到白未與,特別是當(dāng)原主對某一個人用情很深的時候。

    金澤宇找白未與很久了,沒想到是這種見面的方式。

    他差點都以為自己看錯了,和白未與一起的這個人是誰,他敢肯定絕對不是之前認識的人,以前和任舒白關(guān)系算是比較好的,他都認識,里面沒有那么一個人,而且這個人一看就和他們不是一個階層的。

    他為了找白未與推遲了去國外找葉亦楓一直到現(xiàn)在。之前他想過無數(shù)次和白未與再次相見的場景,卻沒想到是這樣的。

    白未與和鐘磊從超市出來的時候,他看見白未與牽著鐘磊的衣角,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,那種笑容在他眼里特別的扎眼,因為在他的記憶里他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笑過。

    這是他第一次知道,原來他可以那么開心。

    然而這種認知,卻讓金澤宇十分的惱火,他為了找白未與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,結(jié)果白未與卻過得那么開心,要是不出現(xiàn),恐怕他都忘記有自己這個人了吧?

    之前還說喜歡自己,他的喜歡就是這樣的嗎?

    看著金澤宇越發(fā)難看的臉,白未與垂眸,眼眶中的淚水一時不察,就這樣落了下來,白未與連忙抬手擦去淚水,輕聲道:“哪來的風(fēng)啊,沙子都進眼睛了?!?/br>
    鐘磊不是傻子,如果連著都看不出來,他就是真的蠢了。

    聽見白未與的話,鐘磊緊張的抬起白未與的下巴,看了看白未與揉著的眼睛:“沒事吧?”白未與搖搖頭,對,他不是任舒白,他愛的是鐘磊,不是金澤宇。

    他喜歡的人正陪在他身邊,沒有什么可難過的,難過的是任舒白,不是白未與。

    “沒事了。”白未與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任舒白!”金澤宇上前兩步,再次開口道,白未與側(cè)眸看向金澤宇,冷道:“金先生有事兒嗎?”

    金澤宇微愣,以前任舒白都是叫他澤宇哥或者宇哥哥、哥哥,這是他第一次從他的嘴里聽到那么陌生又充滿距離感的稱呼。

    “還是說,金先生后悔了?吞并了任家還覺得不夠,現(xiàn)在還想弄死我嗎?”白未與冷冷的看著金澤宇,完全沒有以前的溫情和期盼。

    任舒白就像是一只正在孵蛋的母雞,只不過孵的是一塊石頭,他總是等啊等阿,將自己所有的經(jīng)歷都放在了 金澤宇身上,最后得來的還是那顆不可能軟化的心,和金澤宇的厭惡。